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的消息是王家这几天到,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自家说闲话的时候被抓个正着。这时,就听王澈冷笑了两声,“呵呵”,同时双掌拍在一起,鼓起掌来,“别人常常说有些女人长舌,也就是所谓的长舌妇。怎么今天我到是没有碰到长舌妇?倒是遇到一群长舌男。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不知道还有谁还想接着往下说?嗯!我倒要亲耳听听你们是怎么说太原王氏的?来呀,谁先来说说看?”
王澈实际上是一个很有颜的少年,练武多年让他的身体挺拔而又匀称,但此刻眼睛中跳跃着火光,给那张俊秀的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平添了几分威严。在他的目光的扫视下,不少说话人更加努力缩小自己的身躯,以免自己个体积过大,被人点上。
王澈向前走,走过的地方有人不自觉得舒了口气。一直走到一个桌子边,那张桌子的最中间竟然还有一把白色的茶壶,再加上另一把,就是两个壶。王澈看向中间那把壶,已经是半露在桌子上,还有一半在桌面以下,不少人的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看到这个场景,大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吧,就算是茶楼是做买卖的,没有使用什么红木、花梨木之类的硬木,但应该也会选用不错的木料。怎么可能让人家一个茶壶就给砸出一个大洞,这又不是豆腐渣工程,被人轻轻一捅,就出了一个大洞。有人不信邪,朝桌面一拍,差点把自己的的手给打折了,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王澈看一眼那个人穿着打扮是平民的打扮,看料子倒是有些钱的样子,不过脸色黯淡,眼睛下面挂了两个黑眼圈,故意反着话说:“这位大人。好几天没见,你可是变得精神了不少。”那个人刚想否认,就听王澈慢悠悠的说:“宁镇时,大人看上去没有那么蠢呀!”
王澈的话一出。那人顿时变得惨白,连原本的板凳都坐不住了,“扑通”一声就掉下来,王澈冷冷的看着,“这些流言蜚语都是你们搞出来的?”那个已经一眼看见王清。刚才茶壶落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大事不妙,在这世上除了王家谁能做到。不过他还是心中有些幻想,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说人坏话被人当场抓住的地步,可是不是幻觉,自己真的要落在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
王清已经举起手上的茶杯,“怎么?地上躺着很舒服?以后想一辈子都躺着?”她的话传到了躺着的人的耳朵里,就见他一个鲤鱼打挺的蹦了起来,然后跪了下来,膝行在王清的座前:“王家姑奶奶。是小的放肆了,就请姑奶奶把小的当个什么放了吧。”话语到了后来,想起来中间有个字太不雅,就含含糊糊的带过去了。
“给我站起来,我最烦别人跪在地上。”王清瞥了他一眼,吓得那人急速的爬起来。这是就见王清缓缓的说:“不过在人背后说别人坏话,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不然的话不就是助涨流言蜚语的传播了吗?那么刚才在茶楼里说王家坏话的人一个都不能少,统统跑不了,所以你们都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茶楼中很是寂静。双方的对话都听的是一清二楚,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集中到了王清的身上,她还是握着那个茶杯,“那么除了他。还有谁想自个站出来,不然的话就让我亲自动手请出来?”王清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别人的注目一般,眼睛只注意着手中的茶杯。
其实其他人很想起来反抗,但突然之间,自个身上仿佛突然之间沉了几分,那个朝廷密探在一旁挤眉弄眼的。于是和他一桌的就都站起来,王清开口了,“那位穿蓝衣的客官就不用了,虽然你和他们同桌,但并没有开口说话,和你没关系!”
在众人青红交错的脸色中,蓝衣人愣了一下,就听王清缓缓的说:“还有人出来吗?要是自己老实的出来,就半个时辰的惩罚时间,要是让我亲自请出来的话,那就两个时辰的惩罚时间。你们听清楚了,王家可是说到做到!”
于是整个茶楼的人一阵忙乱,几乎都站起来了,就见王清说:“算你们识相,不然的话!”话到此处,她冷哼了一声,“你们的惩罚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围着太原城跑半个时辰,一个是站在茶楼的门口,对着人喊:‘我是长舌男,喜欢传流言蜚语’,你们可以二选一。”那些男人们刚想说话的时候,就见王清用手指打了个榧子,一条黑影就钻了进来,“为了防止某些人偷懒,就让它监督跑半个时辰的人,跑的慢的可要被它咬啊!”
众人一看,竟然是一条狼,吓得不少人就想跑,“它是条狗,不是狼!看它的尾巴。”王澈已经把茶壶拎了回来,在一旁凉凉的开口了。这时人们才注意那只动物的尾巴,但是在心中要哭死,这只狗这么凶,这么像条狼,跟它一起跑的话不是找死吗?
于是乎原本打谱跑半个时辰的都改了注意,还是在茶馆门口喊话吧!虽然丢脸,但没有生命的危险。那么决定跑的就剩下密探一桌了。他们不得不跑,要是敢喊话的话,就等着上头的人治罪吧!
王清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就见她双手慢慢地移动着,于是那锭银子就在它的手中变换了形状,很快的就捏出来一个寿星的模样,众人的眼睛差点掉出眼眶外。好吧好吧!纯银子是有些软,但绝壁不是面团!而且已经是银锭子了,也就更不软了,“刚才损坏了茶楼的桌子,还有茶钱,不知道这些银子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