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从神炉术苏醒的时候,婉儿便是感到莫大的心慌与恐惧,恐惧充斥心脏,心慌流淌在血脉之中,这种不安,是亲近之人发生了不测,而这种不测,只能发生在自己父母身上。
这几日,她一直都魂不守舍。
而洛瑾的话,虽然平淡,却如春日之光,温煦可人,让婉儿感到感动。
“谢谢你,公子。”婉儿看着洛瑾,眸中感动之色下,是隐晦的情愫,却无法说出口。
洛瑾淡笑,有关心之色,“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你这般不安。”
婉儿俏脸红馥馥,焦急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是本能地感到不安,但是我知道,我父母一定发生了什么!”
“血脉相连吗?”洛瑾呢喃,“你得静下心来,此时即便你再烦躁,也无济于事,现在我们能做的,便是加快速度。”
“公子,你是帝君,神念之强,可以覆盖整个真武界,你能不能用神念帮我找一找?”婉儿灵光一闪,这般说道,很期待。
“你这妮子,真是病急乱投医,”洛瑾失笑,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实在找不到。”
“怎么会?”婉儿美眸之中尽是失落之色,很黯淡,而且,自己的公子找不到,那不是意味着……自己的父母已经逝世了?一想到这里,婉儿顿时心中阵阵绞痛。
看婉儿这般模样,洛瑾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哑然,也有些无奈,他伸出手,将婉儿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揽着,脸色严肃而又认真,“妮子,不要乱想,我敢肯定,你的父母还在,但是从你那股血脉中的不安感可以看出,你父母现在应该情况不太妙,所以你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自乱阵脚,知道吗?”
枕在洛瑾结实的胸膛上,婉儿眸中有泪流落,这两天,这股剧烈的不安,真的险些把她给折磨疯了,有一个温暖的依靠,婉儿顿时止不住泪水了,在洛瑾的怀里低低抽泣,娇躯都在不断的颤抖。
许久,婉儿终于停止了哭泣。
“心情好多了没?”洛瑾微笑,刚才他并没有制止她,便是想让她好好地发泄一下。
“嗯。”婉儿抹着红肿的眼睛,看着洛瑾胸前湿透的衣衫,俏脸有些发热,很不好意思,“公子,对、对不起,把、把你的衣服给弄湿了。”
“心情好了便行,这是小事,”洛瑾淡笑,神力流淌,胸前衣衫顿时便是干了。
“公子,我、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婉儿问道。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洛瑾笑道。
“什么事情?”婉儿不解。
“也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便是想问你,对于南诏国的一些传说,你可知晓?”洛瑾对于南诏国的文化并不是很熟悉。
“知道啊,”婉儿说道,南诏的传说最是脍炙人心,小的时候,每次入睡,她母亲都会给她讲很多很多民间故事与传说,而这些,小的时候,她都很爱听,每次都让她母亲重复,所以她对南诏国的民间传说,基本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了。
“蛊神是什么?”洛瑾拿出刚才买的两个面具,问道。
看到洛瑾手里的面具,婉儿顿时便是掩嘴轻笑了一下,“这不是蛊神。”
“不是蛊神?”洛瑾一怔,那小摊老板在说谎?
“这是南诏国的守护神古巫,现在之所以叫蛊神,是蛊族为了神化皇权才这般说的,直接把古巫神祗纳入自己的阵营罢了。”婉儿说道。
洛瑾恍然,原来是为了愚民。
“这古巫又是怎么回事?”洛瑾问道。
“真武界四个国家中,天承繁华,西蛮酷夏蛮荒,苍雪梦幻,而南诏国则是有些原始,”婉儿说道。
洛瑾点点头,的确如此,相比于其他几大文化发达的国家,南诏国可以说文化发展最是缓慢,几近原始了。
“很久之前,南诏国尚未建国的时候,这里是一片水泽,更是水涝连连,又是野兽纵横,百姓苦不堪言,而在最后,便是出现了一尊神祗,其名古巫,他带领着南诏子民,止住了水涝,建立了城镇,让百姓安居乐业,而古巫最后陨落的时候,便是留下了两个传人,一个是蛊族老祖,另一个是巫族老祖,都继承了古巫的强大而又特殊的血脉。”
“蛊族自古擅长养蛊,而巫族则擅长用蛊,原本两族相安无事,何时和睦,但在后来,蛊族之中出现了一个鬼才。”
“那鬼才运用活人养蛊,养出来的蛊虫十分血腥残暴,较之那些用妖兽抑或死人之躯养出的蛊虫还要可怕,而且那鬼才野心勃勃,妄想盗取巫族的用蛊之道,不过最终他也成果窃取了用蛊之道,为了强盛蛊族,蛊族便将我巫族视为阻碍,望向同化我巫族,再现古巫神祗当年的风采。”
婉儿娓娓道来,也道尽了蛊族与巫族两族之间的恩怨。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洛瑾便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同的字眼,血脉、古巫神祗、鬼才……
“那鬼才修为如何?”洛瑾又问。
“不知道,那毕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婉儿说道,然后有些疑惑,“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一些猜想而已。”洛瑾摇了摇头,只是还没有证据。
“那我们?”婉儿期待地看着洛瑾。
“如今蛊族势大,巫族被尽数围困在无尽沼泽之中。”洛瑾说道。
“公子,你怎么知道?”婉儿好奇。
洛瑾则是没好气地瞪了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