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名警察问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余气未息地说:“救人的,打人的,袭警的!”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那警察问我。
我从夹克衫的里怀里拿出个小本递给他看说:“这是我工作证。”
那警察看过后对我敬礼说:“首长好!”
我敬礼说:“别这么叫,我只是个小连长而已。”
那警察说:“首长,您尽可以办您的事,这里我来处理。结案后,我会亲自到团里汇报情况。”
我说:“你我都很忙,就不必了,这事儿我会时时关注的。”
“是!首长!”那警察又敬礼。
“那小姐还用问话吗?”我问。
“不用了,首长的话不会假。”
“那我可走了!”我说。
又上了杨宝华的车,坐于副驾驶。女孩儿坐到后座中间的位置,尉迟明艳和何文仪怕女孩儿冷。
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一样,和司机杨宝华唠闲嗑:“杨哥,真没看出来你,你挺有力度哇把个美女大记者当对象。”
杨宝眯着眼说:“一般一般了!也没什么,就是她走夜路,被坏人追,我停了下车,她上来,我送她回家。从那天起,她天天让我接她上下班,一来二去的,就现在这样了。”
“英雄救美!”我笑着说。
杨宝华说:“我这算什么,你这才是呢!真佩服你,兄弟,你功夫真好!”
“一般一般了!”我说:“唉!对了,杨哥,你和嫂子结婚了吧?”
杨宝华说:“没呢!都怨我自己以前不正干,钱随手挣随手花,这有了对象才着急,可才半年能攒下几个钱。我对象毕业三年,工作也没大发展,我们现在还买不起房子,怎么结婚呢!其实我们一处对象她妈就不同意,说我穷,跟着我,她肯定吃苦。可人家雪华说了,穷富的只要俩人过得开心就好。家有千万,同**异梦,那日子还有的过?”
我说:“杨哥,现在有这种思想的女孩儿可不多,你可要珍惜哟!”
杨宝华说:“那是。咱也没啥大能耐就会干这个,趁年轻多努努力,毕竟有钱不是坏事儿,怎说也不能让人家饿着。”
“杨哥,实在人,你这人可交!别忘喽,二十五号!”
“记住啦!兄弟!”
“记住什么?杨哥。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到时你找谁?”
杨宝华朝我一笑说:“找唱《战地嚣龙》那小子呗!”
我笑着说:“好哇!杨哥,你知道我呀?”
杨宝华笑着说:“龙霄瀚,二十五号,我登门向你讨债!到地儿了,下车吧!”
我塞给他二十块钱说:“到时兄弟一定恭迎大驾!”
女孩儿还了杨宝华衣服,尉迟明艳和何文仪护着女孩儿回招待所穿衣服,我则去训练场看看士兵的训练情况,连带看看背投彩电安装情况,已经调试完毕。
吃晚饭时,我问那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徐瑞!”女孩儿回答。
我说:“这样,你今天就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我派人送你上火车回家。”
徐瑞一听,着急地说:“怎么,我当兵,你们不要我?”
我对女孩儿说:“要你?怎么要你?你身上一个证件都没有怎么证明你的身份?毕业证学校还没发呢吧?”
“没呢!”
我说:“幸好!否则你肯定带着,肯定让那‘蒙娜丽莎’会所的人拿去,那就不好办了。啥也别说了,我知道你经历此事后,一定愿意当兵,我肯定给你留着名额。你回家立刻办证件,这快过年了,得抓紧,要加急的别舍不得花钱。年后办完了马上回来,懂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这位大哥,我听文仪妹妹叫你龙哥,我也叫你龙哥,谢谢!”
“等会儿吧,你这都大学快毕业了,你多大?”我问。
徐瑞说:“我二十二。”
我笑着说:“叫错了不是,我才二十,瑞姐叫我小龙,弟弟都行。”
徐瑞为难地说:“这怎么行,你可是首长!”
我说:“什么长我也是二十,你也是我姐!我叫龙霄瀚,是这野狼团特务连连长。瑞姐,你再回来,直接找我,报我名就行了。”
“谢谢小龙弟弟!”她鼓起勇气说。
我点头说:“瑞姐,这才对嘛!明艳、文妹明天你们负责护送瑞姐上火车,带足钱,别临时再有什么事。”
二人点头。
晚上,我和尉迟明艳一屋睡,徐瑞和何文仪一屋。
白天那所长喊尉迟明艳小**的事儿我提也没提,好让她别多心,别伤心。
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嘛!傻女人!
次日23日是星期天,我利用今天对野狼团的联欢会进行彩排。
联欢会的节目主持人是焦明亮和卢佳,还有文工团的两个副团长付雪松、廖美静,我的师兄师姐,一对未婚伉俪。
联欢会的节目四十个,还有游戏环节,预计从上午九点开始,下午五点结束。中间不休息。午饭,领导嘉宾桌上有茶水、点心,士兵发面包、火腿和矿泉水。
写小品、相声等语言类节目不是我的长项,可我的师兄师姐有擅长的,我的师兄蒋庆民、胡阳、杨汉生,师姐洪文英都有这方面的能力,写了八个现都排练完毕,只等彩排。我是干擎着。
看了一上午,我对节目与一些文艺骨干做了意见交流。
下午,我刚唱过《日不落的传说》,李涛来向我报告:“报告连长,军区郝首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