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金乌挥动翅膀,狂吼不断,眼眸之中,火瞳幻目一张,样貌极为可狰,一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要将那众神踩在脚下,都要拜服与他,好像他便是这世界的主宰,便是这世界的帝王主宰一样。
“炎舞,给我醒悟过来!”凤瑶挥动雪花六壬剑,直向金乌挥斩而去,轰隆!金乌喷出火焰,直迎击凤瑶而来,那火焰杯凤瑶一剑劈开,直挑那金乌的脸庞,留下了一道血印,而那沾染了金乌血液的雪花六壬剑,被那血液燃烧的通红,散溢着浓浓的蒸汽。
凤瑶对着金乌吼道:“炎舞,凭什么,凭什么一次次,你把握忘记,凭什么一次次,我为你担忧,你以为你是谁?这么高贵的凤凰,倒追你这只乌鸦,你有什么资格不努力,你又凭什么不一次次把握忘却?刚快恢复你的理智,别让我瞧不起你!”
金乌呆了一下,脑海中仿佛出现了很多的画面,一瞬间,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的快要炸开一般,顷刻间,金乌美心处一道火焰图腾大盛,眼睛化为血红之色,挥动那翅膀之间,周身烈焰,便将那凤瑶给包裹在了层层火墙之中。
“炎舞,与其这般窝囊的把你杀了,倒不如你振作起来,哪怕我死,又有何惧!”凤瑶对那金乌喊道:“炎舞,记住,我欠你的,我早已还清,而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在没有还清所有所有的情债之前,我不允许你有事,你亏欠我的太多太多。”
“呜......。”金乌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一下子停顿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心比受那火焰焚噬还要痛苦,金乌想要挣脱,仿佛冥冥之中有道牢笼,将自身困住一般,所有的记忆,眼前之人的记忆,竟仿佛有一道墙一般,硬生生的给堵住了,不让自己靠近,一靠近,头仿佛要炸裂一般。
金乌看着凤瑶,留落了两行泪,那泪也被自身的热度化为了滚烫的沸水。
“看来你是要记起来了。”凤瑶对金乌露出一丝微笑,道:“炎舞,此番如果你能记得,那便不要在被自己打败,我虽不能感受那毒火噬心之苦,但却却尝试过情伤之痛,动情之苦,我想,应该差不多少吧,如果你能清醒过来,那毒火之痛,我便替你分担,又当如何?”
不能,不能,金乌痛苦的撞着那道封闭了自己记忆的那堵墙,脑海中,一片片的禁锢,逐渐的,越来越清晰,金乌忍着痛苦,看着眼前之人,加上凤瑶不断的呼唤着炎舞的神识,一个锁模模糊糊的碎裂开,那锁住炎舞记忆的墙,瞬间被撞的粉碎,关于凤瑶的记忆,不断的涌入那金乌的脑海,从相遇相知,一吻定情,爱恨情仇,有过欺骗,有过束缚,有过门派门规,门地之见,饮过动情水,又为爱喝过忘情水,行过夫妻之礼,有过夫妻之实,生与两个女儿,眼前之人,正是自己一生所爱,不离不弃的妻子凤瑶。
“我记起来了,我记得来了,我什么都记起来了!”金乌开口说了人言,正是那炎舞的声音,凤瑶听到这里,心顿时一宽,再多的眼泪,在多的心酸都是值得的。
“凤瑶,眼前的事情,我都记得了。”金乌对凤瑶道。
凤瑶向金乌问道:“你......你不怪我以前那般对你吗?”
“是我抢占了你的身子,若说责怪,我还怕你责怪与我呢?再说了,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又行了夫妻之礼,此番,你以是我炎舞的夫人,我对你的亏欠,远远超过了你亏欠我的。”金乌对凤瑶道。
“夫君。”凤瑶听到金乌之言,感动的落下了泪,此时,在苦在心酸,凤瑶都觉得是值得的。
“夫人,且上我背上来,今日,你我二人一起挫败那东皇太一,”化作金乌的炎舞,对那凤瑶道。
凤瑶踩着金乌的背,向那东皇太一而来,此刻,东皇太一正想杀了姬晨,却不想,又一次被人给打扰,东皇太一心中这个气啊,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烦人的苍蝇那么多,即使你驱赶,也驱赶不走,凤瑶手中雪花六壬剑,一化为六,直刺与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正以手掌相迎击,谁料想,凤瑶脚下,金乌一口烈火pēn_shè而来,逼的那东皇太一连连闪避,几缕发丝,已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炎舞,你我单打独斗如何?”东皇太一对那化作金乌的炎舞道:“何必玩那以多欺少的把戏?”
“炎舞,莫要理他,他此刻只是在拖延时间,他的另一处身躯灵魂已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他若融合一块,在加之那灭世黑莲的力量,到时候,将会更加难以对付。”姬晨对化作金乌的炎舞道。
那金乌没有理会姬晨的劝阻,挥动几下翅膀,幻化成了人形,手持如意神针铁,来到了东皇太一的面前,对东皇太一道:“我与你单打独斗,又有何不可。”
“夫君,且末意气用事,对付这种人,没必要逞一时之能。”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道:“夫人且放心,那焚世火莲的力量,我已掌控自如,我自相信,那东皇太一非我敌手。”
“夫君。”凤瑶看了一眼炎舞,那眼神如此坚定,知道炎舞一但做了决定,那便不会有更改的余地,与其与炎舞多言,倒不如,看着炎舞,在关键时刻,也好帮助炎舞对付那东皇太一。凤瑶知道劝不住炎舞,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夫君,你多加小心。”
炎舞走向前去,拿如意神针铁指着东皇太一道:“东皇太一我接受你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