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追出门来,发现刚才那个醉汉已经不知去向。循着走廊,安铁走到电梯口,发现电梯显示已经快到一楼。
安铁赶紧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张生,安铁的意思是想让张生截住这个人。但电话刚接通,张生就从楼道的拐角闪了出来,轻声问:“大哥,找我有事啊?”
“哦,你这这个楼层啊,刚才有个人进了我的包间,我觉得挺可疑的,估计现在已经到了楼下了。”安铁说。
“我马上通知在楼下的兄弟,看看能不能堵上,我刚才也看到一个人,我也以为是来这里的客人走错了房间。你看我,还是经验不足啊。”说完,张生马上拿出电话,通知楼下的人堵截。
安铁用手拍了一下张生的胳膊,笑了笑:“没事,咱们有不是职业间谍,那能总不出差错啊。”
“哎呦。”张生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尴尬地看着安铁笑道:“要学习的东西还是很多啊。”
看着张生的反应,安铁这才想到张生胳膊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于是有些歉意地说:“没注意碰你伤口上了吧,你看,你这胳膊上的伤也没怎么好,就天天这么跟我折腾,辛苦你了。”
张生甩了一下胳膊道:“没事大哥,好得差不多了,不要紧。现在都什么时候啊,哪能这点毛病就在家躺着啊。”
安铁看了张生一眼,心里颇为感动,自从张生跟自己到滨城之后,的的确确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毛病也看不出来了,而他聪明机警的一面倒是发挥得非常好。
“嗯,现在的确是非常时期,等这段时间一过,你好好休息一下。”安铁说。
“我没事,大哥不用为我想这么多。”张生刚说完,就接到一个电话,楼下的人说,接到张生的电话时,这人已经离开了酒店。等他们追出去人已经不见了。
“算了,你忙你的去吧。”安铁看着张生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心想,刚才自己说等这段时期一过,让张生好好休息,可这段时期什么时候会过呢,安铁心里还真没谱,看现在这情形,一时半会是消停不了了。
安铁回到包间,关上门,秦枫已经坐在桌子旁边,看着安铁,皱着眉头等安铁。
“我估计是有人在监视我们。”安铁说。
“嗯,看来怎么小心也会有空子钻,你刚才在支画的日吧没被人跟踪吧?”秦枫皱着眉头问道。
“操,我怎么觉得自己生活在二战时期谍影重重的时代,我从支画的日吧是大摇大摆出来的,她们应该知道我回了家,我刚才从家里出来已经很小心了,不过,还是有可能被他们跟踪。对了,秦枫,你自己也要多小心,我觉得画舫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画舫也无非就是个商业组织,无非就是大一点,怎么这么复杂?”安铁有些懊恼地说。
“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我现在知道的画舫唯一比较特殊的地方就是对会员的服务比一般的公关公司大胆一些,比如,画舫有赌场,而且是很大的赌场,还有一些其他的会员服务,有一些跟性有些关系,但还是很高级的,但绝对不是一般提供******的场所,现在哪个娱乐场所没有******,如果跟这些地方比,画舫甚至可以说很纯洁了。”秦枫说,似乎是在为画舫一些看起来与众不同的会员服务方式辩解,也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画舫的会员服务可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能做的,赌场什么的,恐怕也不是关键,关键是画舫在吸纳这些会员的时候,目的是什么?恐怕,我感觉,就拿赌场来说吧,恐怕不是为了收点场子费和抽点成。就是说画舫开赌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个赌场能给他们赚多少钱。”安铁想了想道。
“嗯,你想的没错,我在画舫负责赌场,这点我倒是知道,但赌场赚的那点钱,对画舫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秦枫说。
“可画舫花那么大精力,却不赚钱,为什么?”安铁问。
“其实也好理解吧,无非就是做会员服务,赚钱可以从与会员的各种合作和投资中去赚啊。”秦枫道。
“画舫到底想和会员做什么合作和投资呢?现在画舫的这个气氛,绝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投资洽谈项目,他们到底想干嘛?”安铁在心里想着,不由得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秦枫问。
“没什么?画舫的老爷子姓唐是吧?”安铁吐了口烟,问道。
“嗯,是。”秦枫说。
“叫唐约翰是吧,这个名字还挺中西合璧的,他是个华人是吧,对了,你知道他祖籍是哪里的吗?”安铁想了想问。
“这个我也问过,不过他没说清楚,只是很肯定地说他是中国人,其实他的学识非常渊博,几乎可以说博古通今,我很少看见一个生意人像他这么样对中国的传统文化这么精通,而且他还是一个在国外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你可能不相信,他能把孔子的论语全部背下来,四书五经等典籍里的许多名篇他也是张口就能背诵,唐诗宋词简直就是张口就来,比国内一些国学教授要精通多了。”秦枫说起这个老头这一点的时候,显得由衷的佩服。
“哦?看样子,这个唐约翰年纪不小吧?尽避他看着还算年轻,但我看实际年龄至少70多了。”安铁说。
“不至了,80多了。”秦枫笑着说,看得出,秦枫对这个老头的印象非常不错。
“哦?80多了,想不到啊,居然比那个得诺贝尔奖的教授年纪还大,对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