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其理,罗伯特想做什么”辛锡明听到马京英的话,恕气冲冲的道“别以为他是白人警察局长,我就耐何不得他,大不了我上格兰纳达王城去找人”
也难怪辛锡明生气,他开始并没有将辛楚生被警察给抓捕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只是小事一桩,只要他一出手,警局自然不敢不放人,可是现在看来,情况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乐观
“辛伯父,您先别动恕,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马京英听到辛锡明的话,脸上仍就带着温和的笑意对辛锡明道
“达令”坐在辛锡明身旁的蔡绮雯,这个时候也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辛锡明的肩膀上,低声道“让马律师说下去”
“对不起马律师,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辛锡明听到马京英和蔡绮雯的话,对马京英有些歉意的道
“没什么”马京英对辛锡明道“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
“呵呵,如果楚生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辛锡明对马京英道,这句话却是出自真心的,辛锡明对于自己的儿子辛楚生简直失望透顶,如果他不是自己惟一的儿子,他甚至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什么事都做,竟然连自己的后妈,也当性奴来调教。想到这,辛锡明不由抬眼扫了一眼旁边蔡绮雯那成熟妩媚的脸庞,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光芒。别说,这娘们被调教时的风情资态,还有那痛苦的呻吟声,可真他娘的诱人,回头我也试试
如果蔡绮雯知道辛锡明此时心中的想法,肯定会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她和辛楚生自以为做得很隐密的事,却没想到其实一切都在辛锡明的掌控之中。他们都以为辛锡明老了,其实辛锡明什么都知道
“马伯伯过奖了”马京英对辛锡明客气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根据我的观察,我想也许警局已经不在罗伯特的掌控之中了”
马京英语出惊人,引起辛锡明、蔡绮雯,还有金在焕的一片惊呼声。罗伯特身为格兰纳达土生土长的白人,且是格兰纳达中央内阁直接空降的警察局长,竟然会被人驾空,确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是诺维斯”辛锡明听到马京英的话,低首喃喃自语的道“如果是诺维斯的话,他更不应当抓楚生啊,罗伯特还有可能,我跟他没什么交情。但是诺维斯与我是有交情的,经常在一块喝酒,我给他的好处不少啊”
“不是诺维斯,应当是魏涛”马京英听到辛锡明的话,几乎是肯定的道“凭我的观察,此时警局已经被魏涛给控制了”
“魏涛,警局的刑警队长”辛锡明惊声道,显然他知道魏涛这么个人
“对”马京英道“今天我去警局时,先去见了罗伯特局长,虽然罗伯特他掩饰的很好,但我仍能从一些细微处发现他的惊讶,这证明他并不知晓辛楚生先生被抓的事情,然后他被我缠着实在没办法,给我开了一个手条,让我拿着手条去提人,并且说如果提不出人的话,就不要来找他了,去找魏涛”
“当时我就感觉很奇怪,罗伯特身为警局的一把手,他的手条怎么可能提不出人来呢,可当我拿着罗伯特的手条去看守所时,还真就没能把人提出来,甚至连见一面的要求也被拒绝,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有古怪了”
“后来,我问了看守所的那个狱警,才知道原来罗伯特口中的那个魏涛,竟然只是警局的一个刑警队长,而且还是一个黄种人。当时我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了,警局局长开得手条,竟然不如一个黄种人刑警队长的一句话有用”
“知道有事有蹊跷后,我立即找了那个叫魏涛的刑警队长,他一听说我是来保释辛楚生先生的,就往罗伯特身上推,我把罗伯特给我开得那张条子给他看,他就给我在那里胡天海地的瞎扯,后来我又当着他的面给罗伯特去了电话”
“谁知道本来给我开条答应放人的罗伯特,在电话里竟然反口了,说什么一切都交给魏涛处理,让我有什么事都去找魏涛。最后那魏涛被我逼得没办法了,竟然借口上洗手间,跳窗户跑了”
马京英的话,让客厅内的众人一阵沉默
“昨天在警局门口发生了一场兵变,会不会与这事有关”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金在焕突然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