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姬晨说了那句我爱你后,赤蛱仙子知道,此生在无悔,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手缓缓的想要摸着那姬晨俊俏的脸颊,赤蛱仙子对姬晨道:“若有轮回,定不负卿!”手没没有摸到姬晨那俊俏的脸颊,便无力的落下。
“小蝶!”姬晨抓住了赤蛱仙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此刻,姬晨在发现已经晚了,此刻,姬晨的心,比被万剑刺过还要疼痛,如果可以,姬晨倒真想平凡一世,不再理会这人间的生老病死,不在理会这三界的六道轮回,所有的责任,所有的担当,都不如陪伴眼前之人一声厮守。
“我这一世,自问对的起三界,对得起万灵,但唯一对不起的,却只有你一人,你说你喜欢摄魂曲,我便吹那摄魂曲与你。”姬晨拿起了六道轮生笛,那六道轮生笛竟凭空漂浮了起来,姬晨单手吹奏起了那摄魂曲,虽然生前的遗愿无法完成,死后,便要满足于她。
当吹完摄魂曲后,赤蛱仙子的身体化作一只只形色各异的蝴蝶,挥动着翅膀,向着八方散去,有一蝴蝶,落在了姬晨的手指指上,煽动了几下翅膀,姬晨看着那一只只蝴蝶离去的背影,不由落下了泪,姬晨对落在自己手指间的蝴蝶,说道:“等着我,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到时候,你我永不分离!”说着,挥动了手,那最后一只蝴蝶也飞走了,唯一留下的,只有那空荡的天机镜。
姬晨拿起天机镜后,收入袖中,望着天空,丹灵子,五鬼与之那东皇太一周旋,此刻,姬晨疯了一般,向东皇太一而来,哪怕力竭身死,也要与那东皇太一打斗一番,绝不能让赤蛱仙子白白的为自己挡下那一掌。
“东皇太一,拿命来!”姬晨幻出六道轮生笛,六道轮生笛盘旋在天空之上,随着姬晨的手指挥动,凭借着姬晨的真气,自己便在那里吹奏着摄魂曲,这摄魂曲的力量比以往要强盛许多,那音律之中,带着一点孤独,带着一种悲伤,此刻的姬晨仿佛有所参透,也因为小蝶的死,姬晨才顿悟,把所有的痛苦悲伤融入这摄魂曲中,演化成了另外一种音律,此音律比之摄魂之音,更令人暗自神伤。
“好厉害的音律。”东皇太一不敢小瞧,封住自己听穴,以防止那音律穿入自己耳朵,从而扰乱自己的思绪。
“这首笛音,我称之为黯然销魂曲。”姬晨晃了晃手指,便看那六道轮生笛在空中,凭借姬晨的真气,独自演奏起来,那音律化作了两只恶鬼,纷纷向着东皇太一的左右耳朵而去,那两只恶鬼手持利刃,已经穿入了太一的耳朵,奈何太一的听穴封死,如同在耳朵里面关上了两道铁门,即使那两只恶鬼砸门,也打不开东皇太一的耳室。
姬晨看了一眼东皇太一,冷声道:“竟然封闭听穴!”那音律进不了太一的耳朵,着实的让姬晨感到厌烦,心想此处,倒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六道轮生笛便是这般,一旦被敌人封住了听穴,这六道轮生笛便起不到任何作用,眼下笛子不能用,便只有动用小蝶的天机镜了,想到这里,姬晨便拿出了天机镜,运用仙法,一道光从天机镜直射向那东皇太一。
“哼,雕虫小技!”东皇太一向姬晨而来,那天机镜的光芒一下子便被东皇太一给压制了下来,东皇太一甩开周围那些烦人的苍蝇,向姬晨而去,对那姬晨道:“北阴丰都大帝,你真以为,相同的招式,还能对我使第二遍吗?”
而在东皇太一的上空,离那九霄还差一重天际之处,那困住炎舞的避火罩,已经快要被那金乌的烈焰所融化,那一重重的烈焰,那股股的热量,从避火罩向四周而去,轰隆隆,极为耀眼夺目,众神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没出片刻,避火罩一声巨响,爆炸成了一片片,如同冰雹一般,向着那人间洒下。
四目星君仓颉,难以置信的想象着,着金乌,竟如此强悍,仅靠那避火罩都不能将他困住,金乌脱得避火罩的囚困,挥动翅膀,一声鸣叫,周围便又起来烈焰,
金池圣母对凤瑶仙子道:“眼下金乌,我们都没有办法将其劝伏,只有你,才能恢复他的理智,你既然选择了他,此事,我便不在多管,希望他不要辜负了我的椹果之力。”见金乌如此强悍,金池圣母丝毫不在意,直接将此事交于凤瑶仙子处理。
“多谢金池圣母成全。”在这,凤瑶仙子也不在称呼金池圣母为师尊了,因为至此时此刻,凤瑶仙子与瑶池在无任何关系,凤瑶仙子说完,便向金乌而去。
四目星君仓颉向金池圣母询问道:“金池圣母,我自知晓那凤瑶仙子的手段,可是,即使凤瑶仙子在有手段,面对化作金乌的炎舞,也绝不会是敌手的,让她去,恐怕凶险啊。”
“这就是她的宿命,我本想改变她的结局,奈何终究不可,既如此,倒不如相信与她,更何况,如今化作金乌的炎舞,也并非你我所能抗衡,眼下只有唤醒那炎舞的意识,而能唤醒炎舞的,眼下只有凤瑶了。”金池圣母对四目星君道。
“哎!一个炎舞,一个太一,帝俊门下,这两人还真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四目星君仓颉捋了捋胡须,对金池圣母道:“天命不可违,一切尽随天道吧。”
“神魔之斗,天权之争,最终释去的,便是心中的那份厄运。”金池圣母对四目星君仓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