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半路的梨子终于松手了,黑瞳里一片的澄亮,乖乖,看样子——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还是非常奏效的。[看本书请到
看吧,本小姐终于从“千千万万个孩子”的恐怖工程解救出来啦。
正所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手中的锅盖来得实在。
怎么说,解救自己的,还是得靠自己。
安德烈很积极,趁热打铁地抱起她说:“今晚圆月皎朗……七星连珠……”
又来了,梨子很郁闷地瞪着他,恨不得把这家伙给瞪死算了,省得吟诗作对都只有这两句对白。
这家伙为什么要长得一张人神共愤的俊俏脸庞呢。
总之,每次一看就想晕迷。
这家伙只要一出去,就把一大群的女人给迷晕了。
最要死的是,以前安德烈不总是酷着一张冷冰冰脸吗,现在可不一样了,他自从重生了以后,太爱臭美了……到处招摇,总是让她吃醋!
“喂,你昨天好像到外面鬼混去了!”
梨子一想起昨天就生气。
昨天这家伙,又抱怨说睡冷地板太冷清了,坚决要睡床上。
结果,她梨子大小姐对准他的大庇股一抬脚就把他从二十楼的楼顶,踢到了马粪池。
最后,这家伙突然人品在爆发,爆走了!
那一夜,不知道爆走去了哪里。
总之,听到流言,跟一些莺莺燕燕鬼混去了……
就那张脸,就是不招惹粉蝶,也有一大堆的飞蛾自动投怀送抱的。
“没有,天地良心!我没有!”
安德烈坚决反对。
“那你说,你昨晚睡哪了?”
梨子很不相信地问。
“……能不能不说!”
安德烈委屈呀委屈。
梨子的眼睛瞪得老高,不说就是有奸情!
而且是相当严重的奸情。
看吧,这个小子低下头,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绕过来又绕过去的,整个一付怨妇样。
哼,不就让你睡冷地板嘛,以前都没有什么怨言呀,怎么这么反常啦?
梨子跳了起来,指着安德烈高挺的鼻子说道:“快点说,你是不是出去跟某某鬼混啦?”
“我……我……”
安德烈一时语塞。
“你还想撒谎,哼!你竟然大半夜背着你老婆我,去外面跟地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太过分了,安德烈!你……你说,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趁现在我还没发怒,就来个老实交待,也许我看你表现得不错有知改的样子,还会饶你个全尸……”
梨子高高地举起锅盖,眼神如炬,好似下一秒,如果安德烈不坦白的话,就把他揍个稀八烂!
安德烈的思相斗争中,他无语地吊着白眼球。
“快点说话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快点说,再不说,我就先扒了你的皮,再抽了你有筋,把你的骨头,一块又一块剔下来,当球棒!”
一想到这漂亮得不像样子的家伙三更半夜跑到外面去寻欢作乐,梨子就有种想毁他容的冲动。
恶,谁说美女就是祸水了,像安德烈这种极品妖男,才叫真正祸水。
也不想想,自从他半夜失踪后,她可是在房间里守了他一夜呀。
结果呢,他竟然彻夜未归,不知道跑到哪去吃香喝辣的去啦。
她脆弱的小心肝呀,被夜间的寒风吹得一直在寒号着得瑟呀得瑟。
“老婆大人呀,你不要生气呀。我真的没去做坏事。我发誓!”
“你敢发誓,昨晚上没跟母性的动物在一起吗?”
梨子说得牙狠狠地,如果有,她就扒了他的皮!
安德烈一瞪,回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
安德烈低下头,又把两根食指绕过来又绕过去,吱吱唔唔地说:“那个……好像是母的……”
一听他这样说,梨子的长发都飘了起来,可谓是怒发冲冠!
她砰地一声,伸出食指,对准安德烈的鼻子叫道:“你……你还敢说你没有去鬼混!你说,到底身边围绕了几只母性的动物?啊啊……想起来就让我生气呀,我那天晚上,一直守夜等你回来呢,结果你没有回来!我的眼泪都流光了,眼睛也快望穿秋水了!结果你倒是出去fēng_liú快活去啦,安德烈!你!”
在她站上前要掐死他之际。
安德烈举白旗投降了:“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老婆大人。谢谢你还为了守夜,哈,这样吧,我天天晚上陪你好不好……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呀。亲爱的老婆大人,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很重要的。重要得你为了守夜,为了望穿秋水……老婆大人,你放心,以后我就不在外面睡了……你要知道,在外面睡是很冷的……”
梨子的额头上冒出条条扭扭歪歪的青筋!
“你高兴个什么劲!说了一大堆的口水废话难道就是想转移我的目标吗?可恶呀可恶!你,该死的安德烈!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在外面跟哪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了?”
安德烈继续低下头,拉着一张委屈的脸说道:“这能不能不要说呀?”
“为什么不能说,有奸情!”
梨子绝对不放过他脸上的丝毫表情。
“因为说出来,会有损我帅哥的形象的!所以……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安德烈直接拒绝。
的形象还是要顾滴。
怎么说呢,就是她打死他都不说!
“你要你的形象,还是要我?快点从实招来!再磨个叽叽歪歪,我就不客气了!直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