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劲一反手打了张路一下说:“屁话,你的没浪费,都用嘴吸着吃啦!”
我的妈呀,这女人一堆,倒是说话猛得比我们大老爷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旁的小俏倒是红了脸,看来这丫头还是嫩些。
唉,想起在花江,赵劲还有张路,也是一开玩笑就脸红,一说话就梨花带雨的,现在,倒是说上一段话,就算是放个男的tuō_guāng衣服站面前,我怕是也不带脸红的了。
我说:“注意点哈,还有个异性,别没大没小的。”
张路一撇嘴说:“屁呀,你把陈香搞成那样,不知道一晚上梨多少地呢,还异性,我怕你是异类哦。”
我的天,这张路几时成了这个猛人了。想起刘路,最应该猛的倒是她,可那妞,只怕是现在碰到她姐的话,也是说不过了。我笑着说不和你说了,对了,各位,晚上我请客呀,大家随便点个地,咱们大吃大喝去。
王妙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小俏,突地笑着说:“对呀,怎地忘了晚饭还没吃了,这光酒可饱不了,跟光摸解不了渴一样,我们吃去吧。”
我习惯了这群女人在一堆时说话这个味,笑着说:“就铁子那成不,那地方说好也不好,但说坏也不坏的,别让我费太多,我现在可是穷人了。”
王妙说成呀,干脆叫上李艳呗。旁的赵劲一撇嘴起了身,朝外走,大家都朝外走,看来这王妙发话就是灵,发了话,大家都同意。而赵劲撇着嘴动了动,说:“某些人,就是假,装得什么似的,还李艳呢,明说吧,向哥,你给李健打个电话,这时正在艳儿的店里,某些人不好明说,真是的,被窝里一钻,精得像猴,明面上还装呀。”
王妙在后面掐了一把赵劲,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几天没拉你睡了,当心今晚我拉你跟我睡,整不死你。”
张路在旁叽咕着说:“疯了,都疯了,成天就饥渴那点事呀,别说了,脑袋都被你们炸晕了,向哥,呆会我可猛点呀,不会留情的。”
我笑着点头。心里真的为这群女人的友谊嫉妒。唉,心里又升起愧疚,要不是我把苏小禾搞到花江,苏上禾这时也是和她们一样快乐地在一起的。我习惯了她们上班时做事那认真劲。各位别以为这群女人包括苏小禾在内,休闲时抱在一起没大没小乱开玩笑,以为上班也是这样,错了,我先前也以为是这样,最后实地见识过后,真的服了。
各位还记得吧,这王妙不是总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么,那就是工作和生活得分开了,我确实服气,王妙分得挺清的。赵劲,张路,苏小禾,上班见了王妙,都是恭恭敬敬地叫王总,没有哪个没曾经被王妙骂哭过。那做起事来,都是一把好手,做事是做事,严格的上下级,各负其责,但私下里,那真的不好说了。
小俏一直红着脸,可能这些猛料,于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她是穿着着精致的高跟,端着红酒杯,周旋于酒会男人中的极品,周围围绕着舒伯特的小夜曲,男人勾魂的眼神让她自如地飘飞的,她是习惯于这样的场合,我们这种私下里乱炸一气的朋友聚会,或许她还真的不习惯。
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铁子,直接说的,铁子问都没问,这就是真朋友。再就是给李艳打了个电话,习惯性地把听筒离耳朵一定距离,果然,一阵炸响,里面的向哥喊得震天响,我直接说把李健拉到铁子那去吃饭,我们一会到,李艳也是问都没问直接答应挂了电话。
唉,妈地,要是花江的人和事,有我在小城的这般的爽性,那该是多好呀。那天田聪在我找黑子搞工人的伙食时,不是提出过异议么,说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几句话,合同都没有没问题吗,我说不用,真朋友从来两句话可以破天,不用搞这一张纸,有时侯一张纸,连擦屁股都不配。
一起轰到铁子那,铁子和田芳高兴得很。我知道,不是这点生意,而是这帮朋友难得真的一起聚在一起,还这么齐整。李艳一见我,上来就搂了,只差亲了,田芳在旁大叫着:“住了哈住了哈,要报警了。”李艳放开我转身搂了田芳巴巴地亲了起来,边亲边说你报呀,你倒是报警呀。我的天,我这现在很少到小城了,忙是一个原因,陈香这样我离不开,看来,小城的日子,风光依旧呀。
小俏在旁看得一愣一愣的。倒是铁子看了小俏几眼,脸上有点动,但说不出哪不对,总之小俏也是看了铁子几眼,眼光躲开了,没有再与铁子的目光交汇,妈个比地,我真的讨厌老子这种细心,总是发现些人家看不到的细节,搞得老子真的挺窝心的。去他妈地,不想了,招呼人要紧。李健一来,就和王妙沾在了一起,现在倒是比以前自如多了,我笑着说:“几时把王总办了呀,请我们喝喜酒呀。”李健笑着说:“快了,妙儿说明年国庆也可以,与祖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