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银斩将军,看不出来,你..还受了那么多的苦?”
听完银斩的叙述,卓香雅在心底里不由的同情了银斩几分。{首发}
望着银斩那张似是想笑,也无法再笑出来的面孔,不等银斩回答她的话,她那身为医生的天性职业病,突然,又犯了。
“银斩将军,那你现在是不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以纯医生的业余角度来看待,如果人身体之上的每一块肌肉,长时间处于同一种状态下,就会产生僵化。
时间久了,更会导致肌肉肌能退化。
为了让肌体能量经久保持活跃状态,人们才需要做大量的运动,使肌体做有氧呼吸。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需要经常外出散步,锻炼身体的原因。
卓香雅一想起每次见到银斩时,银斩都是一副板成冰块脸冷冰冰的面对着她,就下意识问出一个非常符合她身为医生理念,偏又顺水推舟得来的问题。
问得银斩本来还微染笑意的俊美容颜,登时,阴凉凉的沉下去。
“呵!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想对她笑的人。”
凉凉的呵语,渗着一丝染了恼火的怒意。
银斩丢给卓香雅一句带着很深含义,韵味不明的话,把两个人弄乱的秘籍放回原处,在卓香雅惊愕的眼神里,波澜不惊,平淡安宁。
“呃..这话,说的也是。不过银斩将军,兰爷对你是真的好啊,好的我还差点以为..那个..”
每个人的少年遭遇,或许都会不同,有的人开心,有的人难过,有的人少年fēng_liú,但同样,也有的人,会和银斩一样,受尽他人的讽刺和嘲弄,甚至是更为恶劣的排挤。
可是,有几个人,会像银斩这样,受得贺兰南烟以国王之位来坚决捍卫和保护?
也难怪她会误会银斩和贺兰南烟之间的关系了。
卓香雅跟着银斩的身影,在整个密室的各个武器展示台前随意观望,不太好意的停了话语,眼神带着歉意的望着银斩,飘了飘。
“呵呵,以为我和兰爷之间,君臣关系不正?”
猜着卓香雅的话意,顺势说出口。
银斩薄笑一声,抿了抿唇,停住身影。。
勾着唇缘贴附到卓香雅的耳边轻问道:“初月,难道本将军很像是对男人感兴趣的‘男人’?”
“呃..现在看着,不太..像了。”
就算是像,她、她不是也不能说么?
卓香雅拿手扇了扇耳畔弥漫着的凉意,浑身都泛起一层凉嗖嗖的寒意。
她很容易想像得到,要是她敢说‘很像’的话。
银斩一定会从容不迫的,随便拿起一把摆在展示台上的兵器,当地把她了结掉,以示惩罚。
“哈哈!是么?初月啊,看来真是本将军的一瀑银发惹得祸啊。这种事情,你要怀疑,也应该是去怀疑阳的,好不好?自从兰爷中了云安女皇的蛊毒,阳那可是日`日陪君王入朝,夜夜伴君王入榻啊!”
单薄的笑容,逐渐在卓香雅的视线里无限范围的扩大。
银斩大肆轻狂的话语,直接把御阳给拖下这趟浑水,让御阳也无法消停的安生着。
“呃..是、是么?那个..不是您那一头银发惹的祸,都是月亮惹的祸,月亮惹的祸..”
卓香雅的小心脏,扑扑的跳着,急速上升。
尴尬的随声附和着银斩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让银斩知道,她事先把他们三个想成是‘基`情四`射’的三角恋,谁都没跑得了。
那银不得把她了结再救活,救活再了结,如此往复,直到他心里的闷气全都发泄完了才成?
“嗯?月亮惹的祸?它好好的挂在天上,能惹什么祸?古灵精怪的出家人,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一些什么奇思怪想?”
银斩听着卓香雅的话,纳闷的抬起头,望着一丝月光都见不到的密室屋顶。
眨眨俊美的眸,作势不解的瞥扫卓香雅一眼,最后,停留在卓香雅的脸上,定住了染了淡淡暖意的柔和目光。
他道是没有遇到可以笑的人,难道此时的他,不是正在开始学着,如何对一个出过家,迷恋过菩萨的女人,展露笑容了么?
“呃..会么?哪里有奇思怪想啊?那是你不可理解的幽默。”
卓香雅小声的嘟囔着,环目望了一圈摆满屋子的武器,问道:“话说回来,银斩将军,你带我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总不会是想把这些武器的保管权交给我吧?”
“呵呵,出家人不是讲究‘目空一切,眼中无物’的么?此处的武器,尽是涵昱国历代国君遍寻天下所得来的宝贵兵器,属皇室珍贵之物,怎么会交给你来保管?”
银斩的手袖,轻轻拂过展示台上的每一件兵刃利器。
拿起一件就朝着卓香雅对比着看过一眼,然后再慢慢放下,继续拿起其它的兵器,依次对照着。
奇怪的动作,奇怪的眼神,仿似在鉴定着什么,看得卓香雅难以理解。
卓香雅无语,被银斩向来挑剔苛刻的话顶的没有话说。
可既然不想把东西交给她来保管,干嘛要让她知道这么多事情?
她又不是喜欢制造兵器谱的!
银斩看到卓香雅一时变得有些无聊的模样,放下手中对比着的一件锻丝金彩九节鞭,走到卓香雅的面前。
状似安慰的揉了揉卓香雅那顶这两日一直表现良好,没有乱掉虎绒的银绒假发。
轻声柔语的说道:“那夜兰爷见着你同他一样,终日被人追杀。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