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军时,孟瑶没有送我,因为她怕离不开我。她只有默默地为我祈祷。
学院里知道我走的不只一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学生会主席的继任者李学斌。
此人学习成绩一般,组织能力一般,我在任时对他的能力了若执掌,只因他老碟是xx部xx司的司长,他才混了个学生会的宣委,其实就是挂名的,任事儿不管。我走了,他也不怎么鼓捣的,摇身一变,成了学生会主席。
李学斌对孟瑶垂青已久,可有我在他不敢动孟瑶。他知道我深爱孟瑶,她他也深知我的背景和功夫。
可我走了,于是他开始下手了。
3月15日周一,李学斌上任第一天的中午,他便和孟瑶搭讪:“孟瑶,是吧!”
孟瑶行礼说:“主席好,我是孟瑶。”同在学生会工作,谁不认识谁?这就是有意搭讪。
李学斌说:“晚上请你吃个饭,好吗?”
孟瑶问:“主席,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李学斌说:“那就庆祝我荣升学生会主席,好吗?”
孟瑶一听不悦说:“主席,您好像找错人了!”
李学斌说:“没有哇!我就找你嘛!”
孟瑶说:“主席,你也该知道我男朋友是前任学生会主席,您以这个理由请我吃饭,您会让我十分尴尬的!”
李学斌抠抠耳朵说:“他这个……其实我是有学生会的工作要找你单独谈。”
孟瑶说:“什么?学生会的事儿不能在例会上说,非要找我单独谈,难道咱们学生会也要有暗箱操作吗?如果是这样,我宁愿辞掉我组委的职务。”说着孟瑶离开学生会办公室。
周二,李学斌没等来孟瑶。
周三,李学斌派人把孟瑶找来。
孟瑶来了,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说:“主席,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屋里的人都被李学斌打发走了。李学斌说:“孟瑶,听说你这两天正在物色歌舞团的男主持人和男舞伴,是吗?”
孟瑶点头说:“是的,主席。龙霄瀚走了,可歌舞团还得办,所以我正在物色人。”
李学斌说:“孟瑶!你学习就够累的了,还管那么多事儿干嘛?”
孟瑶说:“至少我感觉过得充实!”
李学斌说:“充实?孟瑶,你知道什么是充实吗?”
“愿听高论!”孟瑶说。
李学斌说:“女人找个好丈夫,住着别墅,开着豪车,兜里有花不完的钱,那才叫充实!”
孟瑶嘿然一笑说:“可惜我没那命!”
李学斌说:“不!你可以有!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你要的东西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孟瑶说:“你说的话太叫人不放心了!听起来就像在哄小孩子!”
李学斌说:“孟瑶,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就是有龙霄瀚拦着。可他能给你什么?他爹妈都是工薪一族,你跟他只能在奔波中虚度你的青春,而且后半辈子怎么郭还不知道呢!”
孟瑶说:“至少我和他在一起心里踏实,你的话我只当‘海市蜃楼’看一看。既然主席没有其它事儿,那我走了。”
周四周五,李学斌又以各种名义骚扰孟瑶,却都被孟瑶回绝了。期间,她给我打过电话,可我的手机是关机。
周五晚上,孟瑶回到寿宝庄她的家,她神情呆滞地坐在床上。她母亲收摊回来,见女儿如此模样,忙问:“闺女呀,这是咋了?”
“有人欺负我!”孟瑶说着哭起来。
孟母着急地问:“是谁欺负我闺女!”
“学生会主席!”孟瑶哭着说。
“叫龙什么瀚的?”孟母问。
“不是他!”孟瑶说。
“不是他还会有谁?”孟母问。
“是李学斌!”孟瑶说。
孟母问:“那龙什么瀚呢,他干嘛去了?他为什么不保护你?”
“他,他……”孟瑶又大哭起来。
“说呀,闺女!你不是说他爸是什么公安局的吗?”孟母这时想到了我的用处。
孟瑶说:“他不在,他爸能管这事儿吗?”
孟母奇怪地说:“他不在?他干嘛去了?”
孟瑶说:“他当兵去了,去了兰州。”
孟母惊讶地说:“他去兰州当兵去了?哟!用着他的时候,他跑得远远的。其实当兵也行啊!你们毕业不都得当兵啊!可也得在北京当啊!那样将来还可能会有点儿出息,可他一下子去了大西北,那人不就废了,出不了头了。本来他们家就不怎么样。我还以为他能在北京搞文艺多挣点儿钱,我置当他还算是是个潜力股,如今一看,任嘛不是了。闺女,这样的人咱可不能跟他。他走了更好,省得他再纠缠你!”
“妈!那现在怎么办?”孟瑶问。
“不行就报警吧!”孟母说。
“报警?报警告人家什么?”孟瑶问。
“告他对你xìng_sāo_rǎo!”孟母说。
孟瑶埋怨地说:“妈!这事儿能随便乱说吗?你闺女我还要脸呢!况且人家也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口头纠缠,你告人家没有证据。即使有也告不倒人家,李学斌他爸可是个大管儿!”
“大官儿?什么大官儿?”孟母询问中带着一丝惊喜。
孟瑶想着说:“听他说是xx部xx司的司长。”
孟母一听,神情由急转喜说:“闺女呀!咱家的出头之日到了!”
“什么?”孟瑶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母亲。
孟母笑着说:“好闺女,听妈说,唉!那个主席叫什么?”
“李学斌。”孟瑶回答。
孟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