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长一段路,穿过一条最窄只有半米宽的幽深峡谷。然后又是上坡又走了一程,坡度更陡,最后走上一小片开阔地,这里有个大寨。
王国发对我说:“龙组长,我去禀告大头人,您稍等片刻。”
我点头,他喊人开寨门进寨。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左右长相凶恶的人带人出来。此人身着国民党上校军服,可能是很少穿,所以显得比较新。
此人一出寨门便大笑拱手说:“龙老弟,不知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则敬礼说:“国民党台湾特潜组中校组长龙霄瀚赴猛虎团执行特殊任务!”
那头人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军人,尴尬地向我行了一个十分不规范的军礼。然后热情地说:“龙老弟,请进寨吧!”
我带二十五女入寨。这个寨不算小,有民居,有店铺,看上去有千户人家。
到了一个叫“猛虎厅”(繁文)门前,韩金虎把我往里让。我把我的步枪,装备包交给汪虹,示意其留守,我带四名班长入内。
“猛虎厅”上韩金虎坐于正位,我在侧位。再往下五把椅子,我对面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余下四人都在二、三十岁间。
我先拱手说:“大哥贵称韩金虎?”
韩金虎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先向诸位弟兄介绍一下,这位叫龙霄瀚,是台湾国民政府派到咱这儿的特别行动小组中校组长。”
我起身向众人敬礼,众人均起身拱手。
我坐下后,韩金虎向我介绍:“这位(我对面的人)是我的军师李宝学。这位是我二弟副团长韩金奎,三弟韩金禄,四弟韩金福,五弟韩金寿。”
我是一一敬礼。
李宝学看我客气地说:“龙老弟,从台湾来,有何凭证啊!”
我一笑说:“你要凭证,什么凭证?”
“文书之类的。”李宝学说。
我说:“李先生是吧?”
他欠欠身。
我说:“你们都不出这一隅之地,怎知外面的艰难。为了完成马老爷子的遗愿和党国的重托,这二十年间先后派出五路人马,可到你们这儿了吗?”
众人摇头。
我说:“那都可能被**的海关给抓了。最后不得已把我派出来。说实话,我岳母马夫人,就是马老爷子的长孙媳那是真舍不得让我来呀!但为了完成其祖父的遗愿才让我来的,还带什么文书凭证?马夫人只求我看看你们,然后平安回去,与其女完婚。”
韩金虎嗔目说:“这么说,龙老弟和马老爷子还是亲戚关系?”
我说:“何止,我太爷爷就是马老爷子警卫营的营长龙烈。”
韩金虎忙拱手说:“失敬失敬!”
我摆手笑着说:“韩团长客气了。李先生,你要凭证,在中国大陆还有几人知道你们猛虎团栖身之所的?”
众人点头。
李宝学又说:“龙组长说你为党国中校,可您肩上的肩上的肩牌儿明明是个少尉嘛!”
我说:“我这入大陆时穿的是便装。在入山后我们二十六人偷袭了一个正在野营拉练的一个排的共军穿上他们的服装,带上他们的装备,以掩人耳目。”
李宝学问:“那龙组长进关时什么武器都没带吗?”
我说:“还带武器,带把匕首都不行!”
“那你们是凭什么制服一个排的共军的呢!”李宝学问。
“当然是功夫!”我说。
“哦?!这么说龙老弟功夫了得了?”韩金虎听了很感兴趣。他的四个兄弟也是眉飞色舞的。
韩家老四韩金福起身拱手说:“龙组长能否赐教为兄几招哇?”
我摆手说:“欸!自家兄弟,拳脚无眼,有个磕着,碰着的岂不伤了和气!”其实我是不想和他打。屋里的李宝学看是个文人模样,韩家五兄弟都跃跃欲试。我是不知底细,对付一个还说得过去对付五个,我心里没底。
我身后的四个那是何等聪明,听我话音儿,即明我意。郎新月过来一笑对我说:“龙哥,让小妹去会会这位如何!”
我点头说:“也好!不过要记住咱们可是一家人,别伤了四哥!”
“小妹明白!”郎新月说。
“什么?”韩金福怪道:“龙老弟,你这么看不起我?我连个女的都打不过?”
我笑着说:“四哥,您多心了。咱们一家人讲究个和气。比武嘛,就是找个乐子,但伤着谁那可就不美啦!我只是嘱咐嘱咐罢了,别无他意!”
韩金虎也笑着说:“龙老弟此话有理。老四,记住!点到为止!不许胡来!”
这时,郎新月已站到地中间,与韩金福照个对面。
韩金福一见郎新月,那口水流得老长,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郎新月的脸蛋儿讪笑说:“这位妹妹,你还要打吗?打什么打,还不如回屋咱俩聊聊,我正想找个三姨太,要不咱走着?!”
郎新月笑了,笑得十分妩媚,摇了一下头说:“那不太好吧?”
韩金福更傻,说:“怎个不好?”
郎新月说:“我可是答应过龙哥的!先过招,再说其它。”
韩金福说:“嗐!还过什么招?我可怕伤着你!要说床上过招嘛,那多保险,哥包你满意!”说着,韩金福就往郎新月面前凑,双手举起来要抱郎新月的腰。郎新月飞起一脚,正踹在韩金福的脸上韩金福当即鼻子穿血。
郎新月假装十分关心的样子,过去虚扶韩金福说:“这位大哥,小妹就是随便踢了一脚,以为您能躲开呢。看把你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