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萧怎么了?\"牧玖笑奇怪,为何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让她小心白离萧?
\"有些事,只能你自己去揭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该做的他都做了,该说的他都说了。
结局如何,伤害如何,他也无能为力了。
毕竟,天命不可违。
\"那,你慢走。\"
拂泱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想多说,既是如此,多问也无意。况且刚刚他才救了白离萧,总归不好多说的。
\"保重。\"临出门的时候,拂泱才又开口。
\"你也保重。\"
拂泱走后,牧玖笑走到了白离萧的跟前,摸着那张脸色惨白的脸,心中不住的心疼,\"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你可以不救的,你就算不救,我也不会怪你。你现在躺在这里,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我宁可受伤的是我!\"
\"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让清水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一定要好好的。下次不要再这么傻了。\"
\"以后我会待你好好的,绝不会再怀疑你了。\"
\"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
…………
牧玖笑说了很多,直到不知不觉的伏在床前睡着了。
翌日,白离萧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牧玖笑。
脑海里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心中滋味莫名。
他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断袖的陛下,而那般卑微。
事已至此,已然分不清,他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还是心中让他那般做。
昨晚,一巴掌以后,琥珀本身是想现身救他的,可他制止了琥珀的行为,当时只是想取得他的信任,后来,后来,似乎就是想他无事。
昨夜始终是冲动了,他这条命,若非高人相救,约摸活不过三日呢。
那人是谁。
那边,月夭扶着脑袋头痛欲裂的从床上醒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月夭环顾周围陌生的环境。
\"好像,因为赌气,我喝酒了?后来,喝醉了,再后来好像出事了,笑笑发脾气了!白离萧,受伤了。\"月夭双手揉着脑袋,拼命的拼凑脑海里昨夜还存在的记忆。
\"白离萧受伤了,怎么会受伤?\"想到这,月夭从床上下来,打开了房门。
正好看到端着药去白离萧房里的牧玖笑。
\"笑笑,昨夜,怎么了?\"月夭走到牧玖笑的旁边询问。
\"月夭,你,回去吧。\"牧玖笑端着药,继续走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为,为什么?\"月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回去帮姬浅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牧玖笑没有看月夭,神色亦没有以往的吊儿郎当。
想了许久,牧玖笑觉得,月夭离开是最好的。一切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她的错,月夭就不该留下。
\"你,你起码告诉我原因?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我离开?\"月夭猛的拉住了牧玖笑的手。
\"你眼瞎么?没看到我端着药?\"牧玖笑瞪着月夭,刚刚被那么一拉,汤药差点都被倒了!这可是她熬了一早上的!
\"你告诉我啊,为什么要我离开,为什么!?\"月夭脸上即使人皮面具还在,也掩饰不住他的哀伤。
\"呵,明明你做错了,还一副我抛弃你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很烦这种?\"牧玖笑端着汤药,冷冷的笑了声,语气淡漠。
\"我哪错了,你倒是告诉我啊!?\"他哪错了?昨日,喝完酒,发生的事他都记得不是很清,只知道,白离萧受伤了。忽的,月夭似是明白过来了,或许,原因就在白离萧的伤上面。\"白离萧为什么会受伤?\"
\"昨晚的事,我不想提。你回去吧。\"牧玖笑避而不答。
\"那,你凭什么让我走?\"又不告诉他原因,又让他走,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凭什么,不要忘了,你是东姬的丞相,我是南枫的陛下。\"说破天,她并不该迁怒月夭,可她没有办法不迁怒。昨夜之事,她真的不想多说。
清水,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手里。
\"你何时在意这些了,你明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月夭不相信,或许说,这根本不可信。在月夭的心里,牧玖笑从来不会是个在意这些事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定!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要再问了,问多了,并没有什么好处。\"牧玖笑绕过月夭,继续往白离萧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