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青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其他意见了。
在从量天尺山进来的这段路上,陈默他们的五匹马是从一个很狭小的甬道中进来的,这个通道是量天尺山四周仅有的三个缺口之一。
狭窄的通道一次只能让一匹马经过,这不禁让陈默对量天尺这个城池有了新的认识。
如果有外地来犯,根本打不进来,如果按照一匹一匹马的速度通过甬道,速度太慢,大型的攻城器械根本不可能运到城下,如果想要从四面的山上用步兵进攻。那么到了城下也进不了城。
这已经不能用易守难攻来形容了。
其实当出现他们从甬道中通过的时候,量天尺城的哨岗就已经发现了他们,只不过在看到他们只有五个人后,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仅仅是派人通报了一下。
因此陈默他们还没有来到城下的时候,城门就已经打开,当然,打开的城门并不是要放他们进去,而是放了一个人出来。
从量天尺城中走出来的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的身上穿着和楼上哨岗上哨兵一样的衣服,陈默认为这个家伙想来也是哨兵。
量天尺城的城门的悬着一面旗帜,旗帜上是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量天尺有什么事?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的话,几位可以按原路返回。”这个年轻人走到陈默他们面前,这样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欧阳永业挽起袖口,骂骂咧咧地说:“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有你们这么对待造访的来客的吗?”
那年轻人的左手少了一根手指,个头并不是很高,五官分明。
他听到欧阳永业的骂声后,竟然没有生气。
他笑着对欧阳永业说:“我们量天尺好像也没有请你们来。所以如果从本质上来说,你们并不能算是我们量天尺的访客,先生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几位如果没有特殊的事宜,还是请回吧。如果你们的干粮不够,我们量天尺可以提供一些。几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陈默点了一根烟,然后上前一步对那个年轻人说:“这位小哥,我想见你们城主粱金河,请代为通报一下。”
听到陈默的话后,这个年轻人轻蔑地笑了起来说:“我们城主你以为是什么人?你想见就见?”
“有什么条件么?”陈默吐出一阵淡蓝色的烟雾,面带微笑地对面前这个小帅哥这样问道。
对于陈默的回答,这个年轻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可以想象,认可一个来到量天尺的人,应该都说过这句话。
“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了说不好还会丢了性命,量天尺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回去吧。如果有事情需要禀报的,告诉我就可以了,我代为转告给城主。”年轻人已经开始下逐客令了。
欧阳永业这时已经将手中的刀给抽了出来,指着那个年轻人说:“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进去禀报,我们是从东陆来的,磨磨唧唧做什么!”
欧阳永业的刀尖距离年轻人不过二十公分,在这个距离上,只要欧阳永业发力刀尖刺入对方的心脏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陈默并没有从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到一丝恐惧的表情。
这个人不简单,或者说这个城池不简单。陈默这样想到,然后将欧阳永业举着刀的手臂按了下去。
“我的这个朋友脾气不好,别和他一般见识,麻烦你通报一下,我们想进城。”陈默本来就不是特别容易暴怒的人,他知道有些时候硬来是不行的。比如这时,很明显现在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只不过让陈默没有想到的是,年轻人给出的回答是“如果我说不行呢?”
气氛逐渐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空气中多了一丝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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