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龙哥你家不用钱吗?”卢佳问。
我说:“我家?我爸是公安局的科长,我妈当舞蹈教师。如有必要,他们还可以向我寄钱呢!我的钱,他们是不指望的。
卢佳说:“其实我当兵后不久艳姐也在帮我。可我真不希望她帮我,因为虽然她不说,可我看得出她家也不富裕,或者说没比我家强多少。这也是我犹豫的一个原因。”
我说:“那这样,从下月起,你就别拿明艳姐的钱了。”
“嗯!”卢佳点头说。
“那你的调令呢?”我问她。
卢佳说:“龙哥,你看着办!反正我是不走了。”
我思考了一下说:“唉!佳佳,何晴为什么总拉着你呢?”
卢佳说:“对了龙哥,你不问我还忘了,那个姓林的评委是想让我们三个都去。何晴是怕少了我,组不成队。而且赵艳艳家也是汉江边儿上的,我们一起参的军。她虽比我大点儿,但她遇事看我,我要是不去,她肯定也不会去。所以何晴怕落单,就拉着我。”
我说:“好!如果我把赵艳艳找来你能帮我劝说她吗?”
卢佳说:“这还用说,当然没问题!”
赵艳艳被叫来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卢佳,问:“你们这是?……”
我一笑说“这还用问吗?佳佳已经让我说通了决定不走了现在要看你的态度了。艳艳你还走吗?”
赵艳艳问卢佳:“佳佳,团长说的是真的吗?”
卢佳说:“小龙哥哥帮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为啥还走?艳艳,你也别走了,外面的世界实在难测,咱们还都小,社会经验少,出去很容易吃亏;而且你家条件比我们家好多了,犯不着拿自己的青春去赌。你说是吧?”
赵艳艳连奔儿都没打说:“佳佳,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
“艳艳,你可说准喽!”我指着她说。
“嗯!”赵艳艳点头。
卢佳说:“那走吧,艳艳找咱明艳姐报到去!”
“等会儿!”我叫住她们。
卢佳回身问我:“龙哥,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说:“你们俩完事了,何晴你们不管啦?”
卢佳说:“龙哥,我保晴晴她二十分钟内到明艳姐那儿报到去!我们俩不走了,看她自己还敢去?”
“也对!”我点头说。
二人走了。
回到小会议室,会议室里寂静无声。十个人都默默地坐着,应该是各想着心事吧!
我一边开铁柜一边说:“三儿们,渴没,那儿有净水机和纸杯,自己倒!”
我拿出两份文件,刚要关柜门,这时何晴怯生生地问我:“团长,卢佳和赵艳艳呢?”
我回头对她说:“她们哪,没你胆儿大怕离队让人‘一炮而红’喽,所以她们又去游泳馆找我明艳姐报到去了!”
“她们不走,我也不走了!”何晴说。
我看她说:“别呀!不想挣钱啦?只要让哪位大官儿或大款儿‘一炮而红’喽,你是想啥来啥!”说着我的眼睛看向她的下体。
“小龙!你,你烂眼睛!”何晴护住下体说。
我似索然地说:“算了吧,你又没脱。真不去啦?”
“不去啦!”何晴说。
我大声说:“那你还稳当地在这呆着?还不去游泳馆?”
“哎!”何晴一缩脖儿,答应一声,颠儿颠儿跑出小会议室。
我又拿出何晴的的调令,加上卢佳和赵艳艳的,三份,然后锁上柜门。
我一边把三份文件给余下的九人看,一边说:“我是真没钱哪,否则我也想看看那脱了的长啥样!”说着我扫视了一圈在屋的九人的脸蛋儿。九人是低头不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变得这么色。还用说,其实我就是想用这种最直接的话来刺激她们,让她们早点儿觉悟。
我看时间够用,才不到上午十点我叫出赵凤娇。向汪瑞年交了三份文件,带她去了我的办公室。
一班四个要走的我劝回了仨,现在只剩赵凤娇一人了,她又是搞独唱的,与其她八人没什么瓜葛。这真像美国二战时,占岛的“蛙跳战术”,看你小妮子有个不投降?
听我父亲说,沉默对视是攻破被审讯者心理防线的最佳武器。“审”卢佳时,我是这么干的,我胜了。
可我看赵凤娇时,赵凤娇也看着我。十分钟,谁也不说话。看来她是“练过”。不过还是她先说话了:“怎么,龙大团长找我来是不是想看脱了的?”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她问这话要干什么。
“别装糊涂!”赵凤娇说:“在那屋你说了那翻话,你又把我单独叫到这屋。很明显,你那话是说给我听的。如果团长你需要我可以满足你。让你这么帅,又这么有前途的人看了,一点儿都不亏!”
“什么?”我懵了。赵凤娇,你不但学过反审讯,连sè_qíng特工也毕业了吧!
我震惊!
赵凤娇蔑视地看着我说:“什么什么?男人都一样,有色心,没色胆。我不妨主动点儿,说吧,要看上边儿,还是下边儿,一起也行,我的发育可不比明艳姐差!”说着,她的手拉开了迷彩服的拉链。
“等会儿!”我阻止她说。
赵凤娇脱下迷彩服说:“等会儿干嘛?办这事儿是越快越好,省得别人发现!”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看她有意还要脱,我忙阻止她说:“我那么说只是阻止你们犯错误,怕你们收到伤害!”
而赵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