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凯迪拉克”下午两点多才回野狼团。郭艳红史丽芬曹霖焦明亮都在等我。
我听了焦明亮的汇报后,戳戳头说:“这事儿就上报军区郝大他们吧,还有证据一并报上去。这姓李的认识公安,一旦反咬咱一口,咱们是抖落不清。没的说,让郝大他们处理。”
“是……哦,不对我官儿好像比你大焦明亮才寻思过味儿来。我和郭艳红等三人笑。
酒泉市公安局办公室里,局长曲世新眉头皱成了个大疙瘩。副局长王树年汇报完案情说:“局长,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曲世新气恼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这是怎么啦?这才几天哪?又是野狼团这老李家真是不开眼哪那野狼团谁敢惹呀?可他们老李家跟野狼团干上了这李友财李友善的大哥也不约束一下他弟弟。”
王树年说:“这李友善真是不开眼哪我不用问他也知道事情的七八,肯定是他想找人家三个女兵的便宜,却反倒让人家算计了。”
曲世新恨恨地说:“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放着地上的祸不惹,非惹天上的。这回我也保不住他了”
王树年说:“这事儿弄不好,我们都得受牵连。我怀疑这帮野狼团的人早有准备,说不定把案发现场的全过程都用手机什么的拍下来了。”
曲世新点头说:“很有可能一旦他们报上军区,再转报给省厅,那咱们真可能要受牵连”
王树年说:“而且看这帮人的架势一定会上报。因为一旦不报,就像李友善说的,他还要告人家。可证据,像合同钱,乃至假设的录像全在野狼团的人的手上,咱们都没有”
曲世新皱眉说:“这事儿真不好办。抓李友善吧,咱们没证据;放了他吧,这万一省厅下来指令抓李友善,他再跑喽,那咱们就是渎职”
王树年自责地说:“也怪我当时太心急,看他们十几个人打了四十多人,以为他们是份子,上去就要抓人家,结果把人家惹毛了,拿出军官证和野狼团团长的命令,人是给咱了,可证据全带走了,我还不能要。”
曲世新埋怨地说:“树年,你脑子也不转转,他们要是,能自己报案吗?早抢完钱跑啦”
王树年懊丧地说:“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关他李友善四十八小时再说啦”
“也只能如此了。”曲世新无奈地说。
这时,曲世新的手机响了,曲世新一看号就是一皱眉。
“李家打来的吧?那我先出去了。”王树年说着离开办公室。
“丽莎吗?”曲世新接手机问。
“是我”手机那头的女人说:“曲哥,忙什么呢?”
曲世新心情不好,言语中带着气儿说:“还能忙什么?年都过不消停,忙你二叔的案子呢”
那女人说:“曲哥~你们是怎么搞的放着劫匪不抓,抓我二叔干嘛?我二叔可是受害者”
曲世新生气地说:“受害者?你看他像吗?”
那女人说:“曲哥~这话儿说怎么说的?我二叔人被打了,钱被人抢走五百万,他不是受害者,谁是呀?”
曲世新不置可否地说:“这回可真说不上报案的人是你口中的劫匪,十二个人,打了你二叔和四十多个保镖,还等着我们的人去。”
“那帮人也太猖狂了吧?”女人说。
“猖狂?是人家占理曲世新说:“听你王哥说,那帮人说,是你二叔想占人家女孩儿的便宜没占成,让人家打了,而且证据全在人家手里。”
“谁胆子这么大?敢惹我李家”女人问。
“你的老冤家野狼团的人。”曲世新说。
“怎么又是野狼团的人?”女人诧异地问。
曲世新赌气地说:“那要问你二叔啰应该是他把人招家去的他也不想想,野狼团那可是特战团,女的也是母夜叉……”
女人一听曲世新如此说,不乐意地说:“曲哥~说什么呢?去年我还是猛虎特战团的士兵呢难道我也是母夜叉?”
曲世新忙陪笑脸儿说:“丽莎,你当然不是喽可她们是。据你王哥说,那九男三女看样子个个身手了得,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野狼团的参谋长,叫焦明亮”
“焦明亮?不会吧?”女人惊讶地说。
“怎么?丽莎,你认识他?”曲世新问。
女人说:“应该不会是一个人。我认识的那个焦明亮应该还在猛虎团,而且只是个副排长。这么短的时间,他要是能当团参谋长,那我还不当了总统夫人?”
曲世新一听笑了说:“丽莎,你说的意思我明白。可你要当了总统夫人,我可怎么办呢?”
女人说:“看哥说的。先把我二叔放喽,晚上我陪你”
曲世新为难地说:“这个真不行”
“为什么?曲哥~”女人撒娇地喊着。
曲世新无奈的语气说:“丽莎,这事儿就是你是我亲老婆也不行你二叔这回事儿可惹大了。那姓焦的可说了,把你二叔作案地证据直接上报给兰州军区和省公安厅。万一你二叔人我放了,上头查下来,那我就是渎职,连头上的帽子都保不住行啦丽莎,让你二叔在里边呆几天,放心,委屈不着他。等事儿过去了,我自然放人。”
女人只得说:“那好吧”
“那晚上……”曲世新暧昧地说。
“老地方见”女人说。
曲世新满意地说:“好嘞丽莎,你二叔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保你二叔平安无事”
“曲哥,你真好”女人笑着说。
打电话的女人叫李丽莎,原是猛虎特战团女兵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