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梨子最怕冷,仍坚持每晚都跑来抱她,再偷亲她一下呢。
难道是因为她全身真的很冷吗?
所以,梨子的眼眸总是流露出暖色调。
梨子应该是不适合血族的生活的吧。
有时候,她会偷偷跟在梨子的庇股后面,看她去厨房偷煮东西吃。
没衣服穿的时候,梨子还会跑去洗手间扯没用的窗帘做备用的裤子。
刚来那会,自己看她哪里都不顺眼,巴不得凶她,巴不得把她煮了喂幽灵宝宝。
可是,她还是适应了黑夜,适应了血族的食物,适应了如何去找乐子逗自己开心。
安德烈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真的走了,要不然,四周怎么静得如此的可怕。
以前他最讨厌这个死女人抢他的床了。
每次抢还总是理直气壮——我是女孩子,睡床是毛主席爷爷批准的事!
然后,他十分好奇的问:“你的爷爷叫毛主席?那你怎么姓花,不姓毛啊?”
梨子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地说:“等我明天睡醒了再告诉你。”
“为什么要等明天?”
他不依不挠地问。
“因为我得在睡梦中向我奶奶问话啊。”
“问话?什么意思啊?”
“你知道吗?猫走不走直线,取决于耗子;所以,我爷爷姓花还是姓毛,取决于我奶奶。听明白了吧,请不要打扰我去跟我奶奶幽会的时间。谢谢。”
说完,她就自个儿呼呼大睡去啦。
问题是,她的讲解才说完。他的大脑就瞬间停顿了。
为什么俺根本就听不懂?……5555……
本来,两人是在争论床的最终归属权,结果跑到议论爷爷的姓氏上了。
根本就是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为什么这个死女人就是有本事扯到一块去啦!
每次争论,都是以她赢为最终的结局。
可是,她为什么会赢,他始终都想不明白。
以至于,他每次落败后,只好卷铺盖走人。
然后,明天告诉自己一定要赢一次回来。
可是,明天的明天的明天,他还是继续打地铺。
恶……
他偷偷地笑……笑容如芊藤,纤纤柔柔地爬满他憔悴的脸庞。
他真的很想把她的小脑袋打开来看看,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藏了什么奇思妙想。
为什么她每次都能对答如流,为什么她每次都可以笑得如此的天真烂漫。
她的黑眼睛里有星星,会眨眼的星星,闪着聪慧灵异的光芒。
自从,梨子去海族后。
她就没再说过话,这可把银星雾给急坏了。
这怎么一下子就变哑巴啦。
最后,梨子把情况写在了纸上,银星雾才会意。
“原来如此,早说嘛。”
银星雾刚想白她一眼。
就被她一个锅盖给扇了过去。
“我靠,本小姐要是能说话,还用得了写字吗?你这个白痴!”
这是能说话后,梨子的第一句解气的话。
要是本小姐能说话,那对死狐狸精早被我说得气趴下啦。
怎么说,虽然不幸的本人没魔法,可是这张嘴也不是白长在脸上的!
没办法,化悲愤为力量吧!
“我饿了!”
梨子把仅存的最后一口气全说出来啦。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后,没事,肚子就天天上演“空城计”!
所以,请不要以有色的眼镜看本小姐的胸部,那也是被恶劣的生存环境所逼迫的啊!
看着梨子,哇哇哇地挖木桶里的米饭,一下子就吃了他三天的口粮。
银星雾的眼珠子就瞪直了。
他的手下们更是把她当成了食神的女儿。
“我说,你离开血族,有什么打算吗?”
银星雾小心翼翼的问。他觉得梨子的举动也太反常了吧。
毕竟在她跟安德烈要共血的礼宴上,被撞见这种败坏名节的事,她的心情会好到哪里去。
“什么打算?难道你认为本小姐应该挂着一付小媳妇似的哀怨的表情,上演天天忧伤,夜夜垂泪的戏码?才叫正常?”
“呃……”
银星雾一时没话说了。
“你们这里除了米饭,还有别的吃的吗?”
梨子才一问完。
所有人全傻傻地张着大口。
这个女人的饭量也太惊人了吧。
呃……海族有被吃穷的征兆。
银星雾反应过来:“你还想吃什么?”
梨子打量水色幽蓝的四周,斑斑美鱼们正跳着优美的舞蹈。
梨子的嘴角刚裂开一丝缝。
银星雾一看就急了:“不准吃鱼!”
手下们一听,哄,全散啦!
梨子望着刚才还一派燕燕升歌的场面,从门庭若市,刹间演变为门可罗雀。
“你干嘛呀。”
瞪死这个混蛋。
“不准吃鱼!”
银星雾再次重申。
“我没要吃鱼啊,麻烦让鱼继续跳舞吧。”
“你又想干嘛?”
“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发呆吗?当然是看小鱼跳舞洗澡啦!”
“你要看鱼洗澡?”
银星雾的脸庞上红扑扑的一层红晕。
梨子只顾着吃饭,没注意他一脸鸡冻的表情。
这个小鱼洗澡的问题,现场解释一下比较好。
在学校的时候,梨子和花薇儿、罗绡去给孤儿院做义工。
她俩买了几条鱼给小孩子们解闷。
并嘱咐他们每天要换一次水。
天真的孩子们就不懂了,为什么要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