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晨遗憾的告诉黄小强,无论如何,自己的酒厂在黄小强开业的时候,第一批酒是酿造不出来了,因为这个生产流程太慢了,周期太长了!不过现在掌握了恒温技术,只要第一批出来了,以后的生产也就源源不断的出来了!
黄小强说没事,就算是缩减衡谷和羊石中心的供应,水晶黏在影视古城开业的一个月内,一定要保证供应,一定要一炮打响!
夫妻两个随便说了些话,黄小强完成了这个剧本,很高兴,就像是自己诞生了一个孩子似的,绝不比成功建设一个项目的成就感少!他很高兴!把家人都叫在一起,驻村的余琴可、乔云杉等人都叫来了,大家开开心心坐在一起吃晚饭。
“最近黄大编剧闭关修炼了,好久不见啊,是不是有什么惊人的作品的问世啊?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真是个好故事,讲的我都想入非非的要弄一个剧本出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大家无论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没敢来搅扰你,希望你不要歪嘴和尚把经念歪了,把那么好的故事糟蹋了!”
黄小强把打印出来的厚厚一叠文稿丢给余琴可,得意道:“你看吧!”
余琴可于是翻开剧本,也不理会众人嘻嘻哈哈喝酒嬉闹,毕竟她也不怎么爱喝酒,但是自小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女孩,也经常看电影,是个影迷。
黄小强把那个故事讲出来,确确实实听得她深受感动!乙弗皇后的爱,善良和付出以及最后的豁然顿悟,让现在和黄小强心心相印却隔着大山的余琴可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有时候她真的想豁出去一切,好好的爱一场!
她开始看到剧本前面的故事了!……
……
林福出而备马。元愉上马,道:“侍卫今天免跟,只留张敬、赵虎头跟着吧?”
元愉扫视一眼,知道张敬还没有回来,就点了赵虎头、齐力两人保卫,林福陪着。
一行四人,不分主仆,均骑马前往温玉楼。温玉楼早有小厮通知了掌柜胡三礼,胡三礼赶忙出门跪迎。
元愉一句也不多说,劈头就问:“本王来问你,你把把温玉楼上弹唱的那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胡三礼忙叩首如捣蒜,道:“王爷,小人就是长十个头也不敢把得罪了您的不识抬举的东西私藏起来呀!我已经赶她走了!她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是王爷要人,尽管吩咐下来,小的立刻派人去找!”
元愉扫视一眼,盯着胡三礼的眼睛看了多时,但见此人三角长眼,犹如豺狼一般,知道也不是什么好心的,于是元愉断喝一声:“混账!本王何时说过那姑娘得罪孤了?分明是你这豺狼掌柜,贪图钱财,把她买了是不是?本王限你三日,如是找不回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来,定要了你的狗头!”
胡三礼战战兢兢,叭叭叭地磕着响头,道:“王爷,这人真的不是卖的!……”
元愉不耐烦,调转马头,道:“无需聒噪!三日后若是见不到那活着的姑娘,就把你的尸体抬来!”说罢,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这胡三礼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似乎也并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回到温玉楼的后院,胡三礼抓来一只鸽子,修书一份,绑在鸽子腿上,放了出去。
那元愉回到府内,忧心忡忡,终日调琴饮酒,茶饭不思。
有时候猛然间,给身边林福说一句:“她在这个城里,她没有出这个城,我一直都能感觉到她隐隐的气息!”
林福安慰道:“王爷明鉴,她一个姑娘家,也不敢贸然出城去,这兵荒马乱的的年月,一个弱女子行走在路上有诸多危险,倒还不如静静地避在这个城里!”
元愉道:“有道理!只是她会不会压根儿就没有出温玉楼呢?”
林福道:“按张敬的说法,应该不会在温玉楼上!张敬的窥探功夫应该是一流的!”
元愉道:“按我的直觉,她应该还在,那掌柜……叫什么来着?”
林福道:“胡三礼!”
元愉道:“对!胡三礼,按我的感觉,她应该还在这匹老狐狸的掌握当中!”
林福道:“王爷一向有这个特殊的本领,不知道张敬他有没有感觉到!”
元愉道:“但愿他能按着这个方向去找,不然人海茫茫,大海捞针,何时才能找见,我心里慌得厉害,怕是这姑娘凶多吉少呢?”
林福道:“王爷洪福齐天,要是这姑娘和王爷确实有一段姻缘,那是注定的了,从前五百世就已经注定了,是人力所不能改变的!”
元愉道:“但愿吧!”
时间在元愉身边,留下太多苦涩,太多折磨,太多担忧与相思的折磨,这让这位年轻的多情王爷感到度日如年,但是,时间毕竟是飞逝的。
白驹过隙,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傍晚时分,元愉道:“林福,备马!”
林福知道元愉要干什么,也就备好马,这回唯一不同的是带上卫队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向温玉楼进发。林福心里担忧,向元愉道:“王爷,我们这么做,皇上皇后那边,会不会……?”
元愉道:“男子汉做事,作出的决定不能后悔,我既然已经爱上这个女子,并打算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要不顾一切,皇上皇后那边,另说吧!”
林福不再语言,队伍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对面飞马驰来,马上人道:“来者可是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
元愉忙答话:“正是小王!”
那人勒马,下马,道:“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