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香囊不知道什么是刮破了一角,宋梁成未能察觉,香囊里‘露’出粉‘色’的珍珠串来。 。宋云程的大多首饰都是他挑选的,然后经过些周折才让沈洛赏赐到宋云程的手里,那粉‘色’珍珠手串,他记得宋云程出宫的时候戴过,回宫后说是丢了,原来让宋梁成捡了去。
宋梁成捡到宋云程的手串未还给她,而是贴身小心的保管,沈越如何看不出宋梁成对宋云程的心思来,虽然宋梁成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对宋云程的心意,回想以往,宋梁成的确对宋云程无比关心。
沈越未将此事戳破,一甩袖就愤怒的转身出了宋府,暗中保护的暗卫一路跟的都吃力。
宋梁成知是被沈越看到了他的心思,伸手握住腰间挂着的那香囊,一把拽下来。想了想,这般挂着的确是招人耳目,便将那粉‘色’珍珠串从香囊里拿出来放在锦盒里装了起来。
吉祥正好传了话从外面回来,见沈越闷声不吭还一脸怒气的回了竹屋里,也未向以往那样看书或是煮茶,拿了剑就往院子里练了起来。等着沈越好不容易停了会儿,吉祥才纳闷道:“是谁惹主子爷生气呢?”
沈越一把将剑扔给吉祥,吉祥灵活的接住。沈越道:“我是今日才知,竟然宋梁成也喜欢她!”
吉祥自然明白沈越说的她是宋云程,笑着劝道:“贵妃娘娘聪慧美貌,待人又好,又会医术。自然会有不少的男子喜欢,只要贵妃娘娘心里只有主子爷您就够了。宋将军喜欢娘娘,您犯什么气儿呢。”
话虽如此,可沈越始终心里觉得不是滋味:“毕竟跟宋梁成是以前并肩作战的兄弟,情谊非同一般,他明知我与云程早已携手相爱,却还对云程动这样的心思!”说着,又将今日他发现宋梁成将宋云程丢失的珍珠手串贴身小心保管的事也说了。
正所谓是局中人‘迷’,局外人看得清楚些,吉祥笑了笑,道:“王爷,宋将军又没当着您的面说他喜欢贵妃娘娘,您就当不知道好了,难不成宋将军还对贵妃娘娘做出不妥的行为来?”
沈越仍是怒气未消,等着天‘色’晚了,沈越便就从密道里去找宋云程。一见到宋云程便就将她抱入怀中,怎么也不撒开手,宋云程问他,他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沈越才将她放开来,道:“你反正也自闭宫‘门’,没人进宣宁宫,你也不出去,你在不在这儿,也无人知晓,你不如回我那儿去住着吧。”
沈越说的虽然在理,可不管宋云程是在宣宁宫里,还是去十王府的禁地住着,都是不能见人,其实在哪儿没区别,只是去十王府禁地,万一有人闯入禁地发现她,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万一被人发现,可就是要引起滔天祸事来,非常时期,你我还是小心为上。”宋云程道。
沈越却是不依,道:“只要宫里这儿没人知道就不会出事,你到那儿就住竹屋里,若是担心有人闯入禁地里看到你,你便戴上面纱,权当就是我金屋藏娇,闹不出大事来。”
宋云程仍旧觉得不妥,还‘欲’再说,可沈越态度强硬,已经吩咐着绛云和喜收拾些平日里用的衣物,宋云程只好答应下来。
沈越却是一刻都不等的直接带着宋云程就往地道里去。
这条密道从皇宫到十王府要走差不多半个时辰的路,这也是宋云程担心的一点,万一她在是十王府里时,突然有人来了宣宁宫,她一时也赶不回来。
到了十王府的禁地后,虽一切沈越都安排妥当,可宋云程仍有些不安心。宋云程来了这儿,沈越自然就在禁地的竹屋里歇下,他今日闷了一天,有些乏累,躺在藤椅上闭目小憩。
吉祥跟着过来伺候,端着甜汤过来,宋云程让如尘接下,到一旁小声的问吉祥:“今日王爷有些怪怪的,可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吉祥点着头,叹了声,倒没将事情的原委告知宋云程,而是道:“王爷是生着闷气呢,您这些天依着他一些,还有,往后您远着些宋将军。”
倒是这话让宋云程差不多明白了些什么,可是她与宋梁成并无多深厚的‘交’情,沈越怎好端端的生起宋梁成的气来了?
宫里这儿,萧宜笙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心也跟着冷了,有些事情也就想明白了。这宫里的恩宠能长得了几日,还是要将权利握在手中才可靠,她到底还有四皇子,只要沈洛能立四皇子为太子,做稳了这储君之位,就算真失了恩宠那又如何?
‘玉’‘春’进屋子里来禀道:“洪御史和冯大学士在殿外求见皇上许久,皇上只顾着跟萧昭媛玩乐,并未见他们,二位大人甚是恼怒,一直说的主子和萧家人的坏话……”至于那两位大人说了些什么,‘玉’‘春’未一一道出来,萧宜笙也猜得出一二。
萧宜笙略想想,吩咐道:“你派人去拦住两位大人,将他们请到本宫这来。”
‘玉’‘春’应下就赶紧去了。不多一会儿,‘玉’‘春’就领着两位大人过来,洪御史和冯大学士进来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请安:“微臣叩见淑妃娘娘。”
萧宜笙示意二人不必多礼,赐座后又赐茶,笑着说道:“皇上近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是本宫没有规劝住皇上,萧昭媛是本宫的堂妹,她‘诱’‘惑’皇上,荒废朝政,这一切都是萧家的错。”
“娘娘严重了。”洪御史和冯大学士均吓得跪下道。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