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红楼矩阵世界>第13章 “箭伤”虚惊
底,进行到死。

还没吃完饭,忽然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异常怪异的气味,臭得刺鼻,像1000个臭鸡“弹”在不远处同时引爆,“硝烟”弥漫到这里。吃饭的人纷纷扔下碗筷,捂住鼻子,有的拔腿就跑了,好像臭气会替他埋单。

我则强屏着呼吸,把钱付给摊主,连找零也顾不上就跑。

“就算你登上了一只沉船,船票总是要买的”,这就是诚信原则。

这臭气实在诡异,忽左忽右,变幻无穷,搞得人头晕眼花,宛如进了诸葛丞相的“八阵图”。我一阵疾走狂突,万幸,竟没有倒毙在“休门”、“死门”里,而是侥幸走出“生门”。臭气“追兵”渐远,我才喘了一口长气,只觉得胸闷眼痛,就在街边道牙子上一屁股坐下,且歇息一下再说。

鼻子里还残留着一股臭鸡蛋味,再仰望苍天,看见江南县的旅游广告,不由得让我想起昨天潘学讲的县长薛华垠那则和“鸡”有关的笑话:

……这薛县长按理脑瓜也算够用,上边送下边要,什么都没耽误过,可他就是记不好三个英文字母,还是最重要的三个:gdp,甚至照稿念还常搞错。那年,省长带人下来视察。都说这个省长最讨厌官员照秘书写的稿子来汇报,“你当官还是秘书当?这么不了解情况,干脆换秘书上来试试?”这可把薛县长愁坏了,这工作汇报中gdp可是离不了啊,不知得叨咕多少遍,不照稿肯定会说错的,那差不多就是“一词否决”啊!

他老婆看他这么坐立不安的,就说“你笨死了啊,不会想想办法?咱那小子学英语,就在单词旁边注上汉字,像什么‘盆’就是装钢笔的,‘盆少’就装铅笔;‘麻婆’,这脸像地图;‘妈的’,这么骂人够疯狂,挺有用的啊。这个gdp,你不会也这么记啊?”“那记个啥呢?”“gdp,gdp,对啦,‘鸡的屁’!多好记啊,这回你再笨,也总不会记成个‘屁鸡的’‘鸡屁的’吧?”薛县长这回可乐坏了,“鸡的屁,鸡的屁,这回可死活不会弄错了!”

省长来了听汇报,这回薛县长一点不慌,相反,还要多说说这个gdp,表示他政绩多么突出。可你老婆大人这个“鸡的屁”是帮你记忆的,说时还得说gdp这三个字母,对吧?他可好,太兴奋了,“我们乡镇现在‘鸡的屁’大大增加,多了两倍还不止”,“新建10个养殖场,一举增加‘鸡的屁’三个百分点”,“全县人人都在寻找‘鸡的屁’发展新途径”,就这样,三句话不离“鸡的屁”,倒把gdp彻底忘脑后了。领导听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他在讲什么。后来,省长说:“我说你这儿污染这么厉害呢,有这么多‘鸡的屁’,还好得了?”

潘学这个笑话逗得大家好顿乐。

导游周泉馨问:“真的假的?”

潘学说:“绝对真事,我老婆就是江南县美女嘛。”

我说:“有可信度。所以他们现在转换发展方式,大力发展旅游业搞秦可卿故里游,这可是绿色的‘鸡的屁’。”……

我忍不住笑起来,竟引得好一阵咳嗽。嗯,赶紧进到大观园里吧,那里的空气可新鲜得堪比氧吧。

我站起身,一口气走了二十多分钟赶到“红楼”。先看二楼的大厅,满员,三楼,也满员,四楼,才有空位。

我在座椅旁的小屏幕上操作完,拿起头盔要往头上戴,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胸闷得要逼迫心“跳槽”,手一松,头盔啪地掉在了地上。

老五闻声跑过来,“晨老师,你怎么了?满头汗,脸色好难看啊,箭伤复发了吧?”

我弯腰去拿头盔,又一阵头晕、胸闷,竟差点栽过去。我强撑着说:“老五,你用词不准确,愈合了又迸开才叫复发。我这还没愈合——不,还不知道算不算受伤呢,怎么复发?”

“别管单发还是复发了,到医院就知道发没发了。”

“要去医院?”我心里犯嘀咕,但今天感觉确实不好。

我打了个电话向钱总请假。

“你自己能行吗,我开车送你吧?”他很关心地说。

但我知道他正忙着什么收购兼并的事(他这个人深谋远虑,走一步棋就已在想着后面几步),便说:“别,不用了,我腿又没中箭。”

“好吧,真要是箭头还在体内要动手术,这钱公司给你拿。哈哈。”嗯,一起经受危难确实拉近了彼此距离,过去他可是从不和我开玩笑的。

离公司不远就有一家叫“长治”的二甲医院。我极少看病,搞不懂医院等级,一直以为一甲如同一等,级别最高,三甲则同三等一样,近于残次品。问过周围人,答案不一,有说这“甲”就是“马甲”,越多越好,可以常换换,没“甲”或“甲”少,就差了档次。还有人说,这是故意让你搞不明白的,有以为一甲最好的,有以为三甲才是最高的,这就把病人分流了。如此看,倒是选择二甲保险,怎么也不是最差的。

进了医院先在门诊大厅看看。老实说,我对医院并不抱很信任的态度。俗话说,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跑?我固然极少跑医院看病,但见过、知道好多的人往医院跑——大把大把地撒钱——像我前几天在系统里那样。当然,这钱可比我那点铜钱多上百倍千倍。他们也是希望用这钱能把追来的病魔甚至死神缠住,光顾着拣钱,从而放过他们。只是,由于要以药“养医”,医院也在这边“拣”钱,拿走了不少,这就让病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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