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考核初赛的士兵人数,男士兵一百九十三人,女士兵一百三十四人。他们为争夺男、女各六十四个晋级预赛的名额展开角逐。
考核第一个科目,步枪卧姿慢射三十发。我的比赛成绩是二百九十八环与汪旭东并列第一。
按照比赛规则,加赛!一枪定胜负!
前七发我和他都打出十环,第八发我打出了九环。正当我认为理所当然要输时,听到汪旭东的报靶成绩是八环。他输掉了第一项比赛。
他看看我,摇了摇头。他输在了心理压力上。
下午进行的步枪三姿成绩,我是二百九十二环,名列第二。汪旭东二百九十五环名列第一。第三的是猛虎团炊事连士兵马云峰,成绩二百九十一环。
军区司令范永刚看着头天的考核成绩点头说:“猛虎团今年的成绩不错嘛!这前十名大都是猛虎团的,看来是真下了功夫了!”
军区政委郝文军说:“看来这不给点儿压力是真不行!看到没,收效还是蛮大的。叫了它两年‘病猫团’,终于把它叫‘醒’了,看看,这真叫乌云盖顶之势,这前十男的七个,女的九个!
“可好像……”范永刚话说了一半被郝文军截住说:“停!老范你说的我明白,我老闺女是吧?不止她,还有这肖映雪、郎新月、铁心兰都是后调到猛虎团的。老范,你这种思想要不得!不管她们过去是哪个单位的,也不管她们将来回不回原单位,她们现在隶属于猛虎团,那她们就是猛虎团的兵,说别的没用。婷婷和肖映雪去年考核的成绩都在十名以外,郎新月、铁心兰是新兵,今年这头天成绩闯进前十,猛虎团就没有一点儿功劳?还有就是你这种思想,让那个汪瑞年受不了了,把龙霄瀚和我闺女的团内考核改为野外生存训练,是又杀熊又宰狼的,这活男兵都干不来,可她们都干了。多险哪?可这还是小事儿,最要命的是让那个不靠谱的龙霄瀚把我闺女等二十几个小丫头带进了千余人的反动残余的绝云岭上,那是什么?狼窝!这幸好结果是皆大欢喜,要是出了事儿,用不着别人,我就得和他汪瑞年玩儿命!”
“行啦,我错了还不行吗?”范永刚忙转移话题说:“这个龙霄瀚成绩不错嘛!一项第一,一项第二。
郝文军也说:“真是不错和军中‘王牌’不相上下。往下看吧,我对他是信心十足!”
7月9日第二个比赛日,上午考核科目科目:手枪二十发我和汪旭东都打出了一百九十七环,并列第一。
加赛!一枪定胜负!
第一发我和汪旭东都打出十环。第二发我打出个九环,结果他打出也是九环。两人接连三个十环过后。第六发我打出十环,而汪旭东居然打出个八环。
我又胜了。
下午男士兵的考核科目是五千米跑,每组十人,我仍和汪旭东一组,从起跑的一刻起,汪旭东就一直领跑,而我就像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和汪旭东个头差不多,腿长差不多,身形差不多,除了模样长得不像外,其它的就像人工复制的两台肉身机器。
我们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一呼一吸都是那样的一致。我们的步频也是惊人的一致,几乎是几乎是他迈哪条腿,我迈哪条腿,相差0.01秒。
罗文谦和汪瑞年也在观众之列。看着汪旭东和我在跑道上飞驰,汪瑞年说:“老罗,我是不是岁数大了,眼花了?那是一个人在跑,还是两个人在跑?”
罗文谦笑着说:“小汪同志,你才几岁,四十六岁眼睛就花了?胡说!不过他们小哥俩的身体条件太相似而已。”
汪瑞年点头。
比赛最后一圈,我和汪旭东同时加快步频冲刺,我们几乎同时撞线冲过终点,我们的脚几乎平行终点跑过的可他的上身比我多前倾一度,结果,他以0.01秒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跑过终点线,汪旭东边喘息着活动身体边嗔怪我说:“你小子除了跟跑还会点儿别的不?打打替班成绩一定会更好!”
我只说:“我怕累着!反正最后不还是你赢了吗?”
汪旭东说:“只赢你顶个屁用,我要的是这二百来人的第一!可咱们这才是第三组!”
我无语,顶他无益。虽然我们现在成绩不分伯仲,虽然他总收拾我,可在我心中,他却是我崇敬的一个人。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排长,而我是他的列兵。
所有参赛的男士兵跑完,五千米跑比赛最终结果,汪旭东仍是第一,我是第二。
第三天的比赛科目劈砖和自由泳,都不是我的长项。劈砖我是第十二,汪旭东是第二,第一的是猛虎团炊事连的马铮。而自由泳我也是第十二,汪旭东是第十,第一的是猛虎团的焦明亮。
第四天的比赛科目是:步枪和手枪组装,障碍穿越。
我在上午比赛中取得第一,汪旭东第二。下午的障碍穿越,我只抱着奋力一搏的态度,因为在以前和他的较量中我从没胜过他。
障碍穿越比赛场地,我是第四跑道,他是第五跑道。从我和汪旭东起跑的一刻起,汪瑞年和罗文谦注意着我二人的行动,又是重复着五千米跑的情景。
行动一致,惊人的一致。
汪瑞年和罗文谦都看傻了。我二人又是几乎同时冲过终点,而这次胜利者是我。
特种兵军事技能考核的初赛就这八个科目。男子组八项第一全被我猛虎团包揽;女子组猛虎团取得七项第一,女子组的自由泳的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