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别院内,几个人把东西折腾完已至深夜,谷慕晴在花子苏的幽怨眼神下,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把搜刮来的宝贝藏在暗格里,一夜好眠。
“咚咚咚!”
谷慕晴慵懒的皱了皱精致的眉头斜眸打量了下窗外,漆黑一片,隐隐的有些白光散进来,她不满的嘟了嘟粉嫩的樱唇,翻了个身,把头裹在被子里继续寻找周公。
静思别院没有门房,绿玉因为精神力受到控制,正在休养肯定不会醒来开门,而皇甫烨主仆三人因为不便也不会主动前去。
唉,昨天一路逃命,之后又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虽然没有动手,谷慕晴还是感觉疲乏的很,脑袋在被子里拱了拱还是不愿起来。
“啪啪啪!”
敲门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大力的拍打起来,隐隐约约传来嬷嬷不耐烦的埋怨声。
谷慕晴陡然睁开眼睛瞬间睡意全无,相府来人!
前世自己在别院思过,相府可没有人管过她的死活,如今突然前来,看来是来者不善!
谷慕晴向后伸展纤腰,嘴角划过一丝戏虐的冷笑,如此毫无顾忌的凿门,看来是真没把她放在眼里,相府还真当她如前世般好欺不成。
并没有理会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谷慕晴耐着性子洗漱打扮了一翻,神清气爽款款行至大门前将院门缓缓打开。
“三小姐,你还真是会摆谱!”
刚一打开,门外王嬷嬷便肉脸一横,肥硕的身子踏进院内,昂着头趾高气扬不耐的扫了一眼谷慕晴,满脸都写着不屑。
谷慕晴简直要被气笑了,如果不是王嬷嬷身形太过有特点,她都快忘记了府内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错,没老糊涂了,还知道我是三小姐。”
“你……”
王嬷嬷气得脸色一白,伸出食指指着谷慕晴的脸,说不出话来。
王嬷嬷身为相爷奶妈,虽然现已在府内安度晚年不问琐事,不过却无人敢小瞧于她,如今能劳烦她出来的主子也就能数她那个冷漠爹爹了,可真是大手笔。
谷慕晴看着指过来的手指脸上一寒,伸出玉手在王嬷嬷手上一扶,也未见什么动作,就听见王嬷嬷啊的一声惨叫,雷劈了似的连着倒退了几步,脸部痛得不断抖动,眼内闪过恐惧。
又好似忽然想起什么,向不远处站着准备上前的两个小丫头摆了摆手,收住脚步身子往前一挺,只是手指背在身后,故作镇定说道:“我说三小姐,虽说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可毕竟是相爷的庶女,也算个大家闺秀,怎如今动起手来,连个山野粗妇都不如。”
“咯咯咯。”
谷慕晴听了不怒反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嬷嬷:“我说嬷嬷,我念你年纪大给你一分脸面,既然你不要脸,好,那我问你几句:一、你说我是戴罪之身,你可知什么是戴罪之身?我不过是犯了错私个过,但改变不了我是爹爹女儿的事实,你说他女儿有罪可敢和我到爹爹跟前对质!”
“我……我……”
“二、你既知我是相爷的庶女,那可否知道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谁给你胆子伸手指向我,骂我是山野粗妇?你既知我是大家闺秀,又可知这会给相府带来多么恶劣的影响,如果将来因为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轻轻几句话便带累了其她姐妹婚嫁,你可知万死难辞其罪?”
王嬷嬷脸色瞬间煞白,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一步。
谷慕晴弯唇随着向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