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缠绵,悱恻。
空气中的气温越深越高,喘息,娇哼交织成了一。
只是……
眼见着要见进入正题了。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某个不怕死的男人大声呼喊着:“聂祀,聂祀,你来客人了,出来招待一下!”
敢在庄园里这么大肆喧哗的,除了某个欠虐的男人估计也不会有谁了。
聂幺幺一直都不是个受得住诱惑的狐,她忠于自己的感情,也忠于自己的感官,现在被聂祀这么一撩拨,已然是受不住了,小手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哼唧,小胳膊小腿的瘫软在床上,只嘟着小嘴囔着要,眼神迷醉。
当唐桦那一嗓子喊出来,她越发受不住,都有点想哭了,抱着他撒娇:“四四……猫猫想要了。”
聂祀也想要,想得身体的都是疼的。
爱情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就是身心合一了,也别嫌弃这事情低俗,当真正两个人相爱了,那种想要彼此融合,彼此占有的心理就会像毒药一扬侵蚀掉所有的理智。
两人离别了一年,有什么比彼此身心合一更重要的呢?
但很显然,有人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不怕死的在那敲打着房门:“开门啊,聂祀啊,猫猫啊,客人来了都不招待啊。”
聂幺幺被他这大嗓门都惊了两下,不过那种要而不得的烦躁让她更加娇气与黏糊人,抱着聂祀都不撒手。
聂祀手上若此时有把枪,绝对会隔着门把外面那咋呼的货给秒了!
“乖,不哭,不哭……”聂祀没有急着呵斥外面的人,先是低着头哄着怀中因为动情而不自知流泪的小人儿。
聂祀瘪瘪嘴,没有吭声。
等到那股劲儿过去了,她才气哼哼的推开聂祀往浴室去了。
聂祀看着她翘着小屁股往浴室走的小身影,宠溺一笑,起身也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起身去开门,外面不但有唐桦,还有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聂祀知道这是安娜的三胞胎弟弟,刚刚在门内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他们才会不得不停止。
这三胞胎聂祀暂且不管,但唐桦却被他狠狠的踹了一脚。
嗯,还很不凑巧,那一脚就踹在了菊花的前面那个部位。
疼啊,真是要人老命了。
“卧槽,嘶……聂祀你是要老子断子绝孙是不是?”唐桦被这一脚伤的不轻,趴在地上都起不来,抬着头,脸色刷白的瞪着聂祀。
聂祀冷笑:“让你多事!这还是轻的!”说完这话,也不招呼人,啪的一下就关上了大门。
“哟哟哟……这男人脾气怎么比我还暴躁啊。”欧老三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同情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唐桦,不过眼神中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我想,可能是唐先生长的比较磕碜,让人有了想要殴打的心理。”这是欧老大说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而欧家老老二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可能,他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所以要被人为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