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钱是万能的,立牌坊砌围墙都没用,衣服穿的再整齐,明晃晃的票子往那儿一砸,是个女人都会心动。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撤掉!
杜城搂着六个女人进了一间大包房,一直嘻嘻哈哈,全然不是之前那个连ba都解不开的小男生了,明显是个高手。
刚进包间房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他就嘿嘿一笑:“姑娘们,来吧。”
几人职业性故作害羞的骂了一句你好坏哟,莺莺燕燕扑了上去。
与这里相比,隔壁沈峰的房间里可就少了太多情趣。
那小子自然不是什么处男,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只是杀手的阴柔谨慎的习惯造就了现在凡事都有些木讷的性格。
推开包间门,刚走进去,那衣着性感的女经理喜悦一笑,目光贪婪的在沈峰身上扫了一眼:“小兄弟,别紧张。”
“不紧张。”
随着房门一关,沈峰的脸色直接变了,阴沉着伸手轻轻将门反锁上,毫无征兆的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女经理两腿之间的上方:“我们玩点冒险的。”
见状,女经理也跟着脸色一黑:“你……你想干什么?”
“别怕,慢慢来。”
沈峰伸手搂着女经理腰肢缓缓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两人紧紧贴着身子,远看去确实有些**,然而,女经理这会儿可一点轻松的意思都没有,惊恐地吞了唾沫:“我……我告诉你,别乱来。”
“不着急,先给我说说太子宫的情况吧。”
沈峰浅浅一笑,拿掉匕首扔到面前的茶几上,从兜里翻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点燃,仰着脑袋故作深沉的问道:“别问我是干什么,不想流血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们……你们是来找事儿的?”这一刻,女经理才幡然醒悟。
“和你没关系。”沈峰脸上带着让人心头发寒的笑容,盯着女经理上下瞥了两眼,轻轻吐出一口烟:“我们找的是太子辉,老实点回答。”
“我不知道。”深谙自己倒霉了,但是女经理更清楚太子宫在栋莞的地位,双手抱胸,气的脑袋别过头去,冷哼一声。
“不知道没关系。”
沈峰面不改色依旧微笑着伸手弹了弹烟灰,反手一把掐住女经理的脖子,燃烧的香烟直接摁在了她那鼓囊囊的胸前:“我如果在你身上烫的都是疤痕,你这婚还结的成嘛?”
“你……你……”女经理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铁青:“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让你们躺着出去。”
“我信,但我更没时间了。”
说着,沈峰将烟头塞进嘴里,反手一拍茶几上的匕首刀柄,匕首直接跳了起来,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抓住凌空横刺下来,直接刺进女经历的大腿内。
一阵刺耳的痛叫声刚发出,沈峰再次拔出匕首抵在女人脖子下面:“再叫唤一声,这把刀可就刺进你脖子里面了。”
亡命之徒。
女经理疼的满脑袋都是汗,咕噜噜翻滚着喉结,鼻孔粗喘:“你……你们到底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答我。”
匕首的刀刃紧紧贴着女经理白皙的脖颈,殷红的血印子都渗了出来,内心紧张到了极点,眼珠子始终下移,盯着匕首刀刃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太子宫现在谁负责?”沈峰将胳膊缓缓搭在女经理肩膀上,扬起嘴角问道。
“豹……豹哥!”女经理哆嗦着语气,脸色苍白。
“张申豹?”沈峰下意识皱了下眉头,脸上有些隐隐不悦:“太子辉呢?”
“辉……辉哥,我……我也没见过。”正说着,女经理见沈峰脸上一下黑了,赶忙解释道:“我……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太子宫五年了,就见过辉哥两面,而且还离得很远。”
沈峰猛然心头一紧,由此可见,太子辉要比伍思德极为难对付的多,这样一个神出鬼没行踪不定的人调查起来也不容易。
这边剑拔弩张,另一个包间内却上演着一幕较为旖旎的风光画面。房间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