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卫国说:“来,咱们为小龙呱唧呱唧!”
众人鼓掌。
这时卧室里又出来两个女人,一个小声说:“嘘——小点儿声,孩子刚睡下。”
周婷说两位妹妹,小虹你们认识小龙你们也该听过,这回让你们见见本人儿!”
一个女人说:“这就是小龙!听我们家谭建说过。这小兄弟长得可真精神真衰,和我们家虹虹真是天生的一对!”
得!这回是真真的跑吧了了!
周婷说:“小龙,说话的这位叫张素梅,是小虹的亲两姨姐,在团属医院任少校内科大夫,是谭建的妻子。那个孕妇是医院的少校外科大夫,徐近山的妻子梁雪娟。”
我打过招呼,口称“嫂子”。
张素梅说:“你们吃着,小点儿声,别吵醒孩子。”众人点头。
这时周婷把上菜的潘淑月拉住说:“淑月,你也坐下歇歇,陪陪客人,余下的菜我上!”
潘淑月说:“婷姐,这上菜累不着人。这五个大老爷们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是酒懵子。婷姐,你压得住茬,帮我看住他们。”
周婷点头说:“好吧!”
这时,徐近山说:“二哥(郝卫国),把刚才的战利品拿出来让我们清点一下吧!那又不是给你的,你凭啥揶起来呀?”
蒋振良也寻思过味儿来说:“对,对呀!妹夫,这就是你不对了。要是别人送的,给你也就给你了。那可是咱老团派闺女和姑爷送的,一定全是宝贝!”
我和汪虹臊得脸通红,不敢接话。
郝卫国无奈地说:“好吧!”去拿东西。
东西放在桌子上,五人都眼睛发直,茅台酒,中华烟,铁观音,样样都是好东西。
郝卫国说:“不公平啊!我结婚的时候都没这待遇!”
罗大志说:“其实老团对咱们五个还是很公平的,他手下就是没有五个男兵营,否则小山子很小建也都没营长。”
“可这个怎么解释?”徐近山指着烟酒问。
这时谭建看出端倪说:“二哥、四哥,你们就别争了!老大和三哥这是赶上了好时候啦!”
“啥好时候?”郝卫国不解地问。
谭建朝我的方向扬了扬头,四人立刻明了。
啥意思?老团汪瑞年找到了个好准姑爷。一高兴,才拿出点儿宝贝来。
五人刚想组织分享这“战利品”,一只手摁住说:“慢!”周婷说:“这你们说的‘战利品’,怎么用,听我的。这烟,今天你们谁都不许动!这屋里有女人、孕妇、婴儿,严禁吸烟!茶,一会儿有人给你们泡:这酒么,只许你们五个喝一瓶!”
蒋振良说:“怎么是五个,还有小龙呢!两瓶都不够!”
周婷说:“这一,我小龙弟弟不会喝酒,你们想灌他,我可不饶你们;这二,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该心里有数。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别人我不管,老蒋我肯定让他睡楼道。酒,点到为止,茅台可是好东西,你们这次全喝了,下次还有吗?”
“此话有理,贤妻呀!”蒋振良说。
周婷说:看看你们五个大老爷们儿,光顾着自己的嘴,冷落咱们的重要客人,真是的!”
“对对对!”五人这才想起我和汪虹。
上菜的潘淑月说:“看你们这点儿出息,嫁你们真是亏了!”
蒋振良对了说:“兄弟,你的能力我是早有耳闻,你这回又出手帮哥在团里大忙之季了却了终身大事,哥该怎么谢你呀?”
我笑着说:“蒋哥,该谢的,你们都谢过了。我感觉很满意!”
周婷笑着说:“要说小龙真是好人。琳姐求他办事时,琳姐问他要什么回报,你们猜他怎么说?小龙说:‘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给女兵三连二排的兵好的,加倍多的喜糖和零食。’”
郝卫国说:“我说的嘛,怎么女兵营发的东西好不说而且比我们三个营的还多!”
周婷说:“其实分到女兵其它八个排的和你男兵排的一样。每人五块钱标准,只有三连二排是单兵三十。”
蒋振良一听就不高兴了,说:“这怎么行?”
周婷说:“怎么不行?这可是小龙挣的!”
蒋振良解释说:“我不是那意思,我说的是小龙除了面子上好看点儿,什么也没得着!”
我笑着说:“我拿到的东西比别人还多。”
蒋振良说:“那些东西,小孩子家玩意儿,没意思。小龙,想学真本事不?”
“想啊!”我说。
蒋振良说:“想学跟哥学,我营里没什么事就到你们二排去,教你两手,兄弟,你看如何?”
我忙行礼说:“那就多谢蒋哥了!”
蒋振良说:“欸!不用!”
罗大志说:“没事儿我也常溜达溜达。”
“还有你们仨!”蒋振良说余下的三个虎哥。
“没说的!”三人说。
我高兴地说:“那就多谢众位哥哥啦!”
汪虹自然喜在心上。
周婷笑着说:“嗯!这个谢法靠谱!”
菜上齐了蒋琳琳等四女也上了桌。周婷、潘淑月给众人倒酒,倒饮料。
蒋琳琳说:“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在这里,我祝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干!”
众人饮毕坐下。
蒋琳琳说:“小龙,该你了。别看那四个是新人,可今天这叫‘谢媒宴’,主角是你!”
我起身说:“那我就说,祝四位新人生活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