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倒是过来人,不过陈宇这突然间被花姐当成抓了个正着,有些难以下台。
“花姐,我……”
“咯咯……”
看着陈宇一阵面红耳赤的样子,花姐莞尔一笑,媚眼横生。
“傻样儿,跟你闹着玩儿呢。”
陈宇努力的调整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心中暗暗的怪着花姐,不该无缘无故的挑起了心中的那团火。
男人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哪里还镇定得了?
好一会儿陈宇才让自己的心境得到了平和,看来冬子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个花姐可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女人。
“唔嗯……”
花姐猛踩了一脚油门,迅速的消失在了大厦的跟前。
本以为花姐会朝着城郊而去,却不想车一直开着的方向居然是喧闹的集市。
看来陈宇此前所想也不是都是错的,这个长毛狡兔三窟,只怕是并不在郊区的那个的废弃工厂内。
花姐好像对这里门儿清,陈宇的目光朝着周围扫了一眼,花姐已经从果蔬市场直接到了家畜家禽的摊位跟前。
出来混的人,把控着很多的地方。
什么麻将馆棋牌室这些就不用说了,就连菜场这样的地方也有着他们的三分天下。
对于花姐,这儿的人好像还挺熟悉的,一个杀猪的朝着花姐打着招呼。
“花姐,您咋有空来?”
“我是来验货的。”
“验货?”
杀猪的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一脸的警惕。
突然间猛的朝着陈宇瞥了几眼,似乎有些担忧着什么。
“这位是……”
“我亲戚。”
杀猪的朝着花姐瞅了几眼,脸上依然充满着各种警惕。
“花姐,以前可没有听说过您有这么一亲戚啊。”
花姐狠狠的朝着杀猪的干瞪了一眼,猛的朝着他啐了一口:“怎么?我有什么亲戚难道还要一个个的跟你汇报么?”
“不,不,不……”
“花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杀猪的见花姐怒了,顿时有些着急了起来,急忙准备解释着什么。
“行了,甭跟我在这儿废话,把你们的头儿叫出来。”
“您是说长毛哥?他……他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杀猪的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儿,好像察觉到花姐来者不善,不由的打了一个哈哈。
“少特么在这儿跟我打马虎眼,你以为老娘我是第一天出来混呢?把长毛鬼给我叫出来,要不然我可要你要看!”
花姐狠狠的朝着杀猪的一通喝斥,杀猪的看上去特别的为难。
只怕是长毛早已经料到了什么,所以提前就跟手下的兄弟打了招呼。
这做别人的小弟最难做了,谁都不能得罪。
他真不在,要不然您……”
“放心,有我给你兜着,不会有事儿的。前面带路,快点……”
杀猪的左右为难,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
花姐看上去像是非见长毛不可,杀猪的也不好硬拦着,只得带着花姐朝着一个幽深的小巷走了进去。
长毛这样的家伙狡兔三窟,在市面上混迹了这么些年,整个人也变得刁了不少,经常换地方。
这菜场算是他的一个老巢,他晚上帮着太子辉看场子,做些药丸和粉的生意,白天就在菜场做着明面上看似正经的生意。
长毛是这市面上的一个小角色罢了,不过这些年跟着太子辉也算是有了一丝丝的起色。
从原本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渐渐混迹的有些人模狗样了。
从花姐那儿陈宇得知以前这个长毛不过就是一个小混混,每天都游手好闲,大一点的场子不稀罕他,小一点的场子都不太要他,不过由于这小子有些靠山,后来就被太子辉给瞧中了。
杀猪的带着陈宇还有花姐穿过了好几个小巷子,最终来到了一个看山海关区并不太大的庭院之中。
长毛正悠闲的躺在躺椅上,手中提溜着一个紫砂壶,品着刚上市的雨前龙井。
看着长毛那死样,一副欠扁的样子,陈宇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好像有些怒不可遏。
花姐的目光朝着周围一瞥,这个的周围都是女人,看样子这个长毛还挺会享受。
一看到了花姐和陈宇,长毛先是一怔,而后倒是表现的非常的平和。
“呦,这是什么风把花姐您给吹来了?”
长毛的脸上带着那么些许笑意,当他的目光扫过花姐落在陈宇的身上的时候,不由的微皱了一下眉头,显得有些难堪。
花姐轻笑着,似有嘲弄的意思。
“长毛啊长毛,都是明白人,有啥好装的。我为什么而来,你难道心里不清楚么?”
长毛一听,自然知道花姐此来是来者不善。
他缓缓的起身,嘴里叼着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慢慢的倾吐着烟圈。
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周围都是自己的人,只要自己这么一咋呼,别说是只有花姐和陈宇两个人来了,就算是再多一点人,只怕是也未必走的出去。
长毛猛的抡起手中的紫砂壶,猛的朝着地上一砸。
“特么的,老子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这雨前的龙井需要用热水烫上一遍之后,倒去里面的茶汁,然后才能冲泡,你们怎么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呢?”
“跟了老子这么些年了,老子什么脾气秉性你们还不知道么?”
长毛朝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大喝着,女人一阵惶恐,蜷缩在一边收拾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