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胡说什么呢!”翟副校长不愧是多年摸爬滚打在政治斗争中的人才,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是有个事情得注意下,要是以后再怀了,是男孩的话,可别再流了。”我伸手抚摸那孩子的小脑袋,很是同情。
“张沧海,你……”翟副校长几乎是暴跳如雷。
“你……你能看到他?”贾良民一把抓住我,眼中又是惊恐又是惊喜的问道。
“贾老师,你别上了他的当!”翟副校长几乎是咆哮。
“乖孩子,去咬你亲爹的右手一口!”我温柔的对小孩子说道。
“哎呀!”翟副校长惊恐的捂着疼痛难忍的右手,吃惊的看着我。
“要不要处分我随你们便,只是我必须警告你们,如果你们再流一次,孩子肯定会怨气冲天,到时候变成个小厉鬼,非缠死你们不可!”我温柔的抚摸了几下小孩子的脑袋。
“贾老师,说实话,连孩子都不珍惜的男人,实在没啥能指望的!”我耸耸肩,推门而出。
阳光很明媚,心情很舒畅。
忽然就很想爷爷了,开除就开除吧,回家陪爷爷也不错。
我自小就没了爹妈,也没有见过奶奶是什么样,一直是爷爷把我带大的。
爷爷从来不会讲什么大道理,只是每次我犯错误,他都会给我讲一个故事,然后问我明不明白。
所以我的性格总有些不稳定,但幸好,大方向没有歪曲。
只是,从召峰的霸道上下来,看到爷爷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爷爷身上的棉袄破了好几个洞,棉花都露出来好多。
他正在捆一捆荆棘,看来是要烧火做饭。
我记得小时候有次,爷爷问我,想要给我找个奶奶,愿不愿意。
我从小就听他老人家给我讲那些个后妈后奶虐待孩子的故事,自然一万个不愿意。
只记得那次,爷爷一个人闷声吸了好几根烟,然后将烟头掷在地上狠狠踩灭。
自那以后,爷爷便再也没有提过,给我找后奶奶的事情。
今年爷爷已经七十岁,依旧一个人。
“原来自己前世,也有一个很好的爷爷!”禾火随即想到,溶洞里的大伯、爷爷。
“如果魔族真的通过修罗塔到了凡界,你们大家守护的那条溶洞,应该就没什么作用了吧?是不是到时候,我们又可以相见了呢。”
禾火想到他登上修罗塔之前,东方那条已经崩溃的魔鬼战线,竟生出如此的想法。
只是随即,他便否决了这个想法。
日记本之上那几乎练成一片的血渍,让他拳头微紧。
“看来前世自己短命,还真是有原因啊……是不是你发现控制不了我,就让我早死了呢。”禾火看似自言自语。
“爷爷……”我跑过去,赶忙接过爷爷手中的绳子。
“呀,小海啊,你咋还回来了!白动白动!快松手,脏老衣裳连!”爷爷想要抢回绳子,却被我直接背到后背上,迈步就走。
荆棘扎在身上,很疼,但看到爷爷一个人背柴的模样,心更疼。
我之所以想要申请提前毕业,便是想早一点赚钱,早一点照顾爷爷。
把荆棘背进了厨房,我才笑嘻嘻的给爷爷介绍我那几个同学。
他们三个都给爷爷磕头,反正都是兄弟,我也没拦着。
只是,看到爷爷从棉袄的口袋里,掏出三张五十元钱,说是要给红包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我不是心疼钱,是看到爷爷满是老茧裂口的双手,心疼。
其实我们家不缺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每回我有正当理由开口要钱,爷爷总能拿出来。
也许是许久没见,爷爷亲切的握住我的肩膀,仔细观看。
我也高兴无比,一口一个爷爷喊得亲切。
“小海啊,你这阵子是不是去过什么不干净地地方啊?”爷爷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不干净的地方?没有啊,怎么了,爷爷?”
我自然不会告诉爷爷,我下过古墓。
小时候,其他小伙伴都会去村子附近的一些裸露在外的坟头里抠人头骨玩,但爷爷从来不许我跟着去。
“不对!你肯定下过坟连!”爷爷表情很凝重,语气有些吓人。
“没啊,您又胡思乱想了!”我坚决不能承认。
“小海啊,你爸妈死得惨那,就是因为受老鼓弄,非得去捣腾死人玩意才死得不明不白地,你可不能走上那条道啊!”爷爷眼中竟然有了泪,这让我很是揪心。
“不能的,爷爷,你放心,我不会的!”我急忙抱住爷爷发誓道。
“俺听俺奶奶讲过,咱们张家祖上,原本也是大户人家,就因为不知道那一代地祖宗迷恋上了下坟挖墓摸金倒斗地行当,结果给张家引来了诅咒。”
这是爷爷第一次说起老祖宗的事情,我听了心生忐忑。
“诅咒,什么诅咒啊,爷爷?”我急忙问道。
召峰、章珂和殷柘也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爷爷身旁。
“那个祖宗不知从哪学来老啥厉害本事,直接不怕那坟里头地脏东西,倒出来老很多宝贝。到老他四十岁那天,就好木声找不着连。他那本事一代一代传下来,咱们族里每一代都会出一个这户高手。只是,这些个高手,没有一个活到四十一岁地昂,都来四十岁时候,就找不到老。”爷爷长叹一声。
禾火随即联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个前前世,成为倒斗神爷的自己,不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