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凡事都要量力而行,我们不愿节外生枝,你也别太过分了。”
中年壮汉收敛了笑意,皱起眉头,他猜到刑宇是大宗门的弟子,所以打消了洗劫的念头,但他在心里却并不惧怕刑宇,只是觉得这些宗门弟子有些难缠而已,一旦逼急了他也不介意杀人越货。
“我的耐心有限,三个数之内,留下储存戒,滚。”
刑宇同样收起笑意,露出冷漠的表情,既然他们之前挑衅自己,心生歹意,那么不给他们一些惩罚似乎说不过去,毕竟刑宇是个有原则的人,而且当他听到对方要打劫自己时,内心顿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这一刻,刑宇想起了当初在古城擂台上坑骗王家五万晶石的一幕,那种看到对方不爽,却有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使刑宇莫名的兴奋,连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刑宇:“三。”
“小子,你别欺人太甚。”
“二。”
“三哥?”
“一。”
“三哥,跟他拼了。”
精廋中年一直将刚才刑宇重创他的事放在心上,对刑宇心怀仇恨,此时不断叫嚣,恨不得立刻斩杀刑宇,以泄心头之恨。
“看来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刑宇双眼阴寒,带着冷意冲向对面,青蓝剑寒光四起,已经失去了耐心,宽阔的石洞剑气横生,选择了雷霆一击。
“哼,狂妄小儿,老子废了你。”
那壮汉终于不再犹豫,挥手取出一把大斧,大开大合,斧刃元力澎湃,带着开山之力,连洞顶的岩壁都被刮开,碎石纷纷。
刑宇嘴角冷笑,去势不减,反而更加了几分力道,迎向对面的大斧,选择了硬抗。
“轰。”
一声巨响砸开,在中年壮汉惊骇的目光中,他的大斧竟一分为二,被刑宇手中的长剑生生切开,而切开的不只是大斧,还有壮汉的手臂。
“啊。”
过了数息,才传出大汉的惊叫声,也是在此时他的手掌才掉落,同时喷洒出炽热的鲜血,这些只说明一点,刑宇的青蓝剑极快。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隐藏了实力……”
壮汉惊恐交加,不可置信的看着刑宇,以及断在地上的手掌,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重伤的四级中期修士,竟然轻易的将他击伤。
“交还是不交?”
刑宇依旧冷漠以对,并没有同情之意,现实本就是残酷的,若不是自己足够强势,那么现在断臂必定是他,甚至连生命都将不保。
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
“算你狠,我认栽。”
中年壮汉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吓人,进山这么久,第一次吃瘪,暗骂自鲁莽,不该招惹刑宇,但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说话间,那大汉取下手指上的储存戒,丢向刑宇,眼中带着不舍和无奈,反而对刑宇的仇恨倒不算大,因为他知道现实就是这样的。
甚至他也亲手击杀过很多修士,抢夺储存戒。
刑宇接过大汉的储存戒,眼中露出笑意,意念扫过戒指,立马看到大量的物品和晶石,满意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洞穴深处石壁内的那双眼睛更加精亮,隐隐已经有血丝在弥漫。
“你的呢?”
刑宇看着另一名精廋的中年,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不寒而栗,即便千般不舍,也不敢忤逆,颤抖的从手中取下储存戒,一脸不甘的丢向刑宇。
而此时石壁内的那双眼睛弥漫的血丝更多了一些,隐隐带着大量的bi气和凶狠之意。
“我们可以走了么?”
中年大汉警惕的看向刑宇,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离开此地。
“走吧。”
刑宇点了点头,并没有选择灭口,因为在他眼中,这二人并构不成威胁。
“轰隆……”
然而,就在这一刻变故突发,就在刑宇放那二人离开时,所在的山洞突然开始颤动,大量的碎石跌落,仿佛地震一般。
“怎么回事?”
“地震么?”
就连刑宇都是一惊,这一刻他感受到一股隐晦的狂躁气息,仿佛有一头蛰伏的上古凶兽正在苏醒。
来不及细想,刑宇和那二人同时向洞外跑去,眼中的惊恐不加掩饰,全都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吼……”
“嗷”
刑宇逃出洞穴之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突然从洞内传出,那声音带着无尽的凶残和bi气,捏人心魄。
“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头强大的凶兽。”
那二人同时将目光看向刑宇,毕竟在他们来之时,是刑宇在洞中的。
“玛德,看我干什么,还不快跑。”
刑宇脸都绿了,哪有时间去解释,那股狂虐的气息惊天动地,虽然还没有临近,但绝对不是普通的凶兽,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跑的远远的,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在刑宇经历中,那不知名的凶兽怕是比李青都要强横数倍,就算是一百个他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丝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吼。”
刑宇刚刚跑出去十几丈,身后的洞穴冲出一团黑影,一头一丈大小,体态魁梧的巨熊,双眼赤红,浑身散发着滔天的凶气,灰褐色的旺盛毛发,像一座假山般冲出,直奔刑宇和那两名中年。
“嗷……”
粗狂的嚎叫震耳欲聋,奔跑中的刑宇一个踉跄,单单是那吼声就震的他嘴角溢血。
“玛德,我就说我这辈子跟洞穴犯克,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