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江南春敬酒
欧阳骑车赶往仙人指,今天是《鹏程建筑有限公司》开工挖金之日,不知进行是否顺利。不愿意招惹别人妒忌,所以吩咐吴成事事低调,先搞个小工程开张,招揽人材磨合自己,反正不久自己的鹏程大厦就要开工建设了。
仙人指大厅里吴成脸色凝重,他的一侧站着一脸沮丧的表兄庞家辉。庞是吴成三倍工资从老家小县挖来的技术员,西大建筑系毕业,欧阳让他在鹏程公司当顶梁柱。
应该是出了些状况,欧阳看他们脸色不对就估计今天不太顺利:
“怎么啦,吴兄?庞兄?”
“大哥,事情比预料要的,他是要彻底绝了我们入行的念头,不准我们分他一杯羹,这小子要被窝里放屁:独吞!”
花泥蛇是南江区市政工程队头脑,还没建市的时候他就总揽城区修修补补工程,现在就更咬定不放,想干市政工程就得挂靠他。
吴成也曾想到挂靠花泥蛇,但是这家伙条件苛刻,收取费用是30而且他认为鹏程队没资格和他谈条件。欧阳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我丢,老子靠你屁股拉尿不成?
“是什么情况?花泥蛇怎么说?”
“大哥,他开辆铲车挡路,不准我们进入,三言两语就把我们家什铲翻在路边,放话说:‘不吃盐的嫩瓜,要捧这饭碗,屁毛,长满胡子再说!’穿山狗和他们打起来,寡不敌众、吃了点亏就回家了。”
你妹的老顽固,盐缸里的莲藕节,咸死你!
“穿山狗呢?他不要紧吧?”
“皮肉之伤,没有大碍,在后面养着呢。”
后院专用套房里穿山狗在骂骂咧咧,看到欧阳到来挺身喊道:
“大哥,我们得去报仇!丢那麻的,花泥蛇什么东西,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尿!剥了他的蛇皮,看他还怎么狂!”
“好啦,子寿,当老大要注意分寸,伤怎么样,要紧吗?要不我回家拿点跌打药?”
“不用了,大哥,我不过偶然失手鼻子中了他一拳,流了些血而已,先去收拾他要紧!”
他妹的,看来伤势也无大碍,只是血流满面大丢面子,外行人看起来好象半条命没有了。
“小生,”欧阳转头问陈嘉兴:“花泥蛇现在什么地方?”
“大哥,他现在应该在南江春摆酒庆祝胜利呢!”
“什么样规模?人很多吗?”
“大哥!人家是庆功会,吹嘘自己的最好机会,亲朋戚友能请来的自然都来啦。”
“好呀,走,我们也去看看!”欧阳摸着耳朵冷冷地说。
江南春虽然是中低档饭店,但地方也不小,大厅能摆十八桌酒席,这里人声鼎沸,酒类、冷菜都摆上了,显然在等待主角到来。
欧阳一行六七人开了辆工程车,突突的喷着浓烟来到江南春大门口,脸色铁青对总台吩咐:大厅首席摆一桌,马上!
“这位先生,真对不起,今晚有人包场了,如果您能够稍等,偏厅可以照顾一桌,要不只好得罪先生,对不住请另选……”
总台小姐文质彬彬,态度友好微笑着礼貌婉拒了要求,她当然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来闹事的,就悄悄让人通知经理。
“我丢那麻的,老子出来吃饭,什么狗杂碎呀,偏来包场,给老子滚开!”
几个人凶神恶煞推推搡搡把首席的人叉开,自顾坐下来倒酒便喝,拿筷就吃,旁若无人。
江南春经理带了打手出现在欧阳他们桌面旁,欧阳只管自己嚼牛巴,好象没看到。
“先生,不好意了,恕不能接待,先生你们自便吧!”
经理也是久经锻炼的老狐狸,看这来者不善,为避免饭店更大损失,压下火气先礼后兵。
“我丢,不就是一条泥蛇吗,在老子面前摆屁毛阔呀?以为自己成龙了么?”
欧阳坐着不动,对经理不屑一顾。护店打手悄悄告诉经理,这是欧阳,大闹七彩虹、放翻梁星就是他。经理头上冒出了汗珠,幸好花泥蛇带人到了。
“臭小子,真够胆呀,不在家中好好舔舔伤口,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花泥蛇五十来岁,铁塔样身体,豹头环眼声似洪钟,纵横南江区20多年了,兵强马壮的,他那把欧阳放在眼里。
“是呀,你也真够胆呀,行凶打了人不想着好好善后,倒在这里摆阔,就不怕丢人现眼?”
你妹啊!针锋对麦芒谁也不愿意输了气势,高手过招就喜欢戏弄一番。花泥蛇走到欧阳桌子前大大咧咧的坐下,他的亲信就在身后站了半圈。
“小子,你家做菜舍不得放盐是吧,怪不得长大不懂人味呀,可惜可惜。”
“小老头,你盐吃得太多,自己都要成咸罗卜了,不觉得悲哀吗?”
阎家铲的,老子悲哀?嘴上没毛就想教训人,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等一会你就知道大蛇拉屎是怎么样的啦,臭小子,就你这几个瘟鸡,连抬尸的人都没有!
“没吃盐的嫩瓜,江湖险恶,知道吗?你不觉得嫩瓜太脆了些吗?”
“哦,咸罗卜头,幸亏你也知道江湖险恶,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皱太老了吗?”
我丢那麻的,放狗屁,后浪推前浪,老虎头上拔毛,花泥蛇大怒,站起来抬手往桌子上猛击一掌,中低饭店的桌子都是活动桌子,用的时候支上、不用就拆散。花泥蛇这一掌力度很大,桌子面斜掀起来,桌面上的酒菜筷子、碟子汤匙震得飞起半空。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