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农历正月十六，西北军区发到猛虎团调令:兹猛虎特战团团长汪瑞年同志:经西北军区决定:将猛虎特战团一营营长蒋振良同志，女兵营三连连长周婷同志调离猛虎特战团。r>
兹猛虎特战团一营营长蒋振良同志:现调你至野狼特战团任副团长一职，中校军衔。限你于2月25日前到岗就职。
兹猛虎特战团女兵营三连连长周婷同志:现调你至野狼特战团任团政委一职，中校军衔。限你于2月25日前到岗就职。
猛虎团团长办公室里，汪瑞年又是大发雷霆，破口大骂道:“龙霄瀚和郭艳红这两个小白眼儿狼，这是跟老子干上了，变着法地跟老子抢人。在北京用‘tl’文工团的调令调走我一百多兵；到了野狼团又拿咱军区的调令要调走我的两员将。真不是东西！不行！我得打电话跟军区领导说道说道。”
“慢！”罗文谦阻止汪瑞年打电话说:“老汪，别打了，没用！”
“老罗，你这什么意思？”汪瑞年不解地问罗文谦。
罗文谦说:“这事肯定与小龙和小郭无关。春节前，我去过野狼团，野狼团团部的官儿是满建的，团长是郭艳红，副团长是曹霖、李世宽，政委是史丽芬，参谋长是焦明亮，副参谋长是王文生。”
汪瑞年接过话说:“看看这些人，从咱这儿走的四个，最大的才23，太年轻了，扛不住了呗！对了龙霄瀚干嘛呢？”
罗文谦不急不缓地说:“人家是野狼团直属特务连连长。看人家这编制，老汪，你有吗？说人家扛不住了，不太像。忙那是肯定的，可无论是招兵、军训，还是文艺演出，人家干得是有模有样，井井有序。所以说蒋振良和周婷要走，一定不是出自小龙和小郭那边儿。”
汪瑞年说:“那不是出自他们的意思，难道是军区领导的意思？”
罗文谦笑而摇头说:“小龙和小郭没这个意思，军区领导何必捋你虎须，断你臂膀？”
“难道是小蒋和小周他们……”汪瑞年话说了一半，没在往下说。
“嗯！很有可能。”罗文谦点头说。
汪瑞年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可是我的将啊！十年了！”
罗文谦说:“放下龙霄瀚是他们的大媒这个先不说，老汪你是怎么护你的将的？去年女兵三连，人都快走光了，依我的主意是缩编，可你却顾及面子，看着好看，从女一连、二连各调一个排，让有孕在身的周婷和潘淑月带。出事儿了吧？周婷军训中不慎摔倒，流产还不算，医生诊断，再难怀孕。春节前，周婷在家养病，是又哭又闹，和蒋振良闹离婚。春节后，两人相安无事了，该工作工作，该过日子过日子，和好如初了。老汪，这情况你没注意吗？”
汪瑞年皱眉说:“我只想着这是好事儿，没想太多。”
罗文谦说:“可我想过了，这种平静太反常了，二人一定是另有打算。”
汪瑞年着急地说:“可小蒋和小周现在不能走哇！现在正是猛虎团用人之时，他们走了谁来带兵？”
罗文谦看着汪瑞年着急的样子，语中带气儿说:“这儿没外人，老汪，我不是揭你短，你要不弄走龙霄瀚，能起这些事儿吗？”
汪瑞年不乐意听地说:“老罗，你这可凭良心说话呀！龙霄瀚，那可是他自己要走的！”
罗文谦说:“还不是那个决议闹的，自作聪明，把我大侄儿气跑了！他走了，你得一天好了？小龙在时，猛虎团那是蒸蒸日上！自从他走后猛虎团的军心一泻千里，而且坏事频发。你有不听劝阻，一意孤行，连发错误命令，弄得军心更加涣散。十一月份，你要的兵是招来了，可你下去听那兵都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啦？”汪瑞年问。
罗文谦说:“人家说:猛虎团来错了！还不如原来的部队好呢！”
“什么？”汪瑞年愤怒地问。
“别吓唬我，没用！”罗文谦说:“老汪，你总是将，将地叫着，可你尽到护的责任了吗？你只知道用他们，用军功满足他们的荣誉之心，可你却忽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也是人！需要有个温暖的家！你所谓的‘将’，谭建、刘近山，抱上了儿子、闺女；郝卫国、罗大志，媳妇带孕在家待产；可蒋振良和周婷呢？就因为你，孩子没了，而且很难再有孩子，他们的心里能舒服吗？再在猛虎团呆下去，搁谁谁都得发疯！我劝你也别劝人家了，别让人家说出难听的话！至于你说的用人，那哥儿四个还没走的意思，从那俩（谭建和刘近山）选一个。女兵营三连就让许倩带吧！”
“也只好如此了！”汪瑞年无奈地说。
罗文谦说:“该说的我都说了，这调令你还是让勤务兵送去吧！”
当蒋振良和周婷拿到调令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二人喜极而泣。
周一，郭艳红也接到了军区的通知:兹野狼特战团团长郭艳红同志，现调任猛虎特战团一营营长蒋振良同志就任野狼特战团副团长，原副团长曹霖改任野狼特战团直属特务中队男兵连连长。调任猛虎特战团女兵营三连连长周婷就任野狼特战团政委，原政委史丽芬改任为野狼特战团女兵营营长，原女兵营营长乌兰琪琪格改任野狼特战团直属特务中队女兵连连长。……
晚上回到招待所，我给蒋振良打电话:“喂！蒋哥吗？”
“喂！是小龙吧？”蒋振良说。
“是我。蒋哥，你和嫂子要来的通知，我中午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