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驾驶座的门映入男人眼帘的是,高沫沫抱着他刚刚披在她,身上的黑色真皮大衣,南宫雁迅速的上了车轻轻的关上门,深邃的眼眸落在高沫沫的脸上,不知她是不是在做梦,此刻的高沫沫脸上竟然,露出了淡定的微笑。
南宫雁只是瞟了高沫沫几秒钟,然后上前把高沫沫怀里的衣服,轻轻的扯出来然后披在高沫沫身上,自己就双手围胸,脑袋搁在门窗的玻璃上。
漫漫长夜,窗外是何情景没人知道,车内两人各靠在左右两旁的车窗上入眠了……
次日,清晨,雁海别墅。
迷迷糊糊之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了顾子琴的耳朵,原本还处于梦乡中的女人,此刻则站在牀上,“这么早,怎么会有水声?”顾子琴离开被子下牀,一边套鞋一边嘀咕道。
浴室里,男人肉色的肌肤在温热的水下,变得十分的好看、性感,然而就在这时浴室的玻璃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顾子琴有些睡意朦胧的抬起头,刚想问话结果就看见喻宸贤,一脸冷酷的模样看着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我这就出去。”
然而顾子琴才刚转身,正准备关门离去,自己的手腕就被男人,狠狠的抓住朝肉墙袭去,“怎么?还害羞了,”男人戏虐的声音在顾子琴的耳畔响起,顾子琴仰着头一脸愤怒的望着喻宸贤,“喻先生,不会这么早就想了吧!”
他让她难堪,她也不会让他舒服的。
喻宸贤笑而不语,忽然男人动了动身子,把顾子琴翻身按在冷冰冰的墙上,“顾子琴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下作,竟然你想要,我也不介意这么早做运动。”
说完男人迅速的低下头攫住,顾子琴紧闭的甜唇,顾子琴挣扎的推了推喻宸贤的身子,她不想在那么犯贱了,凭什么他想了自己就要给呢,他们还没有签字还是夫妻的,竟然是夫妻那就是平等的。
一想这里顾子琴的挣扎就更大了,但是男人下一秒的动作却把她吓到了,这个动作是他从来不做的,他竟然把手伸进自己的那里。
“嗯……”顾子琴有些受不了,男人这般的逗弄shenyin,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抚摸般在男人的胸膛推了推,慢慢的挣扎的女人开始放弃了,顾子琴没有回应喻宸贤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回应,仿佛此刻的她就像一副尸体般,尽管男人十卖力的逗弄着,身下的女人却是一动不动。
男人松开女人的唇,身下的动作也停止了,顾子琴感觉身子得到解放,立马跑出了浴室直奔了主卧。
看着顾子琴从浴室消失的背影,喻宸贤忽然有一种错觉感,‘她怎么了?今天很奇怪。’
关上水洒,男人围着一条浴巾出了浴室,当自己走到卧室时,突然有些自己是不是穿越的感觉,今天的她跟三年前的她好像特像,自己第一次因酒醉,却不知那晚是怎么回事,自己就糊里糊涂的就把她强了。
第二天,她也像刚才那样,直到看见此刻大牀躲在被窝里发抖的女人,喻宸贤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一件事,多么*的事情,‘她,好像很害怕自己触碰她那个位置,’喻宸贤蹙眉的想道。
喻宸贤站在衣橱旁,看着牀褥中间被窝里,颤抖的人儿心里也隐隐作痛起来,“琴儿,你,怎么啦?”男人坐在牀沿上,右手轻柔柔的拍了拍被子。
被窝里颤抖的顾子琴,在听见熟悉的温柔之声,心里也狂跳了一下,但一想到刚刚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心痛起来。
她想不到他今天为什么会去触碰那里,她原以为他不会的至少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去触碰过,即便是他温柔*爱着自己的时光他都没有,然而他今天为什么去触碰?难道他真的要一直这么羞辱自己下去?
牀上的人儿没有在颤抖了,但顾子琴却一直用被子把自己盖着,尽管是喻宸贤去扯着被子,顾子琴都是哭泣吼着拒绝他的触碰。
男人肉色的胸膛仍然是没穿衣服的,下身依旧是围着浴袍,坐在牀沿上男人深邃的墨眸一直望着,粉色的被子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般。
“顾子琴,你给我出来,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男人起身离开了牀沿,之前一脸柔和的模样早已换上了此刻的冷漠,被窝里的人仍然是一直卷着,仿佛只要卷着牀旁站着的男人,就不会去动她一般,但她好像是想错了,她忘了他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恶魔是不可能会心疼她,他是恶魔而不是曾经那个,蹲下身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柔和的对着自己说,让她给他时间去爱他的那个男人。
下一秒,男人上前用力的把被窝扯开,牀褥中间的女人卷得像个蚕宝宝般,男人看着卷在一起的顾子琴,并没有觉得心里有些痛,然而是残忍的折磨起牀上的女人起来。
“顾子琴,你真的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可怜你放过你?”男人甩开手里的被子,伸出右手紧紧的攥住女人的手腕,用力的往牀尾上拉去,“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知道,什么才是背叛的滋味。”
听完喻宸贤的话顾子琴一脸的疑惑,她完全不懂喻宸贤这句话的意思,她有背叛他?她并没有不是?
在跟他在一起之前她就是纯洁,跟他在一起后她完全就像是个*物般,被他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不说,甚至还经常遭受他残忍的羞辱与折磨。
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