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复杂的看我一眼,目光闪动,嘴角扯动,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可能你很奇怪。我既然要找你合作,为什么还要扣押你的人!”
我眉头轻皱着,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说出个缘由出来!此刻心里确实暗暗的焦急了起来,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六子么有在说话,而是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出了房间。
我心里一动,就跟着他走了出去,穿过一截走廊,六子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暗门,然后用余光瞥我一眼,闪身进去了。
一阵凉风吹到脸上。看到满天的繁星,我才知道已经到了外面,六子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下,昏黄的灯泡应声而亮,一个窄窄的通道出现在面前。
眼前是个二层的小楼房,建筑规格类似于学校的教学楼,一排排的房间前。都是长长的走廊,一楼靠墙的地方,排列着几个洗漱台,二楼的阳台上,挂着一些刚洗过的衣服,除了二楼里面的一间房亮着灯,其他的房门紧闭,有些死气沉沉的样子。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里应该是六子的人生活起居的地方了,这里空气不是很好,虽是初秋,天气也已转凉,不过却弥漫着一股发霉腐烂的气息。让人心口有些闷闷的发堵。
我跟着六子上了二楼,走到亮灯的那间房,走廊里很脏,也很乱,到处都是散落的烟头,像是许久都没有人打扫。
进了房间也是如此,房间也不大,有两张床,靠门口处有张老旧的皮沙发,上面放着一些内裤,同样的脏兮兮的,墙角里也有很多的烟头,我胡乱的瞄着,发现沙发一边的角落,竟然还有用过的安全套。而且里面还带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我操!本以为我们学校的男生宿舍就够乱的了,没想到这里更加的脏乱不堪!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躺着在床上,双眼紧闭着,嘴角微微的抽搐着,显露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之色,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原本正坐在那里抠脚。
看到我们进来,慌忙的站了起来,对六子很恭敬的叫了声六哥,然后看到后面我的时候,神色愣了下,一双眼睛在我身上肆意的打量着,态度很是不善。
六子淡然的应了一声,就挥着手让他出去了,然后走到床前,看着躺在那里的那个家伙,阴沉的脸色愈发的凝重了。
我暗暗的呼口气,仔细看过去,那小子似乎是陷入了迷糊的状态,毫无意识的轻吟着,双手一直捂着裤裆处,身子也是轻轻的抖动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脸上滚落…..
他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一时我也看不到他到底伤在了哪里,一边的六子沉闷着不吭声,我只能全屏猜测了。
难不成躺在床上的家伙,被人伤了老二?
想到这,我既感到新奇又觉得好笑,张了张嘴,迟疑了下,才问道:“那个……他该不会是被我的兄弟打伤的吧!嗯,还有就是,他的伤…..”
说到最后,我刻意的停顿了下。
六子转过头对我笑了下,不过神情却带着一些怨愤,点头说道:“不错,就在今天下午,他的命根子被滑轮鞋踢伤了,一个小时之前才从医院接回来,动手的不是的那个兄弟!”他说着,深呼了口气,眼睛带着一丝凌厉,缓缓的说道:“是他身边的那个妞儿!”
林夕蕾?
我一下子愣住了,木讷讷的看着他,还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随后想起林夕蕾的火辣脾气,记得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在市区的公园里,就曾见识过她泼辣的身手,也是一脚将一个小混混踢的半天站不起身子。
我苦笑了下,问道:“那你想怎么办?”一边说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沉静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家伙,说着自己的解决办法:“若是不严重的话,我们赔偿一些钱,这事就算了吧!”
六子忍不住的笑了,说道:“若是这样简单的话,我还用得着把他们绑在那里么?再说了,咱们已经算是合伙人了,我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把咱们的关系弄的这么僵!”
见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六子沉着脸叹息一声,说道:“下午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说,这小子以后在做哪方面的事,可能会有些困难!你想想,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遇到这种事情,以后的日子肯定了然无趣,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既然是他的大哥,总不能让他这样活受罪吧!”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倒是让我无从反驳,我无奈的看着床张那张苦逼的脸,想了下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就是让那个妞儿留下来,陪我这个兄弟几个晚上!”六子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眉毛一挑,断然的拒绝道:“不行,是不可能的!”我说着,眼睛无意间又瞄到旁边的角落处,那只装载着无数生命的套套,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厌恶,坚定的摇着头。
似乎明白我会这样说,六子轻哼了一声,脸色也沉了下来,傲气十足的看着我说:“若不是咱们有合作关系,你以为
你还能站在这里,跟你好商好量的说话么,哼,你没看到我那几个兄弟的急不可待的样子,要不是我事先放了话,你那兄弟的马子,早就被他们给轮了个遍!”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脸色,见我一脸的阴冷,忽然他笑了下,温声的说道:“再说了,她又不是你的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那个兄弟倒是个性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