这道凌厉无比的真气一进入杜大春的小腿,顿时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般把杜大春小腿部的神经和筋脉全部划断了开来。
莫枫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术不可谓不狠,即便是杜大春这条腿的神经和筋脉给重新接上,那也无法恢复先前的灵活,可以说,莫枫这一道真气彻底毁了杜大春的前途。
“嘿,我说你有病是不是,你们无故找茬我们还没说什么,他羊角风犯了倒讹上我们了!”宁小天浑然不知道刚才若是没有莫枫的话自己左腿就不保了,如一只好斗的公鸡般伸着脖子又冲了上去。
“小天,回来。”莫枫一把把宁小天给拉了回来,盯着顾明冷声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姓莫的,老子正打算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命不好,既然今天碰上了,咱们就把账好好算算!”白玉阳虽然也觉得杜大春的事有些诡异,但是被仇恨冲晕了脑袋的他哪里顾得想这些,仗着有顾明撑腰,一脸狰狞的冲莫枫吼道。
“狗仗人势!”莫枫面带不屑的望了白玉阳一眼,然后便把头转向顾明,声音陡然间变得阴寒起来:“你是不是想替他出头?”
“我......”虽然顾明经历过枪林弹雨,手上也沾染过血,但被莫枫这恶狼般的眼神一盯,头皮蓦地一阵发紧,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没有说出来。
“朋友,毕竟你打了我表弟,你应该知道他在银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希望你能给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怎么样?”
顾明曾数次到境外执行任务,曾有两次若不是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脱险,怕是早已成了无边雨林中的肥料,他对自己的这种第六感简直达到了迷信的地步,因此。刚才刚一感到危险,顾明心里便已打了退堂鼓,否则以他的脾气也绝对不可能只是让莫枫道歉了事。
不明所以的白玉阳哪里知道顾明心里的苦衷,今天好不容易堵住莫枫。白玉阳又岂能轻易放过。
此时的白玉阳浑然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声嘶力竭的狂吼道:“道歉就可以了吗?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我要这姓莫的一条腿,我要他趴在我脚底下求饶,我要你把他的腿给打断。现在!”
“姓白的,你也只不过仗着家里有点钱才敢出来作威作福,若不是你有个好爹,象你这样的脑残智障儿,分分钟就得被人玩死你信不信?”见白玉阳一幅恨不得吃掉自己的模样,莫枫说话也是变得刻薄起来。
“顾明,我要你打断他一条腿,你耳朵聋了吗?别忘了你现在的职位是我家花钱帮你打点的,若不是我们家给你们部.队领导送礼送钱,你他.妈早就回家种地去了!”
莫枫这番话如同火上烧油。瞬间把白玉阳心中积存已久的戾气点燃,见平时自诩很厉害的顾明迟迟不肯上前替自己报仇,怒极之下,象一条疯狂般指着顾明的鼻子骂了起来。
“白玉阳你、你……”顾明这些年哪里受过这等辱骂,暴怒之下正想教训白玉阳一顿时,蓦地想到自己还需要白家的帮助,气势骤然一降,指着白玉阳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嘿嘿,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宁小天本来就是个惹事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凭着这一句话。成功的把顾明无处发泄的怒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小子,找死!”顾明低喝一声,然后整个身子闪电般弹起,此时怒极的他还里还顾及宁小天的死活。不经意间用上了部队所学的杀人技,右脚凌空侧踢,直取宁小天的左太阳穴。
腿踢到中途,顾明突然清醒了过来,如果真杀了人,自己肯定得上军事法庭。大好前程算是彻底毁了。
作为特务连的连长,顾明的功夫早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只见他身子微微一沉,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半空的右脚转而踢向宁小天的肩膀,只要这一下踢实,宁小天肯定是骨断筋折的下场,这条胳膊肯定就算废了。
不得不说顾明是幸运的,他中途变招的举动救了他的命,千钧一发间,莫枫轻轻把宁小天往后一拉,距离不长,恰好躲开顾明呼啸而至的右脚。与此同时,莫枫紧攥的右拳迎着顾明的右脚踝内侧砸去。
此时顾明也发现了莫枫的举动,但是招式已老的他收脚已来不及,只觉得右脚踝上方一麻,紧接着整条右腿便如浸入了沸油中一般,顾明闷哼一声便朝地上栽去。
还没等顾明倒下,莫枫身子急转,曲起的膝盖狠狠的撞在后面那个青年的肚子上,这一击之下,青年的腰身顿时如一只煮熟的大虾般弓了起来,蹬蹬蹬后退了五六步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倦着身子的他如一只搁浅的鱼般嘴巴大张着,嗓子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呃呃声。
在他身侧不远处,一支锃亮的手枪掉在了地上,在路灯下闪着幽黑冰冷的光芒。
若不是莫枫手下留情,此时躺在地上的顾明三人早已变成了三具尸体。
从拳头击向顾明到最后那个青年仆到在地,前后一共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莫枫的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彻底把白玉阳看呆了,这怎么可能?
可是一脚踢断过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可如今却在莫枫的手下竟然一招都没有走过,白玉阳彻底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了。
直到面色阴冷的莫枫走到面前时白玉阳才反应过来,他顿时如受了惊的兔子般急忙朝后跳去,用尖细的声音指着莫枫惊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此时的莫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