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在晒太阳啊,都没太阳了。”高琪放下东西就要去扶张老爷。
“唉哟哟,竟然睡着了,老婆子也真是的,真有那么多话说。唉哟,腰疼啊。”
“爹,您在说什么啊。”
“佩雯回来了,现在正在和你婆婆说话呢。”
“真的!”高琪笑着喊了出来。
“二嫂,您回来了。”佩雯抱着天恩出来,手里拿着东西逗着天恩。
“爹,我扶您进去,佩雯,天黑了,我们进屋说话吧。”
姑嫂二人见面,又免不了一番叙述。
“二嫂,天赐呢,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他说他们学校要和其他学校举办一次联谊比赛,每个班都要出节目,他和其他几个小伙伴报名了,所以下学后还要在学校排练。”
“这么晚回来,不怕有危险?”
“柱子每晚都去接的。”
“那就好,两个男子汉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说着话,柱子天赐还有张宇就一起进门了。
“小姑姑!”天赐直接跳到佩雯的怀里。
“你这小子,几个月不见,长高了也长胖了,姑姑都抱不起来了。”
“不是几个月,都快一年了。”天赐抗议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天赐,还有人给你送糖吃,给你零花钱用嘛?”佩雯笑嘻嘻地问着,其他人都一头雾水。
“啊,我知道了,那些钱和糖是你叫秋姨给我的。我就说嘛,以前的时候,她都只拿不花自己钱的东西给我,现在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得大方了。”
“你呀,得了便宜还乖。”
佩雯把自己在上海的经历又重新说了一遍,说到自己送给秋菊一条裙子的时候,天赐又开始哼哼了。
“原来收了贿赂才做的,真是个守财奴。”
“看来都过的不算太平,也不算太差。佩雯,叫她有时间来家里坐坐,在陈家,她真的帮了我们不少忙。”
“不带她自己买的糖不准她来啊。”
“你呀,一个小贪吃鬼,谁有那么多闲钱给你买糖吃啊。”张宇开口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佩雯待到下午才回去。
“大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昨天领班的差点没把我们骂死,没了你我们真的是跳不好舞唱不好歌。”
“少贫嘴了。”
“唉,某先生不去舞厅了,大姐也没心情去了。”彩云继续说道。
“小丫头,再贫嘴大姐可打你了啊。”
“打吧打吧,心里不舒服就需要发泄。”
佩雯真的轻轻拍了她一下,彩云也是真的想玩,就和佩雯打闹起来了。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娄冰,她简直不像是人间的,就是一个误落凡的仙子啊!
“喂,你够了,我们男的流口水也就罢了,你一个小丫头流什么口水,还哗啦哗啦的不停了。”杜亮嫌恶地扔了一块手帕给秋菊。
“谁看他的,我是看我家罗振凡,听着,再离我这么近,我就不客气了。”
杜亮看看身后的人山人海,身前的人头攒动,心中只想狠狠地拍死秋菊。什么人啊,挤了半天才给她挤了个好位置,现在又嫌自己烦了,要不是看她今天打扮的还行,自己早就拍她了。
“哎,听着,这场戏结束后,我去给他送茶,你可得记得帮我拍照啊。”
“嗯,快去快回。喂,拍我头干什么。”
秋菊快被气炸了,以前每次自己去给罗振凡,他不在身边还好,一在身边就催着自己快去快回。
等啊等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戏却还没拍完。门外的热血戏迷和记者们都开始脱下外套了,秋老虎,果然名不虚传。
“拿着,这么长时间了,肯定快结束了,我补补妆。”也算自己有办法,把罗振凡的助理贿赂的开心地不得了,自己才得以接近罗振凡。
“哎,拿着,我进去了,记得拍照。”
罗振凡还有几场戏,所以下场后就穿着戏袍开始补妆,秋菊如以往一样给他端茶送水。
“罗先生你好。”秋菊稍稍蹲下。
“嗯,你好。”罗振凡的眼睛盯着剧本,一动不动。
“罗先生,您不记得我了。”自己端茶送水也不下于二十次,总不至于对自己没印象吧。
“啊,请问小姐,您是?”罗振凡放下剧本,盯着秋菊微笑着的美丽的面庞将近一分钟,才诺诺的问了出来。
“我是您的一位戏迷,罗先生,不打扰您看剧本了,我先下去了。”秋菊依然保持着微笑,转身快速地离去。
罗振凡继续看剧本。“你认识刚刚那位小姐吗?”罗振凡询问他的化妆师。
“认识,一个小记者,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给您端茶送水。”化妆师最讨厌这样套近乎的女孩了。
听化妆师这么说,罗振凡不再说话了,只是尴尬地看着剧本。
“我拍下来了,效果应该和以前差不多,今晚回去就给你洗出来。”
“毁掉,加上以前的全都毁掉,一张也不许留。”秋菊微笑着对杜亮说,然后就丢下他自己回去了。
“哎,不等我回去了,你不怕被人劫色啊。怎么了这是,不是还说上话了吗?”杜亮不管她了,瞅着个机会,他挤到了娄冰面前,欣赏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美人。
“求您了,别哭了好不好,也别撕了,地上都是碎片很难打扫的。”阿英受不了了,打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