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里可能并不仅仅是有凶险,而是极度凶险,才会让他打破沉默,在隐身状态下对上话。
“噢,先生,您是知道什么事情吧?”我又问。
他又是回头看了我一眼,却仍没有说话,但目光却在我脸上停留了好久。
和他的目光对上了,我忽然心头一震,顿时亮堂起来,一下子觉得什么也不用问了。
是的,他这样一个如同《黑客》电影中的“救世主”,不,还要高,可说是“先知”,不,比那应该还要高——在这里他应该是全知全能上帝般存在的人,我还需要追问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岂不太可笑了?
我马上说:“我明白了,先生。我们会再商量下,重新做个决定。”
就在这时,我觉得耳朵里又有震动,不用说,是我“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着急找我呢。
噙先生也从容地说:“晨先生,你可以走了。”
我躬身向他行了个礼,说:“谢谢您。我很快会再来见您。”便告辞出来。
他未置一辞,但随着我出来,又拿着他的扫帚去干他的活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在心中感慨地说了声:“真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