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局,两人都是平局。
“皇后娘娘竟这般让着臣妾,臣妾往后可要多与皇后娘娘多多下棋。”长亭笑着道。
“敏昭容往后可多往宣宁宫里走动走动。”宋云程道。
“是。”长亭恭敬应下。
宋云程跟风华宫里的宫人问了时辰,便道:“时辰不早了,本宫还得回去跟余太妃说说明日大皇子百日宴的事,就不叨扰敏昭容了。”
说罢,便就带着如尘出了风华宫。
同余太妃说了许多明日百日宴的事,随后同余太妃逗大皇子玩了会儿。
“大皇子今儿瞧着与前些日子有些不一样了。”余太妃笑着道。
宋云程道:“你也是生养过的人,这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你都有好些日子未见着他了,自然与先前变了模样。”
余太妃也不多疑,报了大皇子好一会儿,等着她宫里的人来催了,她才离开。
沈越虽不在宫里,大皇子的百日宴却办得极为热闹,皇亲贵族都进了宫里来,大皇子是沈越唯一的子嗣,加上边关传来捷报,喜上加喜。
也是想着,热闹一番也可驱赶走藏在大家心里的惶恐。
大皇子的百日宴过后三天,边关的战报便又传了回来,此次并非是捷报,而是云楚夺下邬县,三十万大军从邬县绕到云州,西宁三十万大军攻打西疆,西疆城被攻破在即。
宋云程的心由悬了起来,一夜梦魇。
一会儿是梦见沈越被箭‘射’死,一会儿是沈越被俘虏,一会儿又梦见大皇子被人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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