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能来我们和昌联兄弟的葬礼,你这个朋友,我们和昌联算是结交了。”阿左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严肃地对陈默和南三说。
“兄弟,你俩生前相处的不算太融洽,现在你们是邻居了,要好好相处,收收你们的臭脾气。你们的仇,左哥给你们报。”阿左手中拿着两杯酒,分别倒在两个墓碑的前面,然后自己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阿左说这句话的时候,陈默可以明显听到身后的南三冷哼了一声。
今天能来葬礼的,都是和昌联或者其他社团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联会的禅爷虽然没有来,但是二把手韩泥来了。其他基本小社团的一把手都到场了。
这虽然表面上是一场葬礼,实际上是一个有关立场的战队。今天能来的,基本上也就可以算是愿意和和昌联站在一起了。
纵然来龙镇的论实力可以比肩和昌联和三联会,但是来龙镇毕竟是本地人的社团,在道上混饭吃的人,多半是来到这个城市谋生被当地社团欺压过的。
因此这时,附庸在来龙镇的小社团基本上是没有的。
“禅爷今天老毛病犯了,所以没有过来。说起来阿左,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陈默站在阿左的身边,和阿左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大约三十五岁的样子,相比阿左和老禅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这个男人看起来更“专业”一点,因为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眼的下方一直到嘴角。
只不过这样一个带着刀疤年龄又不是特别大的人,穿着这样一身中山装,怎么看都十分别扭。
不过从他说的话就不能听出,如果陈默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个正在和阿左说话的男人,应该就是韩泥了。
“待我向禅爷问好,让他多注意身体。泥哥的精神头还是特别的好啊。”阿左和韩泥握手,礼貌的不像是黑社会。
“怎么?你希望我是什么精神状态?”韩泥笑着这么说,伸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阿左的肩膀。
陈默和南三站在阿左的不远处,韩泥和阿左说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的话,但是并没有介绍韩泥给陈默认识。
“他不想让韩泥认识我们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和我们又太多的接触。”南三小声地对陈默说。
陈默没有说话,看着那两个墓碑。
这两个家伙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上?现在是陈默心中最大的疑问。
韩泥走远后,阿左走到陈默和南三的身边说:“这个家伙十分狡猾,还是和他少接触为好。”
陈默点了点头,南三只是微微冷笑。
就在这一天,原本传言伤势严重的鬼面出院了。
这个消息让李臣有些吃惊。
“那个家伙的腿以后肯定不利索了。”李臣这样说,作为一个驰骋沙场的“老将”下手的严重程度他心知肚明。
只不过李臣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再次看到鬼面的时候,这个家伙不但能跑能跳,而且身手敏捷。
钢牙和阿九死后,由于堂口的合并,扳手成了和昌联的三把手。这个家伙陈默见过一次,满手都是机油的气味,打起架来手不离大扳手。
这不免让陈默联想到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我是一名维修工人,随身带着一把扳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早知道葬礼这么平静,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不好好在家睡觉,简直可惜了。”南三回去后,躺在沙发上像是一具尸体。
陈默推开自己的房门,就看到落雷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吓我一跳。”陈默看着坐在椅子上听音乐的落雷。
“娇娇那个家伙是不是也时常这样吓你。”落雷没有回头,随口这样说。
陈默愣了愣说:“这倒没有。”
“没什么说说你的现状吧。”落雷说。
“我们杀了豹子。”陈默简单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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