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画的日?”安铁重复了一句彭坤的话,其实这个地方也是安铁正想去的,本来,安铁也是想去这个地方看看的,安铁正愁怎样才能支画有一个更深的接触,现在既然彭坤提出要去那里,正是安铁求之不得的事。
“嗯,支画的日。那是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彭坤皱着眉头说。
“我去过那里,没觉得好玩到哪里去。”安铁也皱着眉头,刚才一下子灌进肚子的一瓶茅台现在开始翻了上来,一股灼热的火苗直往脑子冲,使安铁全身都热了起来,人也异样地兴奋。
“老安,趁我们现在还清醒,我跟你说句话,今天晚上我们都把自己投入虎口,不入虎穴得不到虎子,你现在想好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今天晚上支画的日有一个会员活动,我们最好跟他们融合一起,否则,我们就会永远在外围打转。”彭坤又说。
“到底是什么活动内容,你说清楚了。”安铁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是画舫的活动,而且是支画个人举办的,画舫里似乎有派系,去了之后见机行事,我要是都知道就不用去那里了。呃!”彭坤说到这里打了一个饱嗝,然后用手捂住胸口,刚才喝的酒差点吐出来,看来彭坤现在的感受比自己也好不了哪去。
“行,现在去不早嘛,才3点钟。”安铁问。
“我们傍晚6点钟过去,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会过去,你去了之后就会有人领你。对了,如果你想成为画舫会员今天也是个机会。我先走了,晚上我们在日见。”彭坤说着站起来,有些摇晃地走了出去。
“你怎么走?自己开车了吗?”安铁问。
“你不用管我。”彭坤背对着安铁,摆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彭坤走之后,安铁憋着气在那里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然后,给张生打了个电话,准备让张生到酒店来接他,可张生却还在外面陪陈丝丝吃饭。
安铁想了想,然后给柳如月打了个电话:“如月,你有时间来接一下我吗,喝得有点多了,开不了车。”
柳如月在电话里一听赶紧着急地问:“舌头都有点大了,你现在在哪?”
安铁说:“我在滨海大酒店。”
挂了柳如月的电话,安铁浑身开始有些发软,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垂在一边,安铁眼睛看着窗外,一阵恍惚。
柳如月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安铁神情萎靡两眼有些发直地坐在椅子上吃了一惊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哪是有点多了,简直是太多了,你想去哪?去公司还是你家?”
“去公司。”安铁含糊地说。
“你这样子怎么去公司啊?还是去我家躺一会再说?”
“你下午不忙吗?”安铁打了个饱嗝,然后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生怕还在喉咙里转悠的酒会一下子喷出来。
“再忙也得先照顾你啊,放心,我没什么事。”柳如月说着就走过来要扶安铁。
“不用扶,我自己走。”安铁站了起来,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大门口,进了柳如月的车,安铁把车门打开,怕自己一会控制不住吐在柳如月的车上。
一路上凉风嗖嗖的,安铁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但心口却难受得厉害,等到了柳如月家,安铁却再也忍受不住,一进门就跑进柳如月家的卫生间吐了起来。
一股异味在安铁低头的瞬间顿时在卫生间弥漫开来,在这酒刚吐出来的时,安铁的头一下子就大了,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浓厚的雾气,这雾气仿佛从脑子里弥漫出来,安铁开始感觉到天旋地转,浑身软绵绵的难受得厉害。
这时,安铁感觉后背有一双柔软的双手在轻轻拍着自己的背。
安铁把头几乎是钻在马桶里吐着,吐了一会,然后双手趴在马桶上休息一会,再吐,如此三五次,终于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了,本来安铁还想用手去喉咙里把那些在胃里作祟的酒抠出来,但脑子里还有些意识,背后还站在一个美女,就努力没把扶着马桶的手伸到嘴里去。
“吐完了没,这味道,太难闻了。”安铁就听柳如月在背后说。
接着安铁就感觉柳如月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腋下,使劲把安铁搀扶起来,安铁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柳如月,就见柳如月美貌如花的脸现在因为使劲而憋得通红,更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了。
只不过现在安铁眼里柳如月的脸,是一朵雾里的花,看不太真切,但想象的空间却是很大。
柳如月把安铁架在肩上,来到自己的房间,让安铁坐在床沿上,看着有气无力低头喘气的安铁说:“我去给你弄个热毛巾,你坐一小会,我马上就来。”
柳如月出去之后,很快就拿了一条刚拧饼的热毛巾走进来,拉起安铁的手道:“来,擦擦手。”
安铁乖乖地把手伸出去,柳如月认真地把安铁的手擦赶紧之后,放下毛巾的时候,安铁才感觉到了别扭,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被妈妈照顾的孩子似的。
抬起昏沉沉的头,安铁尴尬地对柳如月笑了笑,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放下毛巾,柳如月又说:“在床上趟一会,来,把衣服脱了。”说着,柳如月就开始动手脱安铁的衣服。这是五月,天还有些凉,安铁的外套和薄薄的毛衣被柳如月脱了之后,裤子也被柳如月扒了下来。
现在安铁身上就剩下一个背心和一条内裤。
安铁也没看柳如月,赶紧往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