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没有多言语,硬生把蛋糕拖过手中一晃,恢复了原位,递交给爽约:这样总可以了吧?
爽约摇头撇嘴:不行,我说过了是送人的,是送重要的人,这样有印迹,就不美观了。
寒光:要啵把地址告诉我吧!我去帮您送,我是飞毛腿,保证完成任务。
爽约:不行,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不容有丝毫差错。
寒光仔细地瞧着爽约:啧啧,就妳这样还完美主义?我看妳胸前两个面包都不对称,准有一个是移位了。
爽约生气地上前欲抽寒光,蛋糕从手中滑落,寒光伸腿垫于脚背,握住爽约的手:别跟我任性挑剔,我最恨你们这群自称是完美的非完美主义!
爽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我要投诉妳!
寒光转身离去,咬着牙癫着步:好啊!要投诉是吗?我去妳的三七二十一,反脚背一勾,把蛋糕塌在了爽约的脸上离去。
爽约迷幻着尘世,如同与寒光来了个扑面湿吻,心随着爽跳的节奏在飞扬:啊!好爽啊!
寒风把蛋糕送到博拉的家敲门,一个风情万种的睡衣少女开门,寒风平视略低头,只见那修长华丽的身材让他为之一动,寒风忍住冲动:您好,是博拉吗?我是闪电侠,这是您的蛋糕!
博拉拿过蛋糕:我要的蜡烛呢?
寒风:什么蜡烛?老板没有交待啊!
博拉:我下订单是有备注,要一百根蜡烛;今天是我爷爷的一百阴寿,没有蜡烛怎么祭奠?
寒风蒙头略有不懂:是给死人吃的蛋糕啊!那就更好办了……。
博拉推了一把寒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我爷爷在我心中一直都活着!
寒风狂笑不停:是是是,有些人死了尤如活着,有些人活着尤如死了。
博拉:你这人怎么这么轻浮?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我要代表我爷爷教训你!
寒风伸手而挡:博拉小姐,妳听我说,不是我故意要轻浮,是妳刚才点到了我的笑穴了。
博拉:有这事?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笑穴在哪儿呢?
寒风伸手摸向博拉的三角区顺胸下腰,博拉狂笑不已,蛋糕散落在地上,碎得稀烂。
博拉控制不住笑,然却又戛然而止,笑中带泪,正欲倾诉泪点;寒风一个捂嘴挡风:坏了,不好!年纪轻轻就下垂了。
博拉:你在说什么呢?冬天没戴!
寒风笑着告退:有品有品!罩飞奶醒。
博拉:闪电侠,你给我站住!别以为敷衍调侃我两句事情就过去了,蛋糕的事还没完呢!
寒风:那妳要怎样?
博拉:陪我!
寒风掏出了一百元钱递到博拉面前,博拉抽风地哭着:谁稀罕你的钱?我是要你人陪我!
寒风见博拉哭得很是伤心,一定是戳到了她的泪点,便收拾好蛋糕仔细一点点地还原,时间过去约十五分钟,一个崭新嬉皮式的蛋糕问世;博拉见后竟欣然而笑。
寒风:我想了个办法,不是没有蜡烛嘛!就在你爷爷的灵位前大笑一百下,笑与孝谐音,爱笑的人孝都不会差!来~我陪你一起下跪,给妳爷爷磕头送笑!
博拉一看时间也拖得差不多,寒风如是地虔诚也柔化了她那作怪的心,便和寒风来了个生猛的拥抱,颤抖着灵魂,如饥似渴快语:闪电侠,你让我很感动!要啵你做我男朋友吧!
门外来了一英俊的男人,拿着鲜花推门而入,一见到眼前这一幕,花容失色:博拉,好啊!原来我只是妳的备胎,我要打死这个咕噜!
博拉推开寒风:快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寒风恍然:到底谁是备胎啊?我连摩擦都没触上。
俊男挣扎着要去擒寒风,却被博拉死拉着: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你就别让我不开心了;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在帮蛋糕店唱一出戏,可以免费得一款蛋糕。
俊男怒不可遏:你居然为了一个免费的蛋糕,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
寒风听说被戏耍,不服气地折回,与冲出门的俊男撞了个正脸;俊男不问三七二十一便一拳挥向寒风,寒风头一低,一个抱摔把俊男放倒在地,砸碎了花盆。
俊男痛苦爬起,脏了礼服也不顾,拾起碎瓦片捅向寒风;寒风从影子读出了状态,头也没回,反腿一脚直蹬向俊男的手,俊男手中的瓦片划伤了自己的脖子,贴在围墙上气得无可奈何。
寒风逼步向前质问博拉:妳在唱戏?快告诉我,谁让你~唱什么戏?
博拉看了寒风的身手后更是爱上了寒风,摇了摇头:没有,我都是认真的?
俊男:妳个**,居然假戏真做?我要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寒风左凌空腿向后,再右旋腿向左,打得俊男找不着北;寒风拍了拍手:我最恨人欺骗与侮辱,你俩在一起很般配,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祝福你们!后会有期!
俊男爬起来追出去,博拉拉着俊男哭诉着失去后的痛:对不起!对不起!
俊男安慰着追不回的博拉:是我没用,他叫什么?我要让我爸在京城除他的名!
寒风回头甩话:闪电侠、飞毛腿!言罢潇洒地抖衣叼烟离去。
俊男:闪电飞腿,你给我等着,我就不相信我这个地头蛇还降不住你这条强龙。
寒风回到公司,见冰雪等人都走了,便质问春江花月:她们人呢?
花月: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