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佳出来后,我带她去了小树林。这里快成了我的活动专区了。
卢佳穿的也不多,这是女孩儿的通病吧!我把我的外衣递给她,她披上。
“昨天打人打得很爽吧?”我先开口说。
她不吱声。
我看着她继续说:“听说你的九阴白骨爪练得也不咋地,才把人家挠成木乃伊型,要不要明天继续?”
“懒得理他!”卢佳小声说。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不理人家,人家可要理你啦。他可说了,四号法院一开门,就把你告下,告你故意伤害,造成毁容,不让你陪个二百万誓不罢休!”
卢佳生气地说:“他告我?我还告他的!他欲行无礼,是我武功盖世,才幸免遇难的!”
我“嘿”然一笑说:“佳佳,你告他?证据呢?不用你说,你肯定没有。”
“有!他亲了我一口!”卢佳说。
我说:“即使有人看见了并愿意为你作证也当不了证据。你就等着他告你,你赔钱吧!”
卢佳赌气地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一扬眉说:“嗯!也成!焦明亮说了,他脸被你挠成那样,估计再找别人也费劲了。你出不起钱,就拿你自己顶账,你嫁他,伺候他一辈子。”
卢佳说:“想得美,要我嫁他,我宁愿去死!不行,我就跟郎新月学,与他同归于尽!”
“你们俩有那么大愁吗?”我问。
“可他确实要欲行无礼嘛!”卢佳说:“龙哥,我发现你今天说话总向着他,是不是你先去他那儿,他告我状了?”
我说:“那是,否则能掌握第一手材料吗?”
卢佳说:“我可是你亲妹妹,你应该向着我才对,他焦明亮说的你能信吗?”
我说:“我信!”
卢佳嗔怨地说:“龙哥,你今天怎么了,说话竟向着外人!”
我说:“外人?谁是外人?你是我妹,他是我哥,将来肯定是我妹夫,谁是外人?”
“我才不嫁他呢!”卢佳说。
我说:“佳佳,平时你哥我最惦记你了,最向着你,可昨天的事儿你确实一点儿理不占。表面上看,是!焦明亮和曹霖商量好了,要办那事儿,可那也是人之常情,正常男人的需要。毕竟你们处了俩多月吧,曹霖他们都半年了。还有你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蛋子当着男人的面儿喊什么热,还把自己毛衫儿的纽解开了,这可是你也需要爱的暗示!”
“停!龙哥!什么暗示?”卢佳问。
我说:“你的言行都是暗示!感情片、sè_qíng片都这么演。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两个人比着脱衣服直到tuō_guāng上床。”
卢佳捂脸说:“龙哥,别说了,羞死人了!我根本不是那意思!”
我说:“可你却给亮哥造成了错觉,那人家还不继续剧情?可你倒好,一声尖叫不但打了亮哥,还把曹哥的好事搅了,自己也惹了大祸人家亮哥要告你,一告一个准儿!”
“那他不打算告我吗?”卢佳傻傻地问我。
我说:“那是你哥我胡咧咧的。”
“哥!你真坏!”卢佳捶我一下说。
我说:“害怕了吧?你要是把我挠那样,我准告你!而那家伙,宝贝你还宝贝不过来呢!他脑袋瓜子里只想着出家当和尚!”
“当和尚也是个花和尚!”卢佳说。
我一天她的话就来气了说:“佳佳,你竟想着人家的坏处,不想着人家的好处,交往这俩多月,人家对你怎样?”
卢佳说:“那都是为昨天作铺垫!早有预谋的家伙。”
我说:“早有预谋,你说对了,他焦明亮是早有预谋!从你一到猛虎团,他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那么早?!”卢佳不可思议地问。
我点头说:“这是我认识他不久他告诉我的。他当兵一年多,名声不大好,她看上你后没有直接找你,因为他怕你会不理他。于是他努力改变自己想把自己打造成硬汉形象再追求你。当时,他的身体素质和训练成绩在男一营数中下水平,他苦练半年多成绩你也看到了。《射日》是他写给你的诗,里面表现的当然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凸显男人的远大志向,树立自己硬汉的形象。”
“大男子主义!”卢佳说:“我都不明白他写的什么!”
我说:“可我明白呀!给《射日》谱了曲,把他拉进文工团,目的就是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接触你。”
“龙哥!——你也和他合伙算计我!”卢佳嗔到。
我说:“佳佳,看你这话说的,他要是不优秀我能把他介绍给你吗?我刚才也说了,昨天的事儿那只是表面现象,往你的小心灵深处挖,你就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卢佳生气地说:“龙哥,不带你这样说人家的!”
我说:“说你有病你还屈呀?你这叫‘恋爱恐惧症’!”
“还有这病?!”她问。
“心理疾病。”我说:“说到底一个‘怕’字,三个字:‘猜忌心’。总把别人对你的好当作对你有图谋。可你想想,别人要不想着你,谁还会要你?你就是怕别人玩弄你的感情,占有你的身体之后,再把你甩喽!”
“可这样的人不少!”卢佳说。
我点头说:“是不少!可焦明亮不是!”
卢佳说:“龙哥!你又向着他说话!你凭啥说他不是?”
我说:“追你的方式。”
“‘追我的方式’?不明白!”卢佳不解地说。
我说:“你不明白,那就听我说。你家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