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震庭双目眯起,模糊两可地道,结束了这个话题,“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诞下男女都好,都是本官的亲骨肉,本官孩子的生母可不能永远都是一个不知名的美人。”
颜姬面露喜事,朝着烈震庭跪下,连声道,“颜姬谢大人恩赐,尽力为大人争气地诞下麟儿。”
烈震庭朗声大笑,大手拂过颜姬滑腻的肌肤,双目看着颜姬千娇百媚的身姿与丽质的容貌,不禁感慨道,“颜姬,与你在一起,本官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黄毛小子了。”
颜姬咯咯娇笑,倒在烈震庭的身前,两人肌肤亲密接触,不一会儿又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响。
翌日清晨,颜姬双眸睁开,抬头仰视着熟睡中的烈震庭,妖治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暗色。
颜姬只是定定地看着,单单一个眼神,便透露出万种风情,令人情不自禁地迷失在她的魅力下,片刻之后,烈震庭醒来,准备起身,颜姬却忽然撒娇地搂住烈震庭的颈项,艳红色的锦被微微下滑,露出纤细圆润的肩头,与雪白鲜亮的肌肤。
“怎么了,有事与本官说?”烈震庭轻扫过一眼,见到颜姬欲言又止的模样,低声问道。
颜姬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索性横心,咬牙试探地问道,“大人,您真的相信姐姐腹中的孩子不是您的?”
烈震庭盯着颜姬胸前一片美色,闻言若有所思地低头看向颜姬,抿唇不语。
此事说来蹊跷,似顽童的拙劣手法。乃是半月前,烈震庭在宠爱颜姬之际,两人都兴在头上,不料一只锋利的飞镖破窗刺入内室的柱子上,惊得两人面色大变。
烈震庭以为有刺客,后又疾速地思虑是在自己的府邸,杀手还不置于如此的愚昧。并未惊动他人,烈震庭取下飞镖,拿下上面绑着的一张小纸条,本以为是敌人给他的挑衅或是朝廷暗流之事。
摊开看去,上面只写着锦澜与近身男子有染,丞相头上的绿帽堪比当年高中状元的玳瑁。
事后,烈震庭查不出飞镖是何人射过来,对此等玩笑面露不屑,不甚理睬。而且,烈震庭暗中对锦澜身边的人进行调查,并未发现有什么亲近的男子。只是,这一根小刺却长在了烈震庭的心上,怎么都让他不舒服。
遂有一段期间,烈震庭对锦澜的态度渐渐冷淡,每次去兰心苑,都不禁记起这张纸条,久而久之也在怀疑锦澜给他带了绿帽。
这次锦澜流产,烈震庭既是痛心,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颜姬,信与不信,都与你无关,此事你且忘记,以后莫要再提。”烈震庭脸色阴冷,沉声责备道。
颜姬眼色极快,并未受到打击,酥手轻抚着烈震庭的胸口,朱唇瘪着,略显委屈地道,“大人,您误会了,颜姬只是好奇,也是担心大人会不会以为妾身腹中的孩子也不是您的了。”
见状,烈震庭面色微松,抬手刮了下颜姬的挺秀的鼻梁,“本官一直都在疼爱你,一日都没落下,你腹中孩子不是本官的,还能是谁的啊?”
烈震庭之所以对锦澜起怀疑,也并非单纯因为一张来路不明的真假的消息,而是他针对地问过大夫,对锦澜怀孕的日数,仔细计算下来,是有些颇异。
“有大人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大人,妾身不会做出让大人难堪的事。”颜姬抱着烈震庭的手臂,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