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神迟疑,不知该什么办的时候,鹏魔王邢云吉被请了过来,邢云吉身边跟着好多的天兵,显然是神神不放心邢云吉,生怕邢云吉会乱来,邢云吉对众神道:“四目星君仓颉说的对,眼下,也只有我能辨别出,究竟谁真谁假,而你们所谓的神,没有办法,只有交给我这个,让你们恶心,作呕被视为刍狗的妖魔。”
“鹏魔王,不要这样说,至少我不会认为你是......。”仓颉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仓颉道:“仓颉,你不用多说,我明白,你也不必为我多说,我来此,便已知道自己的结局是如何的了,倒是,你为我说话,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伙的呢?毕竟神与魔,势不两立。”
一少昊指着邢云吉道:“邢云吉,你还敢过来,夙薇之死,我永远无法原谅你,更何况,还有我父王,母后之死。”
“邢云吉,你不该来此。”另一少昊对邢云吉道。
“我来此处,只是想送你们一样东西。”邢云吉对两个少昊道。
“东西?哈哈哈,你怎有此脸面,你走吧,念在你我曾经相遇相知,我饶你一命,下次见面,我便不会那般手下留情。”一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你应该明白,此番前来意味着什么吧?”另一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拿出了一瓶酒,对着两位少昊道:“我知道少昊喜欢酒,我便拿来了一瓶酒,二位谁敢饮下此酒水,谁才是真正的神帝少昊。”
“我怎知这酒水有没有毒?”一少昊向邢云吉质问道。
九耀星君对鹏魔王怒道:“你是何居心?万一此酒有毒怎么办?”
邢云吉将酒递给了九耀星君,对九耀星君道:“想要辨别真假,必须让神帝喝了这酒水。至于有没有毒,倒可让人检验一番。”
“你!”九曜星君瞪了邢云吉一眼。
金池圣母对邢云吉道:“这两位少昊辨别酒的本事世间罕有,况且酒量大的惊人,海水多的酒水都能饮尽,更何况这区区的一小瓶。”
“这不是普通的酒。”邢云吉对金池圣母道。
“连酒气都没有,怎可能不是普通的酒水?”金池圣母道。
“对少昊而言,这酒并不普通。”邢云吉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看了一眼邢云吉,此刻的邢云吉正陷入沉思,相比想到了以前的种种事情了吧,众神正要多言,都被金池圣母给制止了,金池圣母对众神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选择相信,那便相信他好了。”
验了一会酒水,邢云吉对九耀星君道:“验好了没有?”
“确认无误,没有毒。”九耀星君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两位少昊道:“两位,辨别真假的时候开始了,要不要尝尝,当然,若是畏怯了也没有关系,至少,我心里也有了底。”接过来九耀星君递来的酒,并分别倒入了两个器皿,这酒没有任何的香气,平淡无奇,众人也不知道邢云吉在耍什么花样。
“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这酒要是没能分辨出真假,你别想走出这南天门,机会我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少昊说完,将递过来的酒水一饮而尽。
邢云吉对那少昊道:“怎么样,这酒水的味道还不错吧。”
“哼!平淡无奇,根本就是水,你哄我吧。”那少昊冷冷的对邢云吉道。
而另一少昊,喝了那碗酒水,感觉一阵阵的心痛,另一少昊对着邢云吉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一滴生泪,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五寸相思泪,六盅病中泪,七尺别离泪,八方伤心泪,此酒为肝肠寸断之酒。”
“什么肝肠寸断之酒?明明就是水!”那少昊对另一少昊冷冷的道:“你需要装腔作势。”
邢云吉对众神道:“这的确是肝肠寸断之酒,因为少昊曾经喝过此酒,那时,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知道为什么吗?那时夙薇未死,少昊不知伤心何故,故此,没有今天这般痛苦。”
那没有尝出苦涩的少昊指着邢云吉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肝肠寸断之酒?”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先喝吗?”邢云吉对那少昊冷冷的道:“少昊的秉性我一清二楚,即使你变化的在真,他的行为,他的举止,你永远无法模仿,我之所以让你先喝,那我便已经看出你是假的来了,怕你看到少昊伤心的模样,在进行模仿。”
“肝肠寸断之酒,只有在经理肝肠寸断的时候,才会心痛,才会伤心懊悔,那些冷淡无情,被世人所麻痹的人,饮用此酒水,那便白水一般。”邢云吉对那少昊道:“我说的没错吧,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众神惊讶了起来。
“你本想让萧戾除掉那些挡了他路的人,如果萧戾能成功,你便杀了萧戾还有少昊,取而代之,因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但是你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注意你很久了,那便是我。筹划了那么久,被萧戾那个蠢材破坏了你的计划,很痛苦吧?”邢云吉对那假的少昊说道。
假少昊眼珠子转了转,对邢云吉道:“邢云吉,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如果你真觉得那是普通的水,可以找别人试一试,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到时候,那便知晓了。”邢云吉对假少昊道。
假少昊道:“好啊,那便依你便是。”假少昊拿起碗,看了一眼,眼神一扫,趁众神不注意,直接向着真少昊袭击而去。
“小心!”见假少昊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