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家,蒋振良、郝卫国、罗大志、谭建、刘近山五人坐在饭桌边,许久无人说话。
最后,还是蒋振良先开的口:“来,哥儿几个,别这样!是,咱们要分开了,可咱们是兄弟,一生的,见面的机会也多得是,来,哥几个,走一个!”说着蒋振良举杯。
可其他四人没动,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践行酒。
这时,刘近山说话:“老大,不走不行吗?”
蒋振良说:“要说我自己,那是无所谓。可你嫂子不行,她是实在在这呆不下去了,什么原因,你们都知道。而我是绝对不会抛弃她的只有随她心愿,否则那就是离(婚)。”
郝卫国沉不住气了说:“哎!要说老团(汪瑞年)这回可真有点儿过了,让孕妇带队军训,那能不出事儿吗?我们家那口子(蒋琳琳)那是肚子大了,没好意思叫,把嫂子和淑月叫去了。她们啥脾气咱们还不知道吗?都是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主儿!要是说死也不让她们去,你看他老团有啥招?”
罗大志说:“别说了!说啥也没用!事已经出了,无法挽回。我们家淑月算捡着,可苦了嫂子和老大了!”
蒋振良长叹一声说:“这就是命!怪谁也没用,而且责任也不能让老团一个人背,就像大志说的,当初我要是坚持拦着不让你们嫂子去,也就没这事儿了!猛虎团,咱们哥儿五个一起来的,一起干了十二年,也该是到了分的时候了。都是大老爷们儿,别磨磨唧唧的,今晚畅快痛饮,明天分道扬镳!来!干!”
“干!”众人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说什么也得是个分,还不如用酒精麻醉自己,驱散离愁。
当付雪松得知猛虎文工团乐队带队军训的主官是汪虹时,他只能表示无奈。他没有完成(文工团)团长(我)交给他的任务,可这真不归他管。
2月22日,蒋振良和汪虹带着不同的心情离开了猛虎团,汪瑞年等二十多人相送。
晚饭前,猛虎文工团的车队,七辆车驶入野狼团大院。郭艳红、史丽芬、李世宽、曹霖、焦明亮、王文生、我等十余名军官和十余名士兵来迎接,主要是接副团长蒋振良的。
车刚停住,一个人从汽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跳下来,向我跑来,一把将我保住大声呼喊:“小龙!”
这人是汪虹。
这姑奶奶咋来了?我心中暗道不好。
我张开双臂不去抱汪虹,用埋怨的目光看着后下来的付雪松,而付雪松则苦着脸向我摇头,我知道他肯定有苦衷。
蒋振良也下车了,郭艳红见我一时脱不开身,忙带人过去迎接蒋振良,相互攀谈。郭艳红直接把蒋振良带到团属医院,因为周婷在医院里住院。焦明亮、李世宽、王文生等人负责招待猛虎文工团的学员的食宿。曹霖上了装有蒋振良的家具、电器的汽车,开向家属楼,十几名士兵跑步跟着,去给蒋振良布置新家。
汪虹久久地抱着我不放。我无奈地劝说:“汪虹同志,放开吧,这样影响不好!”
“我不!”她执拗地说。
真干不过她!最后我只能将她强拉开说:“汪虹同志,你坐了一天车了,也该饿了,渴了,冷了,累了。先到食堂喝点儿水,吃点儿饭,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不!除非你陪我去。”她说。
“好吧!”我只能无奈地答应。她这才挎着我的胳膊向食堂走去。
我是食不甘味,因为我看到尉迟明艳和何文仪看到汪虹抱我,直接回了招待所。那饭我盛的也不多,真吃不下。汪虹倒是吃得很开心,也不说话,可能她是真的饿了。
吃完饭,她仍不放过我,让我陪她去宿舍。
我忙说:“这个真不行!女兵宿舍,男人绝对禁止入内。而且汪虹同志,你和我的晚饭是吃了,我未婚妻尉迟明艳还没吃呢,我得去看看。”
“好吧,那我先回去,明天见!”汪虹这才走。
我的个天哪!这人真难缠!
回答招待所403室,见尉迟明艳和何文仪都坐在**上生气,见我回来也不搭理我。
我走到**边,二人近前,温声对二人说:“还没吃呢吧?叫上瑞姐一起出去吃!”
“还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何文仪生气地说:“哥,你怎么把她整来啦?我可知道在猛虎团,他们父女是怎么欺负明艳姐和俊婷她们的!”
我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付哥去猛虎团时,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说招谁也别招汪虹,可汪虹还是来了。我看付哥也是有苦衷。她汪虹要来,迟早都会来,谁也拦不住。我对她是一点儿那方面的感情也没有了,这个你们都知道。别气了,身体要紧,先吃饭,然后再说其它。”
我见二人仍不动,我活动身体作热身状。
何文仪见状忙说:“哥,这才六点刚过,你就要……”她以为我是在做睡前热身呢。
我笑着说:“你们不动我明白,一定是饿得走不动了呗!那为夫的只好背一个,再抱一个带你们吃饭啰!对了,还有瑞姐怎么办?脑瓜顶着吧!”
二人笑,尉迟明艳说我:“你这张嘴,真拿你没办法!我和文仪换衣服,小龙,你去叫上瑞姐。”
“ok了!”我出门上楼叫徐瑞。
野狼团团属医院里郭艳红与蒋振良和周婷说了会儿话,便以为其买饭为由告辞。又过了一会儿,护士把盒饭和开水送过来。
周婷来到医院就被套上了病号服。她坐在病**上,蒋振良打开盒饭要喂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