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璟王的人了,就要对她负责,大家同是庶女,身份相等,看的就是谁先进了璟王府,到时候嫁入璟王府的人必然是她赫连茜。
赫连箐,哼,若是她依旧苦苦纠缠璟王,圣上又没有取消婚约,那她就宽宏大量,允许她以妾室的身份进入璟王府好了。
到了璟王府,她为主赫连箐则为妾,每日晨昏定省,她再得了璟王的喜欢,身份高她一等,到时候还不愁没有办法整治那个贱人吗?!
想到这里,赫连茜一刻都不想耽搁,不能让这大好时机从自己手中溜走。
赫连茜抓着璟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哄着:“王爷,来嘛,我们去床上!”
北堂文璟见她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墨色的眸子里同样闪过一丝焦躁的yù_wàng。
还未待赫连茜反应过来,北堂文璟突然急躁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打横抱住了赫连茜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往床榻上走去!
赫连茜惊得目瞪口呆,欣喜的叫道:“王爷,您竟然可以走路?您这是……”
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原来璟王真的是一直在伪装,他的身体完全没问题,康健的很,谁说他是残废的,瞧瞧,这副急切想要得到女子爱抚的模样,哪里会是不行的样子?!
她真是压对宝了!
赫连茜紧紧的攀附在北堂文璟身上,喜上眉梢,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缠着北堂文璟的身子,北堂文璟被她这样赤裸裸的勾引,随即压覆在她的身上……
赫连箐在佛堂抄完了经书,玉氏便派人将她送回了碧棠小筑。
蓝雪刚随着赫连箐进入,便伸手拦住了赫连箐,小心翼翼的道:“主子,这院子里有陌生人的气息,不对劲!”
赫连箐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不对劲?今日玉氏好端端找我去佛堂陪着她一起抄录经书,为将军府祈福这事情本来就不同寻常,这府中这么多人,她为何单请了我去,哼,她这般用心良苦,肯定是有所目的。”
“主子既然知道,那刚刚还要去,我们不如不进园子,说不定她又想出什么阴损的招来对付主子!”
“为何不进?这碧棠小筑是我的园子,我不进反而是随了她的意,让她更加的猖狂得意,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害我,哼,无非就又是老一套!”
赫连箐不屑的笑着说道。
蓝雪眉头紧皱,嘟囔着:“老一套?该不会又傻到找陌生的男子来主子房间这种事情?”
“怎么就不会了,她对这种事情可擅长的很哪!走,咱们这就去瞧瞧,她今日想玩什么花样,我倒是非常期待!”
“主子说的是,别管她玉氏使出什么招,都是不自量力!”
……
赫连箐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碧棠小筑,门口站着的听风看到赫连箐,立刻惊诧的张大了嘴巴道:“王妃,您……您怎么从外面进来的,您不是在……”
听风看了看赫连箐,又扭过头看向紧闭着的房门,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低沉,皱紧眉头,焦躁不安。
赫连箐与蓝雪在门口见到听风,自然也是同样惊诧。
待看到听风的表情后,赫连箐忍不住的皱着眉头,冷声道:“风侍卫,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家王爷呢?!”
“主子爷?他……不好了,王妃,您怎么才回来,难道说刚才在房间的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什么?!”
赫连箐眸色里爆发出冷冽的寒光,扫视在听风的身上,又瞪视着紧闭的房门,听风的意思,小北北是进了房门,而且房中有女子的声音,听风又以为那女子必然是自己,这时候小北北还未从房中出来,紧闭着房门,那房中的情形!
赫连箐一颗心瞬间跌落谷底,脑袋轰隆一声,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全身血液都要逆流,她简直不敢相信,小北北竟然……
赫连箐是知道玉氏今日举动异常,肯定会有后招,却没想到这后招竟然是和小北北有关。
她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小北北的身上,简直太可恶了。
“箐儿,你怎么还没收拾好?刚才不是说了让你早些回来换衣服,安国公府老夫人做寿,马车就在门外等着呢,你怎么还这般磨磨蹭蹭的,对了,你这样茜儿也是找不到人,真是要被你们急死了!”
身后传来了玉氏急切的担忧声,随即又传来赫连坤不耐烦的斥责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进去收拾妥当,让我与你母亲等你,你觉得合适?派人去找四小姐,人呢,怎么还没找到,这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真是一群废物!”
“老爷,别生气,箐儿和茜儿不懂事,许是玩的一时忘记了时辰,老爷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她们啊!”
“都是被你给惯坏了!”
赫连坤冷酷的怒喝道。
赫连箐听到玉氏这般狡辩,明明刚才是她叫自己去佛堂抄录佛经为府中祈福,什么时候告诉过她要去安国公府了?
如今又推脱说自己玩心大作,忘记了时辰,耽误了行程,真是一只狡诈的老狐狸,什么都被她说了去,不给人狡辩的时机。
赫连箐心中被她那句赫连茜也是如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惊得是浑身一个激灵,想到刚才听风说里面隐约有女子的声音,心下觉得坏事了。
这房中的人肯定是赫连茜无疑了,而这场戏跟玉氏这只老狐狸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