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福!世界上80的富翁不幸福,为什么?为了保住他们的财产,他们都是在算计和担惊受怕中度日。

这只是一点。二,娶了一群娇妻美妾,可她们都只爱你的钱,跟你就是同床异梦,虚以委蛇,你又会怎样?幸福对穷人来说是奢侈的;对富人来说同样是奢侈的。对懒人是奢侈的;对所谓勤劳,但为钱而疲于奔命的人同样奢侈。也就是说用钱来衡量幸福,那你就永远不会幸福!以上仅就资方的金钱幸福论作以批驳。

“那没钱,你吃什么?穿什么?”母亲问。

“这个问题本方不与回答。”我说,“老妈,你这话说得矫情,本方只说富不等于幸福,没说金钱无用。就像咱家,缺钱吗?小康以上,接近中产,这就足够了,再多可能就会有人惦记了!”

“那你就什么也不干,在家呆着!”母亲说。

“当傻子吗?那我现在宁肯自杀!”我说。

“那就按我的道,搞文艺!”母亲强硬地说。

“行啊!”我说,“搞文艺,削尖脑袋钻娱乐圈儿,每天被一大群记者围着,大把钞票赚着再给你扣上个星妈的帽子。”

“这样不就对我吗?”母亲说。

“我还没说完呢!”我继续说,当了明星干什么?每天除了演节目,拍电影还要应付狗仔队,私生活完全透明公开,无中生有的话边儿新闻满天飞,今天搞个女友,明天黄了;今天闪婚,每天闪离。再交几个知近的朋友,今天吸个粉儿啦,明天嫖个娼啦……”

“你就不会学点儿好的?”母亲生气地说。

我声音突然变大说:老妈!我说得还不明白吗?同行是冤家。你不如他,他不睬你;你比他强,他就想尽各种办法害你。好!那你说就不要朋友,那谁来帮你,你的前途势将黑暗,妈!其实这点你比我知道得更多。”

“可当兵太危险啦!”母亲说。

“当兵危险,那是明的,我可以防它、躲它;进娱乐圈儿,处处都是暗箭,你怎么防?况且在部队我也可以继续搞文艺,虽然钱挣得少,但衣食无忧,也不用过分地面对媒体,活得坦然,精力充沛,艺术创作的空间更大,这才是我要的生活,这才是我要的幸福!”

母亲说:“儿子,你就傻吧!将来你真的因为钱而失去某些东西,你就知道钱的重要了!”

“又是钱!”(你可真是资本家,我心想。)我说,“妈,我知道你说什么,爱情!大道理我不再说,关于我当兵的事儿,我和她交涉过,她的意见就是没意见,不支持,也不反对。”

“那她就是反对!”母亲说。

我说:“她将来也可以当文艺兵啊,她为什么反对我?”

“不想两地分居呗!”凭你们俩的能力,将来毕业,很可能一起分在北京,比如‘二炮’文工团,而你一下子扎进大西北,又要与她至少分两年……”

“妈!别说了!我想瑶瑶不会!如果她真要和我分手,我不拦,谁的问题我也不追究,那只能说明我和她缘分已尽!”

母亲看我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再说无益。这是儿子第一次违背自己,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既然儿子早晚瑶从军,那就随他去吧。

“老公,你的意见呢?”母亲问父亲。

“儿子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父亲对我的应答十分满意。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又对我说:“儿子,你可别后悔!”

我坚定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选择,我绝不后悔!”

“好吧,我答应!”母亲无奈地说。

晚上,我给孟瑶打电话。“喂!瑶瑶吗?”

“喂!龙哥!”

“年过得怎么样?”

“不好!”她说。

“怎么啦?瑶瑶!”

“还能怎么样?没有你,我能怎么样?”

“又撒娇!”

“不是撒娇。龙哥,你那事儿怎么样了?”她关心地问。

“我老妈让我说赴了呗!”

手机那边没了声音。

我知道她不高兴,便说:“瑶瑶,别这样!你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吗。”

“可我说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一分就是两、三年,这世界变化太快,我真怕……”说到此她说不下去了,好像带着哭意。

我劝解道:“瑶瑶,你别哭!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你一毕业,咱们都够了结婚年龄,咱们就结婚。唉!瑶瑶,我的事儿你和你妈说没?”

“没说。”

“怎么啦?”我问。

“龙哥,你还不知道吗?我妈她就是个市侩,眼里只有钱,把我当成摇钱树。咱们交往交往她还是勉强同意的,如果说了那事儿,咱们准吹!”

“你妈她怎么这样啊?”

孟瑶说:“我爸走得早,家里一直不太富裕,她也是穷怕了!”

“那你打算怎样?”我问她。

“先瞒着呗!”她无奈地说。

“也好!”

“那先这样,我妈回来了,我挂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手机挂机了。

孟瑶家我去过,在北京大兴区寿宝庄,家是租的平房。她母亲把老家邢台的房子卖了,带女儿到北京,一边打工,一边供女儿上大学。就是想把女儿供出来,找个好夫婿,自己也好老有所依。她母亲在寿宝庄兴顺街租个门市卖早点,生活只能算温饱。可我们家没敢让她来,据孟瑶说,在她母亲眼里我们家就是“穷人家”那她将来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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