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拿到三千元钱一皱眉说:“小瑶,怎么又三千,你不会多要点儿?”
孟瑶说:“人家是开公司的,不是搞慈善的。我才干了一周工作,能挣几个钱,就这还是看小龙面子借的呢!妈,这钱你可得省着点儿花。这人的面子越用越薄。钱怎么也得花到我开资,否则咱们连方便面都没的吃了!”
“好好好!”孟母一口答应。可她总觉得钱少于是她想赌一把。
第二天,孟瑶去上班,孟母则去了股票市场。把钱全押进了股票,可没到中午,她买的股票展仓。
什么叫“展仓”?炒股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所买的股票分文不值,陪个精光。
孟母连坐车的钱都没有了,她是从西二环走回到寿宝庄的。
当孟瑶回到家时,见孟母躺在床上直哼哼。
“妈!你怎么了?”孟瑶一看就着急了。
孟母一边“哼哼”一边说:“我病了!”
“妈,你哪儿不舒服?”
孟母说:“心不舒服!”
孟瑶说:“妈,你别急,我打120。”
孟母说:“打什么120?我是钱没了心不舒服!”
孟瑶问:“钱没了?多少?”
孟母说:“三千,让小偷偷了!”
孟瑶一听就急了,说:“妈!你干嘛去了呀?兜里放那么多钱?”
孟母起身说:“那把钱放家里?咱家就这么大能放钱吗?”
“那你存起来呀!”孟瑶说。
孟母说:“我就是要存钱,才让小偷偷了!”
孟瑶无语,许久才说:“钱没了怎么办?”
孟母说:“好闺女,你再向你老板借点儿吧?”
孟瑶无奈,只得答应。第二天,她又向罗洪彪借钱,罗洪彪面有难色,但还是又给她拿了三千。
中午孟瑶只买了块面包,边吃边把两千存入存折。
晚上,孟瑶把五百元钱和存折交给孟母。孟母也没说什么。
星期四,孟瑶上班,见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腹部微隆的女人。
“周晶晶!”孟瑶怪道。
周晶晶有条不紊地说:“孟瑶,你该叫我老板夫人。其它的我也不想说什么,现在我要回来坐我的位置。你已不再适合做这份工作了,也就是说,你被辞退了。你也不用去会计科了,你的工资已经被你借空了。咱们也算校友一回,难听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走吧!”
孟瑶明白,她什么都明白,有人把她向老板借钱的事告诉了已经住进医院的周晶晶,让她起了疑心。周晶晶怕自己的“大位”有失,便回来将孟瑶赶出公司。
孟瑶想去找罗洪彪,周晶晶说:“别去找他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走,否则我马上叫保安。
孟瑶无奈地走出了公司。
7月5日,我又坐上大闷罐,和五十九名士兵一起被拉往军区总部训练基地,进行两天的适应性封闭训练,然后就是正式的单兵考核。
我车上的十人有曹霖、焦明亮、依力买提·别古里乌提、西林格朗、白玉庆、朴庆希、史文俊、苗立刚、宋安国和我。
我不满地说:“怎么着,咱文工团就考上来你们几个?”
焦明亮说:“没有。还有文涛、郝占华,合唱队的古文钦、乔明俊,和乐队里的黄力民、雷宝军、庞铎,算团长你一共十七个。”
我这才点头说:“嗯!这还差不多,至少也得占一半儿啊!”
曹霖笑着说:“唉!团长,你猜把谁气着了?”
“谁呀?”我问。
曹霖说:“咱老排汪旭东!”
“他有什么好气的?”我问。
曹霖说:“‘王牌’可发话了,说他天天练还比不过个不务正业的文工团!”
“他们上了几个”我问。
曹霖说:“七个,一班的男的上了仨,张亮、李睿、黄耀辉。”
我说:“算你不就四个了吗?”
曹霖说:“算你还五个呢!咱不都是叛徒嘛!”
我不乐意地说:“咱这叫另起炉灶!”
曹霖说:“嗯!是比我那个好听!”
众人笑。
我说:“哥儿几个,还有那几个都通知到了。什么叫‘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两天好好练着,争取拿个好名次。谁给团长我争脸,进入三十二强团长我有奖励,进十强,大大的奖励!”
史文俊说:“团长,你的奖励我们都见识过,无非是什么吃的,钱也是一般般,没劲!”
我奇怪地问:“那什么有劲?”
史文俊说:“当然是对象啰!对不对呀?”
“嗷嗷……”
我气的点指他们说:“看你们一个个的,眼冒绿光,都发出什么动静了?还有你曹哥,你可是有家氏的人了,怎么也跟着起哄架秧子?”
曹霖挠挠脑袋说:“这不是一高兴忘了嘛!”
我生气地说:“这事儿也能忘?小心我给格姐(乌兰琪琪格)打报告!”
“别!兄弟,亲的!下不为例!”曹霖告饶说。
我又对他哼哼(谆谆)教导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焦明亮不满地说:“团长,你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一出门那是前呼后拥的,我们可都是老哥儿一个。我今年可不想再过那四根筷子节了!”
我说:“那你们是跟自己过不去!我龙大团长可是把猛虎团的美女几乎全收入文工团啦!自己不努力,难道还要我帮忙吗?小心我给你劫和!”
“劫就劫呗,反正也追不上!”焦明亮无奈地说。
我生气地说:“不就是卢佳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