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柳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找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被钟毓这家伙耍?就因为她看起来好欺负?
女人总是格外的敏感,她很快就联想到自己当年主动向某人求欢的事。[看本书请到
心想他不会就因为那件事,所以看轻了她,觉得像她这样举止轻浮,又不懂得自爱的女人就活该被人戏弄吧?
这么一想,潘月柳就觉得很难过,眼眶都红了。
钟毓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之间就慌了神,连忙把防护头罩和剑都扔到地上。
手忙脚乱地想扶住潘月柳的肩膀,又被她躲开,钟少爷就急了:“你别哭啊!我没有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一开始就对你说明啊!”
老天!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为什么小狐狸要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胡说!”潘月柳后退两步,拉开和钟毓的距离,“你其实从头到尾都瞧不起我,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所以才想方设法在任何时候都打击我!”
不只是击剑,平时被这家伙损的还少吗?他总喜欢说她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她到底有多差劲!?
可是钟毓这人就是嘴欠,他如果不损人,就像是不会说话似的,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都习惯了那样的说话方式。
再说了,他们那帮人都这样啊,又不是他一个人,封面瘫两口子损起人来更加不留情面呢。
反正被人说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他们从来都不会去计较这个,更不会往心里去,谁会把这种斗嘴皮子的小事,升级到人身攻击的层面上呢?
但看潘月柳的表情就知道她当真了,而且自尊心受到的伤害还不是一星半点。
钟毓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柳柳,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习惯了这样说话……就是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两口子,他们俩才是嘴欠的鼻祖,我这不是被他们‘蹂躏’多了,才不得不反抗嘛!所以我也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喜欢耍嘴皮子咯,但我真的没有任何恶意,你别往心里去啊!”
潘月柳甩开他的手,赌气地扭开头不去看他,其实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了。
她哪里是真的生钟毓的气?只不过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不耍耍威风,总觉得扳不回来面子,怎么地也要装一下嘛。
“要不,你揍我一顿消消气?”钟少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那张俊脸上不再是玩世不恭的痞笑,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和自责,谁让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呢?人家是女孩子,脸皮薄,自尊心重。
死命憋住笑,潘月柳傲娇地“哼”了一声:“谁要揍你?你这皮糙肉厚的,我可不想把我的手废掉!”
“那我请你去吃大餐,要吃什么随便你,你努力把我吃穷好不好?”某人很认真地表态。
潘小姐翻了个白眼:“谁稀罕?我不会笨到以为一顿饭就能把你吃穷!”
撇开钟家的殷实家底不说,光是钟毓个人的资产,就高达十亿美金以上,这还是保守估计的数据呢,他有那么容易穷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钟少爷真是要抓狂了,他到今天才知道,女人到底有多难伺候!
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钟毓忽而灵光一闪:“那我以后教你击剑,你想学什么样的花式和招数,我都毫无保留地教你,保证教到你会为止。”
看他拍胸口保证的认真表情,又提出这么有诚意的建议,潘月柳就动摇了。
这不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嘛!
于是潘小姐就现学现卖,学着某人的惯用招数,装出一副高冷倨傲的神情,撇了撇嘴:“那好吧,我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条件,我们讲和了。”
别看她故意板着脸,心里都在欢呼雀跃了,那小眼神儿尽是藏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钟毓把她这点小心思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
亏他刚才还那么着急,合着是被小狐狸给耍了?所以说啊,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无师自通,一个个的演技还都不错。
看看封太太就知道了,不也是经常靠“演技”把封面瘫使唤得跟个下人似的么?
安抚好潘小姐这位姑奶奶,两人才分别到男女淋浴间去冲澡换衣服,对于那些跟着的人,他们也懒得理会了。
喜欢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对他们没什么影响,习惯就好。
钟少爷的小日子因为和潘小姐“拍拖”,而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向来喜欢睡到自然醒的他,居然还能坚持每天接送潘月柳上下班,十足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更让潘月柳不理解的是,明明只是在演戏,可那家伙却格外的认真和投入,哪怕没人跟踪的时候也如此。
盯着办公桌上的药店包装袋,潘月柳还回不过神来。
刚才公司前台的同事把这袋药送上来,说是她男朋友让帮忙转交的时候,那位前台美女的表情很暧昧。
还用羡慕无比的语气对潘月柳说:“哎呀,你男朋友不但人长得帅,还很体贴人啊!瞧你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他都紧张得给你买了十几种药,我家那位可就没那么细心咯!”
潘月柳很想死,是窘迫致死。
她不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空调的温度没调好,以至于着凉感冒了吗?不就是声音“磁性”一点吗?不就是坐在某人的车上打了几个喷嚏吗?
那男人就在送她到公司后,跑去药店买了这一大堆的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