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孙子不是好人啊!莫枫一听中年男子的话,眼神骤然变得冰冷,盯着中年男子问道:“你家吃过萝卜和山药吗?”
“吃过呀。”中年男子虽然被莫枫问得莫枫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莫枫听罢冷冷一笑:“这些可都是中药,那你怎么没被毒死啊!”
还没等中年男子发怒,又一大串不下数十味药名接连不断的从莫枫口中吐出:“百合、大枣、莲子、杏仁、薏苡、藕、姜、桂圆、花椒、茴香……都是中药,你吃了几十年,死了吗?”
“你、你怎么骂人?”中年男子面红耳赤的怒声冲莫枫问道。
“骂你?骂你是轻的,我他妈还想揍你呢!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唯恐不乱、混淆黑白的人在报社里待着闭门造车误导老百姓,中医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说着,莫枫卷起胳膊便冲中年男子而去。
不怪莫枫如此激动,中医走到这种地步跟中年男子这种媒体人带着有色眼镜的报道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他们客观一些,尊重一些事实,哪怕再别有用心的人在后面推动,中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如此岌岌可危的地步。
有江航和一帮医生在后面拉着,莫枫当然冲不过去,吓得躲出老远的中年男子见莫枫没法威胁到自己,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指着莫枫大声嚷道:“答不上来就打人,理屈词穷了吧,中药就是有毒,中医就该取缔,象这你样的庸医就得下岗……啊!”
中年男子正叫得最欢,冷不防被人用棍狠狠从后面杵了一下,中年男子忍痛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年愈花甲的老头正拿着拐棍怒瞪着自己。
“老东西,你为什么打我?”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指着老头怒吼。
老头一看也是倔脾气,眼珠子一瞪,“打你?我是打轻了,前天我闺女都快死了这么多西医一点办法没有,结果还是莫大夫用中医给救回来的,只要有我老头子在,就不许你说中医不好。”
“你可别忘了,你家里人可是用了中药制成的美容品才差点没病的。”这中年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和中医有那么大的仇,嘴里吐出的每句话都是要置中医于死地的节奏。
“这位记者同志,我不认同你的说法。”这时江航站了出来,“医院已经查明,这些患者并不是并不是因为中医所致,而是另有原因,具体的致病原因相信有关部门回头会公开的。”江航适时出来解围。
由于怕引起民众恐慌,因此江航并没有把多兰球菌和坏血疽的事公布出来。
“什么?不是中药导致的?”这些记者有点懵了,什么情况?
“各位记者同志,关于这次事件上级部门回头会有一个专门的新闻发布会,到时如果有什么疑问大家再问好不好?”江航笑着对面前的记者说道。
“江院长,请问关于这次患者因为毁容而导致情绪不稳的情况你们院方将怎么处理?”一个中年女记者把话筒伸到江航面前问道。
“这个……大家知道,疤痕修复即便是在全球医疗界也是一个复杂的手术,我们会尽力的……”面对女记者所提出的这个尖锐的问题,江航回答起来明显底气不足。
“那就是说目前是没有办法了?”女记者丝毫不理会江航的尴尬,紧追不放。
“谁说没有办法?”还没等江航想起来怎么回答,一道清冷的声音已是从旁边传来。
“啊?莫大夫,你的意思说你有办法修复患者的这些疤痕?”
“怎么可能?”
“吹牛吧,什么药能连疤痕都能修复?”
“不会要给做整容吧?省人院什么时候开设整容科室了?”
……
不只是这帮记者,连江航和身后的省人院医护人员也被莫枫这句话给弄懵了,莫大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给这帮患者整容。
片刻的议论后,银州晚报的那个女孩再次提问,只不过这次语气里有了些许迟疑:“莫大夫,请问您是要给这些患者整容吗?”
女记者的话几乎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当她刚问完这句话,大家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莫枫。
“不是!”莫枫环视了周边正焦急等待答案的记者和医护人员,笑着说道:“不是整容,是用中药治疗。”
“又是中药?”当莫枫说出答案后,现场当时便炸了,众人感觉被莫枫给耍了,望向莫枫的眼神也由先前的疑惑变成了不屑和鄙视。
中药现在是什么处境?那是过街老鼠,在现在许多中医从业者迫不及待的想和中医划清界线的时候,莫枫却扬言要用中药治疗这些患者脸上留下的伤疤,这岂不是滑天大这大稽,这姓莫的肯定是疯了。
“莫大夫,您确定您刚才不是在开玩笑?”连江航都有点不相信莫枫的话了,那些草根树叶熬的汤能治些小伤小病也许有可能,但是要修补疤痕,听都没听过。
“我再次重复,我用的是一种叫做玉清霜的纯中药美容剂,只需十天时间,我保证患者脸上的伤疤会有明显的减轻,当然,前提是需要省人院和患者家属的配合。”
莫枫的话再次引起一片轰动,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在中医四面楚歌的时候竟然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反其道而行,如果莫枫说的是真的,那么不是他疯了就是他有绝对的把握。
“莫大夫,您确定要这么做?要知道现在中医的处境可不妙,在这个敏感时候,您如果失败了,中医将万劫不复。”一个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