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阳,伴着飞洒的血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银袍者的身形也开始移动,很明显他的身体一动的没有娘娘腔那么快,至少其他人是可以看的清楚的。
青山部落所有的人都本能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当站在前面的几个人感觉到炙热的血液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绝望的情绪就开始蔓延。
他们知道,虽然并没有被攻击,这血液,必然是从自己同胞的身上流出来的。
叮!——
嗵!——
陈默手中的流光匕首和后来居上银袍者手中的长刃膨胀,与此同时,娘娘腔应声倒地。
没有人会想到,那血,是娘娘腔银袍者的。
陈默手中的匕首直接斜斜一刀下去,把娘娘腔的后背切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就连陈默自己也都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这把匕首居然如此锋利。娘娘腔的后背鲜血直流,甚至都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恐怖之极。
娘娘腔的身体在地上抽搐这,很显然这出人意料的攻击,除了陈默之外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紧接着,陈默手中的匕首一刀将另外一名银袍者手中的长刃斩断。
唰!
仅仅一秒钟的时间,陈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封喉。
嗵——
之前立在所有青山部落人面前的两座大山,瞬间崩塌,而将这两座大山推翻的是和其他人穿着一样白袍子的白袍者。
鲜血顺着陈默手中的流光匕首往下滴,那匕首像是一块炙热的火岩,那些残留在匕首上的血液,像是被蒸发了,更像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顿时间消失不见。
看着两名银袍者就这样不可思议地被一个不知名的家伙放到,那些原本跟在银袍者身后一路前来的年轻人们,在愣了几秒钟后顿时间作鸟兽散,只留下了杨子青一个人。
青山部落的人被两分钟前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们现在哪里有心思去追击那些逃跑的白袍者。
他们现在最为关注的,是这个先后将两名银袍者杀掉的家伙。
他究竟是谁?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为什么不走?”陈默对杨子青说。
这时帽子依旧罩在陈默的头上,他将流光匕首收起,然后站起身来。
杨子青瘫坐在地上说:“妈的,我脚软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名银袍者,以及那些现在已经跑远的白袍者。
这时妮儿的叔叔,终于招架不住之前巨大的压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是面前这个带着大帽子的白袍者,现在的他们依然是心存警惕的。
这时陈默才将头上的大帽子脱了下来,第一个认出他的,是那个陈默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女人。
那个之前口对口将草药送进自己嘴里,并且救下自己一命的那个女人。
“这,算是报答你们之前的救命之恩。”陈默收起匕首,指了指地上两名现在已经一命呜呼的银袍者。
“啊!是你!”妮儿也紧接着喊道。
其实这个部落里除了那个女人以及妮儿、良木和罗炎长老之外,并没有几个人见过陈默。他们对于妮儿和那个女人现在的反应都有些吃惊。
她们怎么会认识明日教派的人?这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你果然是明日教派的人!看来前天我就应该把你杀了!”那个女人看到陈默后显然很气愤,只不过陈默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杨子青愕然地看着陈默和面前的青山部落的人对话。
“你……你认识他们?”
陈默点了点头。
他现在在想究竟要怎么处理杨子青,并且有同样一个问题就是,青山部落的人愿不愿意放过杨子青这个白袍者。
这时,杵着拐杖的罗炎长老走了出来。
“父亲。”妮儿的叔叔这样称呼这名老人,也就是说这个老头是妮儿的爷爷。
罗炎长老咳嗽了两声说:“今天是这个年轻人救了我们整个部落,所有人都不要为难他。”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其他之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这时都闭上了嘴。
很显然在这个部落里,罗炎长老的威望还是挺高的。
“还有芸晓芜,你克制点你的脾气。这年头知恩图报的人不多。”罗炎长老这样对那个陈默之前连改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说道。
原来这个女人叫芸晓芜。
“这位年轻人,上次时间匆忙,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名字。你帮我们青山部落一个大忙,我们需要记住你的名字。”
罗炎长老一点架子也没有,当然在这样一个小部落里,他也没有什么架子可以摆。
“陈默。”
陈默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说:“明日教派的人可能很快就会过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你们。”
“陈默。”罗炎长老轻声默念了一下陈默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个名字终将响彻整个泛华夏。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日教派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部落要迁徙。”一直站在罗炎长老后面的妮儿叔叔说话了。
“罗秋江,你要知道,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和整个部落的存亡息息相关。”罗炎长老这样教导自己的儿子。
罗秋江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父亲。”
“虽然你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但是这个人?如果他现在离开的话,我们就当作没有看见。”罗秋江指了指杨子青这样说道。
杨子青瘫坐在两个银袍者尸体的前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