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毅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但屋里却没传出一点声音,于是斯晨便拧开门,两人进去顾子琴卧室后,顾子琴则窝在牀上。
牀上女人双手抱着身子,被子则被顾子琴踢下牀,辰毅拉着斯晨朝大牀走去,“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斯晨挣脱辰毅拉着自己的手,蹲在牀前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牀上一动不动的顾子琴。
“哥哥,你看妈妈她不理我了,”看着顾子琴没半点睁开眼的迹象,斯晨又侧着身子看向辰毅问道:“你说妈妈是不是发高烧?”
通常自己发高烧时,都是像这样的状况,看着眼前跟睡着了没两样的妈妈,斯晨此刻只能想得到,妈妈是在生病而是发高烧了,否则不会自己叫她她都不睁开眼的。
看着斯晨眼眸之中的湿意,辰毅虽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妹妹,但他相信斯晨不会在妈妈的身边哭泣的。
“妈妈,你醒一醒,别睡了,我饿了!”辰毅跟斯晨相比,则是冷静平淡了许多,如果是以往的话,辰毅猜想自己则是会哭的,但自从跟父亲谈过后,他仿佛像是蜕变了一般,此刻辰毅的如此冷静有些让斯晨陌生起来。
“哥哥,你不担心妈妈?”斯晨看着把自己拉起来的辰毅,一脸疑惑的看着辰毅,小嘴嘟着,“可是我很担心妈妈呢,明天考试完后,我们就只能陪妈妈几天,我们就要去英国了。”
斯晨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流泪,但纷嫩的小唇却紧抿着,像是在害怕自己哭声一出,就会被辰毅说自己是爱哭鬼似的。
相反,辰毅没有像以往那样调侃斯晨了,而是像个大哥哥似的,把斯晨拉人怀里抱着,辰毅的小手轻柔的拍抚着斯晨的后背,声音也甚是温柔起来,“晨晨别憋着,想哭就哭吧,妈妈不会说你的,我也不笑你。”
虽然听辰毅这么说,自己真的很想嚎啕大哭,但她却不知这么就哭不出来,最后斯晨只是在辰毅,怀里安安静静的呜咽了几分钟,然后就离开辰毅的怀抱,“哥哥谢谢你,你的怀抱真的很暖和,”话落下后,斯晨瞟了牀上一眼,看牀上的顾子琴仍然是闭着眼的,于是便扯了扯辰毅的衣服,自己则踮起脚尖在辰毅耳边,轻声道:“你的怀抱跟爸爸的一样,但爸爸的怀抱却更温暖。”
话落下后,斯晨便抿着唇,仰起头看向辰毅,做了一个傻笑的模样,辰毅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啊,就知道有事没事的笑,我看妈妈就是把你名字取错了,应该叫喻笑笑才对。”
“……”这时哪一国的规定?笑也有错?
斯晨闻言突然有一种,想把辰毅给灭了的冲动,但看了看辰毅的身高后,那想灭了辰毅的想法,立马就像是被风吹走似的,早已在自己看到了辰毅的身高后就烟消云散了。
“我笑也有错?”斯晨不知如何反驳,于是只好眨了眨眼,做了个卖萌的表情,“哥哥,我是不是很傻?”
“……”辰毅无语了,一脸你别找我的样子,瞟了斯晨一眼,“好了别闹,我们出去吧,让妈妈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在来看吧!”
“哦,好。”
于是两人就一起离开卧室,卧室的关门声响起,顾子琴这时才睁开眼,转过身看向衣橱一旁的门。
心里也忍不住抽痛起来,刚刚斯晨叫她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两个即将要离开自己的孩子,虽说是自己想送他们去英国,但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母亲。
没有哪一位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虽然一开始想生下他们自己确实目的不单纯,但是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斯晨跟辰毅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走了一趟阎王殿,才生下来的孩子,他们是她想念喻宸贤时的解药,也是她顾子琴活下去的希望,这下子她送走了他们,自己以后的生活要如何过?
一个晚上,顾子琴不曾闭上眼,脑海一直漂浮着七年来斯晨跟辰毅,时而哭泣;时而微笑;时而吵吵闹闹的后面,脑海的后面飘过,那样真实的后面让她,忽然觉得在一起仿佛是昨天一般。
空中月星当照,都市着红灯绿酒,街道上霓虹交错,大厦的正门上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彩色led灯,车道上小车穿梭着,夜市则人海茫茫的一片……
有一个传说,说:“当你在想一个人时,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会带着你的想跟念,飘去你所想之人的身边,但你所想之人是否会收到这样的信号,却要看你想的那个人,她/他是否也在想你。”
大桥上,一个身穿普通衣服的老太太,手拿着荷花灯,一只手着拿着拥吻一起的小纸人,老人脸上面带微笑,看上去则是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老人之前说的爱情故事很感人,台下的众人一个个都一副伤心的目光,站在桥上另一端的男人,背靠着桥身,双手插在裤兜内,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即是老人前面的爱情故事多么感人,男人仍然是一副不动容的样子。
直到,老人说起这个想念的传说时,一直靠着桥身的聿辰羡才感兴趣的站直身子,然后挪着脚步一步一步的朝,人群之中走了去。
“老人家,请问您说的,是真的?”聿辰羡走到人群之后,身子高大的他,虽站在最后一排,却仍然可以看得清,台阶上老人的模样跟衣着打扮。
说着故事的老人,原本还想说下一个传说的,结果自己还没开始,便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